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的眼神牢牢鎖住她漾著水光的瞳眸,繼續殘酷邪佞地道︰「你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地想
嫁給我,總得讓我鑒定、鑒定,你是否有資格成為我的女人!」
語畢。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他驟地一把將她甩在炕床上,抓住了她狂亂揮舞的小手,
蠻橫地定在她的頭頂上。
冷月登時完全明白了他想要對她做什麼,「不要……八阿哥,求求你,別這樣……」
她心慌意亂地喊著,整個人都駭住了。
永琛邪邪一笑,「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他低嘎地問著,雙目炯炯地鎖住她,
並動手去扯她的衣襟。
冷月瞬間完全怔住,他那熾烈的眸光里有著什麼教她不能明白的東西,震懾住她的
魂兒……
剎那間,她完全忘了有一只灼熱的大手正在拉扯她的前襟,且停留在她身上曖昧地
揉撫著,反覆搓揉著她胸前的軟丘……
那大掌突然竄進她的肚兜內攫住一只挺起的柔軟——
「啊!不要呀,八阿哥……」冷月悚然一驚,兩手扭轉著亟欲掙月兌。
永琛無視于她的掙扎,徑自蠻橫地拉開她的衣襟,扯落里頭月牙白緞的肚兜,大手
粗魯地握住一只椒乳,旋即低下頭去,餃住柔女敕的豐腴,狠狠地吸吮頂端那絲綢般的粉
紅蓓蕾……
「不要!八阿哥,我求求你,別這樣……」冷月慌亂地嘶喊著。兩手不停地掙扎,
一張粉臉急遽變紅,光滑細女敕的額上沁出了一顆顆汗珠……
再怎麼說,她也是堂堂大清皇朝的格格,謹守貞節、禮儀,如今竟教他這般輕薄、
戲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驚惶。
可她是個處子,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根本不了解永琛對她所存的除了憤怒之外,
還有一股男女間原始的燎原和本能的獨佔欲在作祟!
永琛撇嘴嗤笑,出乎意料地放了她,冷月緊抓著自個兒的衣襟,羞急地掙扎著爬到
床角,腦子里只剩一團混亂!
永琛的雙眼閃爍著深沉的,胸膛急遽地起伏,冷聲謔笑道︰
「怎麼了?這回怎麼低聲下氣地求起我來了?
你的冷靜、你的清高、你的義正辭嚴到哪里去了?」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腳踝,將爬到一半的她拖回床中央,跟著不顧她的哭喊,拉開她
的手、扯開她的衣襟,緊緊地將她壓抵在自己身下。
「不要這樣,八阿哥……」冷月狂亂地搖著頭,身上的氣力漸漸用盡,淚水淌個不
停,「我……我們可以一起請皇上……收回成命……」她斷斷續續、支離破碎地哭喊著。
永琛望著她淚眼汪汪卻仍美得動人心魄的芙顏,心頭猛地竄過一股濃烈的柔情,頓
時僵住身子,驚訝于自己對她異常的饑渴和莫名的狂怒!
他不該對她產生愛憐之意的,她只是一個驕矜跋扈,心機深沉的傲慢女人,他萬不
能教她美麗清妍的外表給迷惑;永琛不斷地提醒自己,今日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怨
不得人!
可是,為什麼他會覺得心疼、不忍和難過?此刻,他竟有一股想將她擁入懷里好好
哀慰的沖動!
見著她胸前的雪白肌膚上,烙下他紅紫的抓痕,他的眸光不由得轉為不舍和愛
憐!
但當他的視線緩緩上移,接觸到她頸項上垂掛著的玉佩時,他的眸光又轉趨陰冷、
神情又回復原先的無情殘佞。
她頸上所戴的如意玉佩,正是他十年前打破的,為此,皇阿瑪下令打了他二十大板,
還召集手藝精湛的巧匠將玉佩修復,還她一只完好如初的玉佩。這在當時可真是一件困
難至極的工作,讓皇阿瑪傷透腦筋,也讓他認定了她是個無理取鬧、驕蠻任性的女子!
