「你的問題很無聊,你是長得很迷人,但這並不代表我一定會動心吧!而且我最討厭你這類花心的男人,你要是聰明點就少來招惹我,不然。我保證你一定會很淒慘。」冷傲雪警告著。
「我相信。」楊杰恩高深莫測的微笑,再度將冷傲雪帶入懷中,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他抓住她蠢蠢欲動的雙手,朝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冷傲雪死命的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他有力的懷抱,她著火的眸子直視他誘哄的瞳眸,她緊閉著雙唇,就是不願張開任他為所欲為。
她真是倔強,楊杰恩輕笑著,將唇移至她的耳畔旁不停的呵氣、輕吻。
「你這個,快放開我……」冷傲雪氣惱的喊著,正好讓楊杰恩趁虛而入,他堅定且佔有性的加深這個吻,讓自己和她一起糾纏。
冷傲雪氣得全身發顫,這個色婬子居然敢如此的輕薄她,她憤怒的握緊拳頭,用力的掙月兌他有力的大手,趁著他還來不及防備時,使勁的將他摔倒在地上。
「這是懲罰你對我的無禮,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拆了你的骨頭,打得你不成人形,哼!」冷傲雪重重的哼一聲,不斷的用手抹去唇上的余溫,憤恨的拉開門想離開,卻踫上了一直站在門口的陳耀暉。
「別擋路,走開。」冷傲雪一臉怒容的排開陳耀暉。
「怎麼了?冷小姐,你不是跟醫理……」
「不要跟我提他。」冷傲雪憤怒的打斷陳耀暉的話,頭也不回的帶著一身的怒人的火焰進入電梯。
陳耀暉不明就里的看著冷傲雪氣僨的離去,他低頭想了會,直覺的走入楊杰恩的辦公室,卻驚許的發現楊杰恩躺在地上,還一副得意的樣子,他不禁皺起眉。
「杰恩,這是怎麼回事?」他拉起楊杰恩,有些不悅的問。
「不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吻了她,她給我一個過肩摔。」楊杰恩狹長如鷹集般的眼眸晶亮有神,起了掠奪之心。
「你真是的,難怪她一副想殺人的樣子。」見楊杰恩根本不在乎,陳耀暉不禁搖頭,「朋友十幾年,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冷傲雪跟你身旁的女人不一樣,惹上她,我保證你會吃不完兜著走。」
「就算如此,那又怎麼樣呢?」楊杰恩玩世不恭的笑著,「我一向對有挑戰性的事感到有興趣,她愈難惹,我就愈要惹她。」
陳耀暉無奈的笑笑,敗給楊杰思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不過,我很好奇,她的氣勢和你不相上下,就是不知道誰會贏、誰會輸。」他會很期待結果的,也許會令人跌破眼鏡也不一定。
「我會贏的。」楊杰恩十分有自信。
「是嗎?」
戰爭才剛開始,輸贏是很難論定,想妄定自己是勝者,未免也太言之過早了。
★★★
冷傲雪從未見過像楊杰恩這般不要臉的人,雖然她為了保護他,需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但他這個人也從不知道要避嫌,常常洗完澡後就只圍了一條毛巾,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罵他,他就一副當作沒听到的模樣,說她也可以學他光著身子走來走去,他不會介意,听得她是火冒三丈,卻又拿他莫可奈何,真的是氣死她了。
冷傲雪氣憤的整理好文件,煩躁的處理手邊的工作,又不禁怨起楊杰恩來。
做他的秘書真的是辛苦,永遠有處理不完的大小雜事,雖然她的能力不差,可卻也累個半死,真不曉得上任的丁秘書是如何熬過來的,還是楊杰恩根本就在整她,否則為何她總忙得焦頭爛額呢?
