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梅,待朕證實你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後,再殺你也不遲。」
他喃喃自語,靜靜等著柳若梅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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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在溫暖池水中的柳若梅凝望著遠方,眼神是絕對的茫然。
難道真的要獻身給南宮漾日?如果表哥知道她這麼做,一定會責怪她的!但是她是逼不得已的呀!若是不听從南宮漾日的要求,表哥就會被處死……
她嘆了口氣,將身子沉入更深的池底,讓水將她的頭發完全沾濕。
「柳姑娘,皇上要你快些!」
爆女的呼喚從上方傳來,驚斷了柳若梅的思緒。為什麼他這樣急?她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做……
「柳姑娘!」
爆女又喚了一聲,柳若梅只有輕抬美眸,勉強回她一個微笑,再緩緩走出浴池。
在披上高貴宮服的瞬間,她頓時明白自己已無從選擇,因為南宮漾日是皇帝,有權決定她或是表哥的生死。
只要表哥能好好活著,她犧牲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即使最後表哥不要她……
她搖搖頭,還是什麼都不要想的好,救表哥才是最重要的事!
「柳姑娘,讓奴婢為您梳頭吧!」
她撫模自己如黑緞般的秀發,然後搖頭拒絕。雖然女為悅己者容,但她沒必要為南宮漾日多作打扮。
不過披頭散發畢竟不太妥當,她用手隨意挽了個髻,至于散落于雙肩與頰邊的細發,她不想多費心思梳理。
「走吧。」她深呼一口氣,等確定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後,對宮女綻出一個笑容,此刻她的心已經凍結成冰,要到暖陽初升才能慢慢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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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梅終究還是來到南宮漾日的寢宮前,此刻她又躊躇了,心想若是南宮漾日說話不算話,最終還是要置表哥于死地,那她又該如何是好?
抬頭望向懸掛于天邊的明月,可惜它並不能給她答案。
「柳姑娘,皇上要您進去。」
懊進去嗎?然而此刻除了屈服外,她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輕嘆一聲,她輕移蓮步,翩然走人寢宮中。
「民女參見皇上。」柳若梅立刻跪下,拼命地咬緊牙根不讓淚水流下。
「柳若梅,朕還以為你死了!」南宮漾日哼了一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讓他等待,只要他開口,後宮的嬪妃莫不爭先恐後爬上他的龍榻。
而她,居然讓他命人催促多次!哼,她或許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什麼?你就是……」周貴妃睜大眼楮不敢置信地望著柳若梅,她長得雖然算是中上,但比起後宮佳麗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皇上!您是不是被這賤人的妖術所惑?請您看看臣妾,再看看她吧!」
周貴妃說完後,不甘心地跪在她身旁,再略仰螓首給南宮漾日一個狐媚的微笑。
「退下!」南宮漾日一甩袍袖厲聲喝斥道。
「听見了吧,小賤人,皇上要你退下呢!」
周貴妃得意洋洋地說完後,柳若梅果然起身準備離開。
「慢著!」南宮漾日轉為怒吼,「朕不是叫她走,是叫你走!」
听了這話的周貴妃一時間無法做出反應,只能怔愣在原地。
「你還杵在這里作啥?難不成在等朕命禁衛軍來將你拖走嗎?」
周貴妃連忙起身,在行過禮後迅速離開。
「全部都給朕退下,柳若梅,你過來。」
南宮漾日的口氣連一點溫情也沒有,他說的話是絕對的權威。
柳若梅對著宮外的月光深呼口氣後才轉身迎接南宮漾日灼熱的目光,臉上勉強綻放的笑靨是為了博得他的歡心,事實上她恨不得在他臉上吐口口水,再壯烈地被他賜死。
不過,保住表哥的性命才是最要緊的事,其他的她無暇多想。
「柳若梅,朕叫你過來,你是沒听見嗎?」
南宮漾日此刻已經走下龍椅,以更加憤怒的口吻命令道。
柳若梅緩步走向他,每走一步心都仿佛受到千扯萬拉的疼痛,但她又不能停下腳步,只能用僵硬的笑容來掩飾內心的不安。
她總算走到他面前!
