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鄧曉薇才知道事情還沒完。
「月兌掉。」楊磊拿出雙氧水和藥酒,準備親自幫她上藥。
「不要,很痛耶!」鄧曉薇坐在床上求饒。兩人已經在月兌與不月兌上頭爭吵許久,楊磊不想再和她耗下去了。
「知道痛還敢打架?月兌掉!」快沒耐心的楊磊,最後這一聲月兌掉喊得特別響亮。
門外,剛好經過的楊母曖昧地對楊父說︰「你听,咱們小磊這麼猴急!」楊父回她會心一笑。
門內,鄧曉薇不死心還想反抗。但是,不用她月兌,楊磊已經自動自發對她動手,他這一撕,整件洋裝應聲而裂。
「我的衣服……」她對上楊磊凶惡的眼神,不敢再叫了。「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月兌。」她乖乖地將自己月兌光光,反正他又不是沒看過。
「躺好。」
好听話的直直躺在床上,楊磊拿出雙氧水在傷口上「用力」擦拭。
「啊!」鄧曉薇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門外,楊母和楊父再度笑著對看一眼。顯然是想歪了。
楊磊又拿出藥酒在她肩上「使勁」搓揉,痛得她尖叫︰「不要,好痛,我不要了。」
「听到沒,曉薇叫得這麼厲害,看來咱們這次抱孫子有望了」楊母滿意的推著楊父快速離開。
楊磊一手沾著藥酒繼續往下揉擦,鄧曉薇痛得受不了,趕緊一手捉著他的手,一手指指自己胸口。
「看清楚,這不是瘀血,是你上次留下來的,你千萬不要揉啊!」
鄧曉薇緊張的俏模樣,看得楊磊再也忍俊不住笑出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架!」楊磊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輕柔的為她推開閼血。什麼?
原來他剛才是故意的!唉,她又中了他的計。
西裝筆挺,頭發一絲不苟的楊磊,在飯店一樓大廳東張西望,神色似乎頗為緊張。
楊小波待在二樓宴會廳等了老半天,始終不見楊磊身影,不免也跟著到一樓找人。
「哥,你在這里做什麼?」楊小波拍拍楊楊磊肩膀。
「有沒有看到曉薇?」楊磊的語氣很著急。
楊小波搖搖頭。
「怎麼了?」楊小波終于發現楊磊的不對勁了,她關心的問道。
「曉薇不見了。」楊磊急得腳步不曾稍作停歇,來回走動著。
「怎麼可能,那麼大的人怎會不見?我十幾分鐘前還在洗手間看到她呀!」楊小波側著頭回想。
「然後呢?」楊磊心中慌亂不已,抓著楊小波問。
「輕點,很痛那!」楊小波模模發疼的手臂。「然後看到她好像和一個男服務生到……」
「到哪里去?快說!」
「我也不是記得很清楚,好像是樓梯……就是這個樓梯!」楊小波指指後面鋪著大紅地毯的樓梯。
楊磊心急如焚地招來領班,問了之後,臉色十分難看地走向保鏢群。
「怎樣?有沒有消息?」楊小波跟在他身後。
「二樓根本沒安排任何男服務生。」楊磊寒著一張臉,語氣十分嚴肅。
「那大嫂不就——不就——」楊小波驚得連句話都說不全。
「小波,你快去報警,你們跟我來。」楊磊朝保鏢們點個頭,一行人隨即向門口狂奔而去。
陰暗的巷弄里,鄧曉薇苦苦哀求著,死也不肯上車。
「放開我,你們要錢我沒有,去找別人啦!」鄧曉薇賴在地上不肯上車。
「嘿嘿,你會沒錢?你是楊磊的夫人,怎可能沒錢?看看這些。」歹徒甲拉扯她頸上的項煉「你沒錢哪戴得起這種東西。哈哈哈!」
「真的,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錢,你們捉我也沒用,楊磊絕不會為我付出一毛錢的,我只是他法律上的太太,他根本不愛我,他娶我只是為了懲罰我。你們捉我根本是白捉的!」她好想哭,不為生命危在旦夕,只為楊磊的不在。
「騙誰!有這種事,那我寧可變性當女人,去楊家受罪好了。哈哈哈!」歹徒乙說完,大伙立刻笑了起來。
