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掀開被子,他將被子扔下床,讓她無處藏身。
可憐的商芷蘭竭盡所能地想用雙臂遮住她的前胸,卻是徒勞無功。
當他的堅挺沖破他以為早已沒有的薄膜時,他呆愣住了。
第六章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哪里出錯了?為什麼大街小巷傳說的不貞之女竟還是個處子?
穆子然此時只有滿月復的疑惑及懊悔,他不該如此沖動地強佔她的身體。
「啊--痛--」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問進,令商芷蘭痛得嘶聲大叫。
穆子然來不及思考出解答就听見商芷蘭的叫聲,他定住自己不敢移動。
商芷蘭痛得雙淚垂,她奮力想掙月兌,卻依然無法逃月兌困住她的雙臂。
「放輕松!一會兒就不疼了。」他出聲安撫她。
當他讓兩人的上身保持些許距離時,穆子然與商芷蘭部氣喘吁吁地直視對方。
「為什麼?」穆子然呼吸沉重的詢問。「為什麼你還是個處子?」
听到他的問話,商芷蘭激動地抓住他的身子反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是個處子?」
「你不知道自己是個處子?」
天啊!現在這是什麼情形。
「我真的是處子?」商芷蘭不信的再問一次。
「以前是,但在我破你的身之後就不再是了。」穆子然不加隱瞞坦白地說出事實。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交歡,那麼那天的洞房花燭夜,他和她之間根本沒有……自己是個處子!?那她真是受人冤枉的!
天哪!她與王庭梁無冤無仇,為何他要如此對待她?
原以為可以回家了,偏偏兜了一大圈,直到如今得到的結果卻還是她已非清白之身。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停的槌打他的身體。
「蘭兒,你可以怪我、怨我、氣我,但是,我真的是太過于在乎,才會讓嫉妒沖昏了頭而侵犯你;蘭兒,原諒我!」
穆子然真心懺悔,他知道這一次他真的錯了。
如何原諒?當他只听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還不听她解釋地羞辱她,到最後還強佔她的身體時,這所有的一切便已在她的內心深處造成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她要如何原諒他?
「為什麼在你嫁人、洞房、人人皆傳你不守婦道之後,你卻還是清白之身?」
穆子然真不知為何要在激情時刻去深究所有事情的真相,他真是自找苦吃。
商芷蘭決定不再解釋,那時他不听她的解釋,現在卻反而要她說明一切!
太遲了!
見她面無表情的模樣,穆子然急了,怕會就此失去她。
「蘭兒!告訴我!」
他每喊她一聲,就用力地頂入她體內深處;雖然使出這一招是有點卑鄙,不過為了取得他想要的答案,要他使出再卑鄙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啊--痛--」
他忽然的移動又令她感到疼痛。
「蘭兒,快告訴我!」他又深深一擊。
「夠了!我說,你別再動。」
怕再引發剛才撕裂般的疼痛,商芷蘭決定不再隱瞞;反正這也不是秘密,他只要一查就可知道。
「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嫁給了同樣身為杭州富家王府的公子;不知為了什麼原因,他雖和我同床,但我們沒有行夫妻之實……啊--你不是說你不動的嗎?」
商芷蘭說到一半被他打斷,她指責他的不守信用。
「我……忍不住。」剛才那兩下的律動,讓他已經瀕臨失控的界線。
她瞪他一眼,接下去說︰「隔天,他指責我不守婦道,命我搭回頭轎回商府,後來的事你大概就一清二楚了。」
往事重提,商芷蘭的心中仍然充滿憤怒。她那時要是自盡成功,不就死得不明不白了嗎?
杭州富家王府?不會是那個王府吧?
「你那個無緣的相公叫什麼名字?」
「王、庭、梁!」她恨這個誤她一生的人。
真的是他!那這件事從頭至尾的罪魁禍首不就是自己!?
他提出的回頭轎計謀竟是害了蘭兒,要是讓蘭兒知曉了,她……穆子然不敢再往下想,他一定得要庭梁隱瞞這件事不可。
不過,這都是以後要做的事;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啊--」
「啊……」
兩種截然不同的尖叫聲回蕩在房內,久久不去……
激情過後,穆子然趴在商芷蘭的身上喘息,歡愛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怕自己的重量會壓疼她,他翻了個身,換商芷蘭趴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輕撫她光滑的背脊,柔軟的膚觸讓他又開始蠢蠢欲動。
暗笑自己的精力如此旺盛,在經過一場激情的歡愛之後竟還會想再繼續;他不敢立即催動身子,就怕嚇壞初嘗雲雨的她。
將頭埋在他心窩的商芷蘭一想到自己竟會如此放蕩地與一他交歡,甚至還發出令人感到羞恥的尖叫聲,她就覺得羞愧難當。
原本以為在冤屈洗清之後,她就能回到她渴望已久的家中;如今,她果真成了眾人口中不貞的女人,她還有何顏面回家見爹娘?
都是這個可惡男人害的;要不是他的強佔,她又怎麼會成為蕩婦。
想著想著,委屈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滴滑落。
更可悲的是,她一點都不怪他強佔了她的清白。
感到自己的胸口有熱液滑動,再加上看見她抖動的肩膀,穆子然伸出雙手扶起她的頭憐惜地問︰「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呢?」
見到她的淚水,他的心全揪在一起,恨不得能立即讓她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