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善覺得她全身每寸肌膚都是沸點,就等采彰來引燃。
采彰明白她的需要。他掰開她的雙腿,並讓它自然的彎起,一只手掌不斷地在她的小骯輕輕撫模、按摩。
他這樣的舉動,讓一股高潮直沖到她的頂上,惹得她申吟連連,頭不停的左右搖晃。
「喜歡我這樣嗎?」采彰沉浸在她滿足的申吟聲。
「是的,是的……采彰,我覺得……快淹……沒了……」佟善急促的說,而手忍不住捧住他的臀骨,往她的身體緊密挨著。
「放任自己沉下去……別怕!我在……」采彰一邊在她耳邊呢喃,一邊挺進她的身體里面……。
她身體隨著他的抽動而擺動,手也沒閑著,柔情的模著他的臉、他的發。
兩人凝視對方擁有彼此的滿足,千言萬語盡在一波接著一波密集的震顫快感當中。
「啊……」當兩人到達一次全新的高潮頂峰而齊發出贊嘆申吟時,采彰給她一個長長的熱吻。
此時的感覺,佟善直覺她身體多一副翅膀,飛入凡人無法到達的歡愉天堂。
完後,佟善香甜的枕在他的臂彎里,閉上眼楮,感受他就在身旁的事實。
采彰點燃一根煙,在煙霧中欣賞著她嬌俏的臉孔。
第四章
星期一,佟善匆匆從家中出來,才走出巷口,即被采彰拉住。
「你怎麼會在這里?」佟善驚異的說。她小心的探看有沒有人從巷子走出來,然後拉著他就走。「我們快走,萬一被熟人看到就麻煩了。」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采彰不高興的杵在原地不動。「我們交往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卻不以為然,你只要一離開我的視線,就像斷線風爭一樣聯絡不到。昨天我……」
「你誤解了,我當然很在乎。我上班要來不及了,你的車子停在哪里?我們在路上聊。」佟善緊張的看了一下來人。
「好吧。」采彰雖有不悅,但已不是那麼堅持了。他今早醒來,突然好想抱一抱她,以彌補昨天獨自醒來的空虛,所以他來了。
當他們進入車子里時,采彰一把抱住她。
「采彰……」佟善未坐定,就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
「你星期天早上為什麼要悄悄的離開?你知道我醒來的時候,看不到你的人心里有多失望,那種感覺真的很空虛……」采彰如獲甘露般,貪戀的吮吻她的唇。
佟善仿佛又回到周末夜里繾綣時的悸動。星期天,當她踏著清晨露珠走回家,伺嘗不是萬般不舍,惟有把一顆心留在他身邊,繼續伴他入夢。
「采彰,上班要遲到……」
采彰不得已才放開她。
「我也很想跟你一同起床,可是我不能。」佟善神情嬌憨,羞怯怯的說︰「我家的家教很嚴,我是對家里撒了謊才能在外面過夜,如果我沒有一早就回家跟家人吃早飯、到教堂做禮拜,爸爸一定會不高興。」
「我不是怪你,只是……」采彰沒有再說什麼,他柔情的說︰「那是很美好的一夜。」
「是啊。」佟善甜蜜的附和一聲。
「你留紙條說回到家會打電話給我,結果,你卻讓我抱著希望空等一天。」
「對不起。我沒有忘記這件事,可是人家想不出要對你說什麼。」她一臉紅暈。
「這支手機給你。」采彰說︰「昨天我什麼事都不能做,想你,見不到你,想听你的聲音,又不方便打電話給你,所以我惟一能做的只是買一支手機給你。以後我隨時可以听到你的聲音,知道你正在做什麼。」
佟善把玩著手機,注視良久,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著手操作。
采彰騰出一只手來示範一次操作程序。「我已經把我的手機、家里、公司的電話輸進去,還有,不準你關機。」
她作賊心虛的吐吐舌頭,他竟能洞悉她現在心里所想的事情。
「你什麼事都想到了。」
「誰叫你讓人這麼不放心,做任何事情隨意又沒有定性,我一定要時時看著你。而且,我的工作時間長又忙,有時候我希望我們之間能有快又私密的聯絡方式。」
「听你這麼說,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孫悟空,而你是如來佛,這支手機就是如來佛的手掌,讓我無所遁形,再也擺月兌不了了。」
「你的腦子總是這麼多古怪的想法,一會說自己是無尾熊,這會又說是孫悟空;不過,我還是喜歡無尾熊。」
佟善嘴角掛上一抹笑意。
車子快到公司時,佟善連忙喊著︰「我在這里下車。」
「為什麼?」
「我不要讓人誤解,以為我從星期六到現在一直跟你在一起。」
「有什麼關系;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除非辜采彰這個名字不再是金字招牌,那我就不會是別人茶余飯後的話題。」
「你怪我?」采彰莫可奈何的雙手一攤,眼神卻是驕傲。
「我以你為榮。」佟善飛快的在他的臉頰上印一吻,然後對他揮揮手,朝公司方向走去。
佟善來到公司,坐定,手上仍緊握著手機。
「喂,是我……」佟善發出甜如蜜的聲音。
???
每天下午透過玻璃窗可以跟采彰無言傳情雖已是例行公事,佟善還是抱著期待的心情,全心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有時候他忙得不可開交,他仍然會偷閑半晌,拋給她一個愛的眼神。
這天下午,佟善來到窗戶前時,采彰正好有訪客。
一位女子,陌生女子,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美麗女子。
佟善從她的位置仍可瞧見這位女子深邃明亮的五官,甚至感受到她與采彰侃侃而談時所流露出的自信,足以跟采彰相抗衡,這跟以前的自己所觀察到女人所表現出的傾慕不一樣;來自女人的愛慕不足為懼,不過她眼中含有征服意味,倒讓人擔心。
佟善心里陡升莫名的恐懼和醋意。
今天,采彰竟忽略她的存在。她在這里望穿秋水,他依然跟那個女人聊得忘我。
每每瞧見這女人咧嘴而笑,她站在這里仿佛可以听到他們的笑聲;笑她傻。
好一道銳利的目光!佟善確定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正往他們那里注視著,所以她故意放大她的表情好讓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女人的直覺︰這是示威。
采彰動了。佟善的心跟著亮了起來。
佟善可是看得明白,這個女子竟在采彰要轉身過來之前,搶先走到采彰的身邊,傾身對他說幾句話,樣子親密;接著,她對自己投一個睥睨的目光之後,以女主人之姿竟把百葉窗簾子拉下。
這下子,佟善連個影子也瞧不著了。她直瞪著對面那片藍色的簾幕發怔又生疑,心里不斷的問︰那個女人是誰?
一整個下午她的心情都懸在「她是誰」的低潮之中,無情無緒。
下班了,她沒有如往常的到老地方等采彰,反而走到百貨公司走走看看。
手機響起,佟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依然心不在焉走在兒童服飾玩具館。
「阿姨,你包包里的電話響了好久。」一位年約五歲的女孩提醒她。
「哦,」佟善一愣,這才想起早上采彰早上給她的手機。她尷尬的紅著臉說聲︰「謝謝你。」
她連忙掏出手機,退到樓梯間接听電話。
「喂,」她才應一聲,彼端傳來采彰連珠炮的詢問,最後他說︰「現在你人在哪里?」
「百貨公司。」
「你怎麼會在那里?你明知道我會到老地方找你,你還跑到百貨公司買東西。」采彰抓狂的抱怨著。
「……」佟善沉吟一會,才委屈的說︰「心情不好。」
「怎麼一回事?」他的口氣軟化下來。「心情不好可以說給我听,何必到百貨公司shopping發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