「我沒騙你們,我只是實話實說,免得你們做白工還得吃上官司。」
「唷,那我們還得謝謝你倆!少來,快上車。」歹徒丙強推她上車。
「我不是跟你們說著玩的,如果你們要綁架,老實告訴你們,捉琳達比捉我有用多了,唉,要怎麼說你們才肯相信,楊磊一點也不愛我,也從沒在乎過我,又怎會付錢給我?當然,更別說親自來救我了。嗚呼。」鄧曉薇說到傷心處,淚如雨下,雙眼哭得紅通通的。
「放開她。」楊磊循著鄧曉薇的聲音一步步找來,總算被他找到了。
「什麼?你真的來救我?為什麼?你應該不會來救我才是。」鄧曉薇揉揉自己的眼楮,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
楊磊翻個白眼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你閉上嘴巴乖乖站到一旁等著。」
楊磊的表情很嚴肅,向鄧曉薇使個眼神後,舉手揮和幾個保鏢一起沖上前跟五名歹徒扭打起來。
鄧曉薇逮著機會馬上躲到街燈下。
其中兩名歹徒想以多欺少一同對付楊磊,楊磊奮力抵抗,三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鄧曉薇見狀,拿起一旁的機車大鎖想上前幫忙。
「不要過來。」楊磊大喊。
來不及了!鄧曉薇動作比耳朵快,已經拿著大鎖往其中一名歹徒頭上敲去,歹徒听聲倒地,然而鄧曉薇也好不到哪兒去,臉上中了一記左鉤拳,整個人向後倒去,楊磊為了接住她,不幸中了一腿。
「快走!」楊磊將鄧曉薇向旁邊一推,後背又中了一拳。
楊磊沒了負擔,全心全意對付歹徒,隨著他的每一拳落下,歹徒哭爹喊娘的慘叫聲不絕于耳。鄧曉薇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
沒想到楊磊身手這麼好!
「啊!」最後一名歹徒也被制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楊磊拿起手機打給楊小波,告訴她他們所在的位置,又吩咐楊小波,要她替他擋一陣子,他晚點才回宴會廳去。
「你為什麼來救我?我以為你不會管我是死是活呢!」鄧曉薇逮著空隙,赴緊出聲詢問。
收起手機,楊磊對她點一下頭,要她跟著走。
「以後別再說那些話了。」楊磊為她擦去淚痕。
「哪些話?」鄧曉薇不懂。
「我不愛你,不在乎你之類的。」楊磊輕聲說。
「那是實話,為什麼不準說!」
「不管為什麼,總之,別再說了,我不喜歡听見那些話,尤其是出自你的口中。」
「好嘛!對了,我剛才發現你明明身手不錯,自己就可以保護自己,干嘛還要花錢請保縹?擺架子?還是錢太多?」
「比保鏢好嗎?」楊磊笑問。
「嗯!」鄧曉薇老實回答。
楊磊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你的頭號保鏢河東俊呢?怎麼不見了?」鄧曉薇左瞧右瞧,就是不見何東俊身影。
「我早就把他辭了。」楊磊說得一點感情也沒有,完全不在乎何東俊已經為他服務三年了。
「辭了,為什麼?」沒事干嘛辭掉他呢?他做錯什麼事嗎?
「走吧,這件事以後再說,先去換衣服。」
鄧曉薇看著兩人髒亂不堪的衣服,點點頭贊成道︰「對,髒兮兮的,是該先換個衣服再回去宴會廳。」
「錯,我回去就好,你回去做什麼?你臉腫得像個豬頭,還想回去丟人現眼?」楊磊對她伸手,要她握著。
鄧曉薇想想他說得也沒錯,于是大方地握住他的手,由他帶著往飯店走去。
楊磊牽著她的手,踩過昏迷不醒的歹徒離開,跟在楊磊身後的鄧曉薇吐著舌頭。
我的媽呀,真的不能得罪這個男人!
鄧曉薇手拿八卦雜志,愁眉苦臉地在客廳走來走去。一看見正要出國度假的楊父、楊母,馬上跑上前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