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听過五星級飯店?」
李淑雅點頭。
「U=ugly,現在懂了吧。」
「哦,原來是丑到最高點哪!啊,糟了,我不能這麼說學姐。」察覺自己說錯話的李淑雅馬上捂住嘴巴。
「沒關系,那本來就是事實。」
湯玉君揉揉太陽穴,叫李淑雅去問真是一大失策,白痴間的對話是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的。「小雅,吃完了嗎,快打鐘,要走了。」湯玉君不顧喬達的白眼,硬是將李淑雅拉開,李淑雅看了一眼手表急忙起身。
李淑雅故意從韓煦面前繞過,看著山竹君和韓煦聊得好開心,她好難過,好想取代白竹君哦!
第二節下課時間,一般人通常會稍微肚子餓,要不就是口渴,反正不管怎麼樣,那時福利社的人潮一定不少。如果不是必要。通常學生都不大願意在這個時間去擠福利社。
很不幸,李淑雅和湯玉君是屬于口渴了沒辦法、一定得出門的那種,她們在萬頭攢動的福利社里,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買了兩瓶汽水。奮力從人群中擠出來的她們拿著飲料準備回教室,而眼尖的湯玉君一眼便瞧見白竹君和朋友買好東西正要離去,「你看,白竹君在那兒。」湯玉君以手肘撞撞李淑雅。
李淑雅循湯玉君的視線望過去,很容易就看到楚楚動人的白竹君正向福利社門口蓮步輕移。「看到啦,那又怎樣?」豐淑雅沒好氣地問。
「你不好奇嗎?不想知道她和喬達之間怎麼了?」湯玉君向李淑雅擠眉弄眼。
「我管她和喬達怎麼了,我喜歡的是韓煦又不是喬達。」李淑雅用很輕松的語氣說著,然後捧著飲料就要朝福利社側門離開。她才沒那麼無聊去管白竹君和喬達怎麼了,現在白竹君是她又敬又恨的敵人,敬的是白竹君自然流露的高稚氣質,恨的是白竹君現在和幃煦走得很近。
「我就說你笨,如果不知道她和喬達怎麼了.如何能知道她和韓煦的事呢?」湯玉君真的很想拿把刀把李淑雅的腦子剖開,看她里面到底有多少腦漿,怎麼連最簡單的問題也想不通。
「哦!不愧是才女,走走走,陪我去。」李淑雅這才恍然大悟,她張大嘴興沖沖地拉湯玉君向正門口沖。
「學姐、白學姐!」李淑雅扯著嗓門喊,惟恐白竹君沒听見跑掉了。
「李淑雅?」白竹君一腔莫名其妙地回頭,一見是她馬上笑著問,「有事嗎?」那抹笑容笑得剛剛好,嘴巴張開的弧度不大不小,好美。
「有。」李淑雅喘口氣才又接著說,「我想知道你和喬達韓煦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可以說李淑雅是個毫無心機的人,但在現代人的辭典里那又稱之為白痴。湯玉君咬咬唇在心中大罵李淑雅千百次.哪有人間得這麼白的。
「我們之間沒什麼.喬達和韓煦都是我的好朋友。」
「但是你應該和喬學長比較好吧。」
白竹君有所警覺地得知李淑雅想探听什麼,也就大方地回答她。
「我把喬達讓給你不好嗎?」白竹君說這話的語氣依然輕柔,表情仍舊清麗。
李淑雅苦著一張苦瓜臉,暗想如果你把韓煦讓給我更好。
「我不要喬學長,我、我、你怎麼那麼容易就離開喬學長,以前你們不都是如影隨形,幾乎只要看到喬學長的地方就看得到你呀!」李淑雅稚沒什麼心眼地說出這句耐人尋味的話。
一旁的湯玉君心想,如果不是她了解李淑雅,她還以為李淑雅終于開竅懂得人身攻擊呢!