而事實也證明這幾年來,她仗著自己身為怡親王府的嫡長女,為所欲為,任意欺凌
芷菁、排擠榮瑾,這些事跡早已傳遍皇宮,唯獨他皇阿瑪不明就里,竟將她指婚給他!
教他如何能接受?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有他的因應之道。這樁親事既是無法作罷,但他要怎麼
對待她、處置她,則全由他作主;自古以來,丈夫便是妻子的天和地,夫君的任何要求,
做妻子的是不能、也無力反抗的,除了絕對的服從,還是服從!
思及此,永琛撇唇勾起一抹狂邪的冷笑、他會讓她知道,想成為他的妻子沒那麼容
易,要想得到他的眷寵更是難如登天!
他深幽的黑瞳蘊著一絲殘忍的笑意,邪惡地盯住冷月倉皇淒楚的小臉,低笑著說道︰
「我不會請皇阿瑪收回成命,相反的,我還會如你所願娶你……」
說到這里,他更加俯身將自己的臉貼近她的臉龐,灼熱的男性氣息直接噴吐在她細
女敕的粉頰上,讓冷月不由自主地渾身輕顫著。
她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他不是對她厭惡至極,為什麼還肯遵從皇上的旨令娶她為妻
呢?
仿佛看出她的疑問,他露出一抹古怪又嘲諷的笑,好看的唇角邪肆地勾起,輕揚成
蔑視的弧度,譏笑道︰「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我對你的觀感並無任何改變!除了這張美
麗的臉蛋外,你根本不夠資格成為我的正妃!」
他殘酷冰冷的話語像一把利刃般刺進她的心坎里,為了掩飾這錐心的痛楚,假裝毫
不在乎,她撇眼望向別處,刻意掠過他凌厲的注視,幽湛的水眸里除卻仍垂于眼睫的晶
瑩淚滴外,剩下的淨是淡漠和清冷,仿佛將自己和這個世界隔絕開來。
她的表情惹怒了他、卻也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心亂。
為了拂開這種不該有的奇異感覺,他陡地伸出手捏著她的下顎,那樣粗魯的舉止完
全不在乎是否會弄疼她。
「听著!」他幾乎是凶惡地吼出聲,深幽的眼瞳中有陰冷的火焰跳動著,「是你自
己硬要嫁給我的,你可得有些心理準備,日後在皇宮里的日子可不比你在怡親王府里那
般風光自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我的地盤上,可容不得你驕縱撒潑!」
冷月忍著痛,沒有辦法移開視線,只能直直望進他的眼里,頭一次,清澄的美眸中
閃著無言的憤怒,她知道他是存心想要傷害她、嚇唬她,這激起了她性格中倔傲的一面
——
「你這是在向我下馬威嗎?」她冷冷地道,「既然你這般討厭我,成親後,我們各
餅各的日子便是,我會離你遠遠的,不讓你看了心煩,如何?」
永琛冷嗤一聲,嘴角噙著一抹殘酷而略帶曖昧的邪笑,看來莫測高深。碩健的男性
軀體刻意抵住她軟綿的嬌軀,將她壓進床褥里,緩慢的摩弄著,蓄意讓兩人的身體之間
沒有任何空隙。
「你……」冷月倒吸了一口氣,驚惶無措地瞠大眼瞪視著他。
他的手再次握住她胸前的一只柔軟,刻意揉疼她,銳利陰沉的黑瞳始終牢牢地鎖住
她的雙眸,薄唇霍地扯開一朵惡意的笑容。
「我勸你別打這種如意算盤。」他挑眉徐緩地笑了,接著黑眸一眯,大掌再度使勁
搓揉著她的柔軟,」成親後,你便是我的人,你這張美麗的臉蛋、曼妙的身體全部為我
所有,我怎麼可能只將你擺著而不去索求我應得的報償,我從不做虧本事。」
他話里的暗示極為明顯,冷月的臉色不由得倏然刷白,她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
無助地迎視永琛囂邪的目光。
仿佛看出她的恐懼,他粗糙黝黑的指滑過她細致的臉頰,然後將自己的嘴唇湊向她
耳邊,以無限輕柔的嗓音惡意地說道︰「日後,你這身子只能任憑我玩弄,你必須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