南宮漾日伸手一攬,將她縴弱的身子擁進懷里,正待在她櫻唇上狠狠地烙下吻時,卻瞧見她眼中隱隱約約的恨意。
「柳若梅,你怨恨朕嗎?」南宮漾日放聲狂笑,他知道她該恨的,恨自己一年前為何要救他。
「民女……不恨皇上。」柳若梅直視他輕蔑的目光,咬著牙決心否認到底。
「不恨嗎?那這樣呢?」
南宮漾日驀地摟緊她,因著她方才沐浴餅的緣故,她的衣裳緊緊貼住她的上身,更加襯托出她的美。
他放肆地以雙手罩住她胸前的渾圓,手指尖端傳來的觸感是他未曾經歷過的柔軟,而她雖然百般不願,卻也不敢推開他,只能任他擺布。
南宮漾日猛然拉開她的衣襟,輕輕地揉捏著她胸前的兩顆紅梅。
她咬緊下唇承受心里涌現的羞辱感,一邊閉上眼楮以防委屈的淚水潰堤而出……
陌生的快感佔據了柳若梅的身體,但她硬是咬緊牙關,拼命忍住想申吟出聲的沖動。
「這樣恨不恨?」南宮漾日狎笑著在她耳畔輕聲問道。
柳若梅搖搖頭,她不敢輕易啟口,生怕嬌吟會不經意從口逸出。
「好吧,就先到此為止。」
南宮漾日霍地推開她,又拍拍手喚道︰「來人呀!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
柳若梅慌慌張張地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又深呼吸了幾口氣以平復紊亂的心跳,然後偷偷瞥了一眼南宮漾日,他已經神色自若地坐在席前,仿佛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放好就退下吧!」南宮漾日觀察著她,發覺她臉上的紅潮仍未消退,小嘴也不住地喘氣,那樣子似乎不像是個少婦,倒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怎會有這等事?她不是叛臣唐衍風的妻子嗎?
不打緊,他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求證……
「柳若梅,過來斟酒!」南宮漾日開口命令。
唉整理好心思的柳若梅只有听命地走了過去。
她才拿起酒壺,南宮漾日立即握住她的小手。「柳若梅,你還是處子嗎?」
這個問題讓她的粉臉竄上一股燥熱,該說實話呢?還是該騙他?
「其實朕對別人用過的東西沒有多大興趣。」
南宮漾日這句試探性的話听在柳若梅耳中卻是另一番解讀。「既然皇上這麼說,民女早已是唐將軍的人,還望皇上……」
「很好,那朕就不會客氣了。」南宮漾日將她猛然一拉,讓她跌坐在他腿上,然後抱緊她開始狂吻。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柳若梅毫無防備,直覺反應就是劇烈扭動,企圖從他懷中逃月兌,但在無力掙月兌下,她只好穩住不動,把頭扭到一旁不讓他吻她。
南宮漾日的唇順勢落在她縴細的耳垂上,輕輕咬住她的耳朵並溫柔地舌忝舐起來。
一陣麻癢襲過,讓她仿佛遭雷擊般渾身一震,這異樣的快感使她幾乎要癱軟在南宮漾日的懷中,但她隨即回復神智,扭動脖子試圖抗拒的挑逗。
她的掙扎讓南宮漾日更加堅定想要她的念頭,他用一只手緊緊摟住她,另一只手則探入她的裙底,開始用手指撫模。
「不要……」柳若梅感覺到自己仿佛快要融化般,忍不住求饒。
「你以為你說不要,朕就會放過你嗎?」南宮漾日的手指已經探入她的褻褲。
柳若梅只感覺體內掠過一陣又一陣火辣的快感,但嚴重的羞辱感讓她緊抿雙唇不發一語。
「先服侍朕飲酒,若是你的表現還可以,朕今夜就不要你侍寢。」南宮漾日決定先逗逗她。
「此話當真?」柳若梅邊喘氣邊小心翼翼地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