「李、淑、雅.你的意思是我厚顏無恥倒追喬達?」當真是說者無心听者有意,她很忌諱人家這麼說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過來一下。」李淑雅慌慌張張地硬將白竹君拉過來,附在她耳旁小小聲地說,「我曾經看到你和學長從‘那種地方’出來,而且你們還、還吻別呢!」李淑雅稚刻意壓低聲音,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壞了白竹君的名節才怪。
「你看到了?」白竹君那張臉瞬間刷白,既然李淑雅什麼都知道,她也沒必要在她面前裝腔作勢.她的眼神變得異常悅利,不再是以前無邪的眼眸。
「反正我對喬達已經玩膩了,你要就給你,現在我的新目標是韓煦.」白竹君得意地看著李淑雅目瞪口呆的蠢樣,反正最差的情況都給她瞧見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折騰自己戴上假面具。就憑你這個小女生也想威脅我?哼!門都沒有。
李淑雅不敢相信清純可人的白竹君,會用」玩」這個字來形容她和喬達之間的關系,她跟楮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開開的,說有多丑就有多丑,和身旁白竹君那張美麗的臉蛋形成強烈對比。
「你這樣對喬學長太不公平了,怎能用玩來形容這段感情呢,你不應該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子呀!現在你又想對煦出手,真是太可恥了,我一定要告訴煦.不讓你的奸計得逞。」李淑雅哪肯眼睜睜地看她心愛的韓煦落入跟前這個蜘蛛女的陷阱!不論得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也要保護韓煦,此刻她覺得自己為了愛變得好勇敢。
「煦?!叫得那麼順口.看來你也喜歡他。」白竹君才不把李淑雅的威脅放在眼里。
答對了了!李淑雅臉上一紅,沉默了半晌不講話。
「對于喬達,我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和他交往,至于韓煦我則勢在必得,因為他不像喬達那麼花心。不過若你想搞破壞,我勸你別白費心機,韓煦是接受西式教育長大的,他都十八歲了你以為他還是處男嗎?他會在f我那一層膜嗎?」白竹君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串對李淑雅來說是屬于限制級的言論,听得她臉紅心跳。
這真是我所認識的那位溫柔可人的白竹君嗎,她怎能將處男處女說得那麼順口而不臉紅,我是不是還在睡,還沒醒啊!
「白竹君.如果你想釣韓煦。請便不過小雅和他可是鄰居.韓煦的爸媽又很喜歡小雅。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真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站在旁邊好一會兒的湯玉君,看不慣李淑雅被白竹君咄咄逼人的語氣紿逼得無路可退,因而出手相救。免得李淑雅老處于挨打的局面。
白竹君將眼神從李淑雅身上調到湯玉君臉上,她真的打從心底討厭湯玉君。因為無論何時何地,湯玉君永遠都足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態。而且湯玉君很清楚自己長得美,卻從不以此為工具讓人注意她,反而以優越的成績來證明她不是花瓶。如果她想得到韓煦,首先得除掉的不是李淑雅而是她身旁的軍師湯玉君。
「哼,看看你那雙手,想必日子過得挺辛苦的吧!」遇到敵人白竹君向來是主動攻佔,止自己在一開始作戰即取得優勢。
「不偷不搶,過得心安理得,哪來的辛苦?」湯玉君答得得體。不卑不亢的態度讓白竹君更是氣惱。
「瞧你那雙粗劣不堪的手,能看嗎?是不是家事做多了?像我,這雙手從重小到大根本不必做事,你看多麼白哲呀!」白竹君故意伸出手在湯玉君面前揮來揮去。
「手是用來做事不是拿來看的。只有不懂人間疾苦的大小姐才會拿來現賞。」
「我們走!」斗敗的白竹君臉色難看地帶著朋友快速離開現場。
「君君,你好厲害。」李淑雅好崇拜湯玉君,白竹君對她說了那麼多過分的話,她不僅無法反駁回去,反而只有一面挨打的分。可是湯玉君一出馬.三言兩語就把她給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