一肚子的牢騷沒地方發,冷傲雪不自覺加重握筆的力量,不一會就斷成兩截,她不悅的瞪著已慘遭分尸的筆。
「又斷了,這是什麼爛筆,五天就斷了十來枝,我已經沒筆啦!」連筆都和她作對,真不曉得她招誰惹誰了。她一味的怪罪著自己的壞運氣,卻忘了自己是始作俑者。
就在冷傲雪忿忿不滿時,一只黑色的鋼筆適時的出現在她眼前,她抬頭看著鋼筆的主人——一個帥氣的男人。
「筆給你。」魏書堯溫和的微笑著,將筆遞給她。
「你是誰?」沒有道謝,冷傲雪只是淡淡的問。
「敝姓魏,名書堯。」他報上名號。
「喔!我認得你,你是楊氏的另一位副總,你出差回來了?」不感興趣的低下頭,冷傲雪繼續她未完成的工作。
「你是冷傲雪吧,你好像不太歡迎我回來。」魏書堯覺得好玩,阿暉是跟他說了不少她的事,但他並不十分相信,今日一見,除了和預期有天與地的差別外,他沒想到屬火的她竟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比冰更甚。
「你是我什麼人,我干麼要歡迎你?」沒好氣的回他一句,冷傲雪幾乎要發狂了,該死,這是什麼爛文件,她竟然看不懂!
魏書堯見她把心思全花在文件上,根本就不理他,而且一副相當氣惱的樣子,他不禁好奇的抽走她手中的文件,替她解了圍。
「這份文件你不用看了,直接用碎紙機攪碎就行了。」魏書堯自動的將文件里的紙抽出,放入碎紙機內,任其成為廢紙。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冷傲雪不解的問。
「你難道不覺得這份文件有許多地方不合理嗎?」見她點頭,魏書堯繼續說,「這是出自我們楊氏主任的文件,通常我們的做法都是不批他的文件,因為他提的案子全部都有問題,他甚至曾多次虧空公款,但杰恩都以親戚為由放過他,現在的他只是個有名無實的主任罷了。」魏書堯極不屑的哼道。
「楊杰恩可真是笨,留這種禍害在公司。」莫怪乎她看不懂這份文件,原來是出自小人之手,不過照文件看來,可知此人貪心無謀,不是成大事的料,但,有沒有可能……「楊杰恩跟他的親戚關系好嗎?」
「你是說他和他表哥嗎?老實說,平淡如水,不過曾欽勝一直很氣杰恩不重用自己。」
冷傲雪靜靜的沉思了會,這幾天,她過濾掉許多有嫌疑的人,如今看來,曾欽勝有頗大的嫌疑,只是,她不懂,若他是那個恐嚇楊杰恩的人,他是怎麼刺傷楊杰恩的,她試過楊杰恩的功夫,一般人是傷不了楊杰恩的,除非是有受過訓練的人,難道曾欽勝在背地里習武?不行,她得試試他才可以。
「主任室在哪?」冷傲雪問著魏書堯。
「你想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快告訴我。」冷傲雪不耐煩的等待魏書堯的回答。
「在……」魏書堯尚未說出主任室的位置所在,楊杰恩的叫喊迅速的打斷了他的話。
「冷傲雪,你給我進來。」他口氣堅定得不容人反抗。
「憑什麼你叫我,我就得進去,我現在沒空。」冷傲雪才懶得理他,她只是暫時充當他的部屬,干麼要如此的拼死拼活的自找苦吃。
「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進來。」他話中已充滿不耐,有發火的沖動。
「進去就進去,怕你不成。」冷傲雪不悅的拉開辦公室的門,然後重重的關上,發出相當大的巨響。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楊杰恩凰則,「你找我進來干麼?」口氣不是挺好的,只因她一向都沒有听命于人的習慣,不喜歡服從的感覺。
楊杰恩將一份文件丟在她面前,冷峻的詢問著她,「這是怎麼搞的?估價單弄錯了,資料也不齊全,還有,這一大片黑墨水是怎麼回事?」他在工作時一向嚴謹,根本無法容忍她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