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你敢?」
「別氣,我不是要捐獻給你弟弟用了嗎?」真是愛生氣的男人。「少風,江雪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我相信將誤會說清楚,她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寫封信給她吧!」
她可不敢讓他直接出馬,她知道像他們這種古代人絕對無法適應科技生活的。
只好等江雪感動後自己來這里了,所以,他除了等待還是等待。
接到教授送來的兩封信,秦江雪感到很奇怪,這什麼時代了,竟然會有人用毛筆寫信?真是教人匪夷所思。而且,寫信直接寄到她家里就好了,又怎麼會讓教授轉交?
雖然感到懷疑,可是,好奇心還是有的,于是她打開信一看--
若雪!不,我想應該叫你江雪才對。
這些日子以來,我為了尋找你而跑遍了大江南北,可是,我卻找不到你的身影。一次次的失望,幾乎快讓我瘋狂。不過,我始終沒有放棄找你。
當我知道大嫂是你的好朋友時!我真是感謝老大爺讓我有你的消息,這是上天給予我的恩賜,讓我有向你懺悔的機會。原本我想親自來找你的,可是大嫂反對,我只好寫這封信給你。
以前我一直不懂,為什麼你堅持要一份完整的愛?現在,我完全懂了。不只你要一份完整的愛,就連我也想要擁有。愛是自私的,不會有人想和他人共有,就像我一直希望你的身體、你的心只屬于我,如果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一定會喝醋喝到死為止。
其實,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就沒有別的女人,所以,我相信給你一份完整的愛是輕而易舉的。
我和你說過那一堆狗屁的門當戶對理論全是廢話,自從你離開後,那些名門閩秀、小家碧玉我全不屑一顧,我心里很清楚,我要的人就只有秦江雪,不管她是不夜閣的紅牌還是未來人。
我真的好想你,好想見你!
念你的少風筆
第一張信看完,秦江雪覺得他只是因為分離才想她,這根本不算是愛,他只是不習慣沒有她罷了!
翻開第二張,只見滿滿一張紙上全寫了「對不起」。頓時,秦江雪的淚不受控制地滑了下來。他從不說對不起的,他卻以滿滿一張的對不起向她道歉。
翻開第三張紙,又是滿滿的一張全寫了「我愛你」。他的愛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再翻開第四張,秦江雪看完除了痛哭之外還有感動,信中滿滿地寫著--回來我身邊,嫁給我吧!
「為什麼你每次都要讓我選擇?先是讓我選擇離開你,現在又要我選擇回到你身邊。好難啊!」每一次的選擇都讓她痛苦好久,偏偏她每次都要忍痛選擇一方而放棄另一方。
心情平靜了些,她又打開另一封信,看看是誰給她的--
親愛的雪︰別會錯意了,我可不是你的「阿娜達」,我是文君啦!如果你先看了少風的信,我相信你現在的眼楮一定哭得紅紅的。
不是我要幫我這小叔說話,而是我看了他這樣子,真的于心不忍,所以,別怪我出賣了你。
你相信嗎?少風在我和帆面前口口聲聲說自己愛一個叫若雪的女人,當他訴說他和若雪認識的經過時,我寞的好感動。還好--我太聰明了,立刻把她和你聯想在一起,才揭開若雪的其面目。
少風在說到你時是哭哭啼啼地說完你和他的情事。一個大男人哭成那樣,真是好神奇啊!
少風為了求得你的消息,竟然向我下跪。那些沙文豬不是有句話--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了你,他的黃金不知被他跪掉了多少,所以,大小姐,該嫁給他當補償吧!
這種男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何不再給他一次機會?像帆現在被我管得死死的,動不動我就威脅要離家出走,他可怕死了。
走私?門都沒有!
我等你喔!
友文君
天啊!他為她做到這種地步,但他卻一個字也沒提,真是個傻男人!
懊如何選擇?她心中已有一份譜。
★尾聲
謗據柳文君的經驗──降落在同一地方的機會有百分之九十九,所以,她要斐少風到秦江雪第一次出現的地方去等。
為了找到秦江雪第一次降落的地方,斐少風找上不夜閣的丁嬤嬤追問。
听完後,他大手筆地買下不夜閣,當然,不夜閣里的姑娘全從良去了,他只是買下丁嬤嬤亟欲月兌手的屋子。
听到丁嬤嬤說她是撞破屋頂而掉下來的,他就感覺到心驚膽跳。
生怕她再來的時候會舊事重演,所以他令人拆掉丁嬤嬤房間的屋頂,也加墊了床上的被褥,讓她掉下來時不會摔傷、摔疼,甚至有空時,他還會躺到床上去當肉墊。
他躺在床上,仰望著星光稀疏的夜空,回想著前塵往事,他更加覺得江雪不會原諒他。否則,怎麼信已送去一個月了還音訊全無?
每到夜晚,他就會被悔恨折磨得輾轉難眠,看來今晚又是個失眠的夜了。
到了半夜,天空傳來悶悶的尖叫聲,斐少風立即睜開眼楮一看,只見一龐然大物行天而降,他警覺地逃離床上,以免遭到不明物體攻擊。
砰的一聲,這龐然大物穿過沒有屋頂的大洞筆直掉到床上。
斐少風好奇地向前查看,只見一個沒有臉的東西平躺在床上。
「怎麼一點都不痛?」這「東西」正喃喃自語著。
即使是非常細小的聲音也逃不過斐少風的耳朵。會說人話?那就是人!不過,沒臉見人的東西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侵入我的地盤?」斐少風沉著聲問。
對方回過頭來,一見到是他,立即開心地想抱他,卻無法控制四肢地讓自己起身。
「斐少風,是我啊!還不快扶我起來!」為了讓他注意到她,她只好大聲地叫他。
是江雪嗎?她怎麼可能變成這樣子?雖然心存懷疑,斐少風還是將她拉了起來。
「你是江雪嗎?」他不確定地問。
「廢話,不是我會是誰!快!快將我身上的東西月兌掉,我快悶死、熱死了。」要不她難以行動,她才不會靠他呢!
「怎麼月兌?」這東西似乎是黏在她身上,他不知該從何下手。
「後面有拉鏈,只要將鏈拉下就可以了。」秦江雪怕他不清楚,還轉身背對著他。
照著秦江雪的指示,斐少風笨手笨腳地拉開拉鏈。
秦江雪緩緩地將她身上穿的相撲裝褪下,終于得到解月兌後,再用手解下安全帽,讓自己的臉能重見天日。
「若雪,真的是你!」在看見秦江雪的臉的那一刻,斐少風興奮得將她抱入懷里。
「你想悶死我啊?」在她剛得到解月兌後,她可不喜歡他的見面禮。
「若雪,不,我在應該叫你江雪。江雪,你怎麼會穿成這樣子?」真是嚇到他了。
「我是為了保護自己。我上次的時候撞破屋頂而掉下來,幸好後福大命大才沒毀容、或是丟到這小命。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我準備了安全帽以及這套胖子服裝,好讓我能無後顧之憂,用不著跟老天爺賭我的運氣。」
「不會的,為了你的安全,我早就將屋頂拆了,還鋪了這麼多層的棉被,你會很安全的,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而且,就算拼了命,我也會保護你的。」斐少風邀功地說。
「那我不就要感謝你的用心良苦,讓我的東西英雄用武之地,不過,你的大話說得太滿了,剛剛不知誰閃得那麼快?」秦江雪不悅地問。
她說這話真刺耳,斐少風不服地說︰「要不是你穿成這樣,我怎麼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