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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誘冷酷郎君 第12頁

作者︰星葶

「是。」香兒關上房門離開。

柳文君走到斐少儀身後,勸道︰「別哭了,再哭下去閻鷹就要離開了。」

斐少儀從床上?起頭來,臉上還掛著兩行清淚。「我……」

「先別說話,把淚擦干,我有問你。」柳文君打斷她的話。

斐少儀坐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你喜歡閻鷹,卻不敢開口留他下來或要他帶你走。」柳文君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斐少儀點點頭。

「為什麼?」她覺得他們郎有情、妹有意,為什麼無法在一起?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或原因。

「他有未婚妻。」斐少儀哀怨地說。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在你們這個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不過,以你的家世,家人一定不可能讓你嫁他為妾,這也挺麻煩的。」真是傷腦筋,該如何處理呢?

「他不可能納妾。他對她的未婚妻很痴心。」斐少儀將閻鷹如何尋妻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柳文君想將她準備對付斐少帆的那一套先拿來對付閻鷹,她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對閻鷹那個如此有責任感的古代人無效。

「如何來暗的?」

柳文君將誘惑的招數全說出來,還要斐少儀穿上她特制的性感衣服,她就不信閻鷹能逃過這一招。

斐少儀听得臉紅心跳,頻頻搖頭。「不行啦!這種事我做不來。」要她這麼做,多羞人。

「啊!」

「你沒時間考慮了,他明天就要離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回來?就算他回來了,你可能已經成親。你沒試著去創造機會,到時候不是徒留後悔嗎?你想將來後悔嗎?」

「我不想!」斐少儀的心動搖了。

「那就對了,追求自己愛的人沒什麼好羞恥的,那是一種勇敢的表現。在我的國家,女人也能追求自己愛的人,沒有人會覺得丟臉。」

「好,我這一次就為自己追求幸福。」斐少儀終于下定決心。

「這就對了。」柳文君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也搬出來教斐少儀,到時候如果閻鷹不負責,這一招就用得上。

閻鷹一個人痛苦地喝著悶酒,明天他就要離開,這一次,他大概不會再回來了,而少儀也將嫁作他人婦。這樣也好,她嫁給別人總比跟他一起受詛咒還好。為了她一輩子的幸福,他可以一個人承受這種椎心之痛。

為什麼?為什麼都已經決定放手,他還一個人喝著悶酒、藉酒澆愁?他想要灌醉自己,卻發覺眼前斐少儀的影像更加清楚。

「少儀,你……就要嫁別人了,我這一杯敬你,祝你幸福。」他舉起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酒。

斐少儀看著已有幾分醉意的閻鷹,心中百味雜陳。

柳文君教她要灌醉閻鷹,可是看來不用她灌,他已經醉了。她的淚又滴了下來,他就連喝醉了也要她嫁別人……她的決心開始動搖了,如果他不愛自己,要他負責不是太苛求了嗎?

「少儀,你……怎麼哭了!別……再哭了,我會心……疼的。」閻鷹步履蹣跚地走到斐少儀面前,用手輕輕地擦掉她的淚。

「你哪會心疼,你又不愛我,恨不得我嫁給別人。」斐少儀語中含著怨懟。

閻鷹搖搖頭。「你錯了!我很愛你,我……好想帶你走,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你。」

「我知道,你要對你的未婚妻負責,又不能要我當你的小妾。」

「她早就死了。她死前下了個該死的詛咒,害我不能娶你為妻,我不是怕我自己死,我是不想連累你也跟著我一起死。我不想害你,更不願意你嫁給別人,你不知道我下這個決定有多痛苦。」閻鷹氣憤地說。

听到他這麼說,斐少儀已經全盤了解,她訝異他的未婚妻死了,還下了詛咒,更驚訝他竟然愛著她,他不是因為不愛她才不要她!

他的一席話讓斐少儀哭得更厲害,不過,這次她是喜極而泣。

「怎麼……又哭了呢?」

「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閻鷹本來要說我哪有害你,可是才說了一個字,他的話就被斐少儀用唇給堵了。

喝醉酒的閻鷹把斐少儀的真人當成了影像,才把心中的話全說了出來;而此刻見她主動吻他,更覺得自己一定是在作夢,因為她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既然是作夢,那就讓他留下一個最後的美夢。

斐少儀生澀的吻再也滿足不了閻鷹,他抱緊她,伸出舌頭進入她口中與她的交纏,深切回應她的吻,直到兩人不能呼吸,他才離開她的唇。

她迷蒙地看著他。怎麼這一切和文君說的不一樣,她教的招數要從哪里進行呢?她茫然閻鷹沉重地呼吸,看到她眼中的迷蒙,他扯出個溫柔的笑容,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眼楮……這樣一路吻下來,沒多久就將她的外衫褪下一半,露出柳文君所制的白紗性感內衣。

白紗遮不住她胸前的粉紅蓓蕾,閻鷹一手撐住她的人,低頭含住她飽滿渾圓上的蓓蕾,還用舌頭挑逗它,另一手則偷偷地月兌下她全身的衣服。

直到斐少儀忍不住小聲地申吟,他才滿意地?起頭來,卻發現她全身只著了一件遮不住任何東西的白紗,清純中帶著性感,令他兩股間的瞬間爆發。

「你好美!」他忍不住贊。「吻我,像我剛剛那樣吻你。」他又命令她。

斐少儀學著他,從頭一路吻了下來。閻鷹悄悄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她還沒吻完,他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一邊吻,身體一邊調整姿勢地往下移;而他再也禁不住她無意的摩擦,一個挺身,將他的挺立頂入她的花心。無預警的侵入,讓斐少儀整個身體僵硬住。

「別怕,放輕松!」為了消除她的緊張,他細細地品嘗她身體每一寸,感覺她漸漸地放松後,他才慢慢地深入她體內。

在閻鷹突破障礙的那一剎那,斐少儀疼痛地尖叫。閻鷹吻住她的尖叫聲,將她的聲音吞入口中。

靶覺他抱起自己,且還停留在她體內,她害羞地輕喚︰「鷹……」

「別說話。」閻鷹阻止她開口。

將她放在床上,他整個人壓住了她。

「你好重!」斐少儀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不停在他身下扭動。

「是嗎?」閻鷹露出一個壞壞的笑。撐起上半身,讓下半身更加貼近她。

斐少儀羞紅了臉,不敢正視他。

「你好美,我想再嘗一次你的味道。」

她不解地看著他,還來不及思考他的意思,他已狠狠地吻住她。雙手肆無忌憚地膜拜她泛著紅潮的身軀……

閻鷹在昏昏沉沈中醒來,頭痛得讓他悶哼一聲。想不到他也會醉倒,原來宿醉的感覺如此累人。他想按摩太陽穴以減輕疼痛的感覺,卻發現右手動彈不得,似乎有重物壓著。

他將視線往下移動,看到有個人躺在他懷中,他的心猛然一跳,怎麼會有人和他同床而眠?他依然猜不透這是怎麼回事。

悄悄地掀開棉被的一隅,他發現兩人身無寸縷地交纏在一起,也感覺得出懷中人兒柔軟的曲線,尤其,她的雙峰還抵著他的胸口。

一想到這兒,他下月復又起了一陣亢奮,他拼命克制自己,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能沖動。

試著伸手撥開懷中人垂落而遮住臉孔的發絲,他想知道她是誰?又是如何進來這房間的?他對昨夜的事完全沒印象,他也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他看清懷中的人兒時,腦中不禁轟然大響,將他炸到完全喪失思考力。怎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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