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雅薰不由得呆愣住,"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煮這麼多菜?"其實他最想問的是他干嘛突然對笑得這麼曖昧,讓他覺得好惡心……
不,不應該再倔強的不說真心話,其實他的笑讓他覺得整顆心都暖洋洋的。
"今天有人給錢,更何況我想讓你吃得好一點,讓你長胖一點,你知道的,御騁那家伙老說我虧待你,為了證明我對你的愛,所以我當然想天天煮大餐讓你好好享受啊?quot;齊邀月眼角帶笑,知道範雅薰在背後對他默默地付出,他覺得好感動,所以才想用另一種方式犒賞他。
範雅薰突然覺得好感動,忍不住踮起腳尖,毫不扭捏的朝齊邀月送上一吻。
正當兩人吻得難分難舍之際,突然傳來殺風景的咳嗽聲。
"我可不是要當電燈泡,只是你們的門沒關,讓我以為現在是安全期,誰知道你們連大門敞門也能公然親熱,真是世風日下喔。"雷岳韜一臉為社會風氣的日益t敗壞而嘆息不已的模樣。
知道範雅薰會害羞,即使想再繼續也得克制住,齊邀月把手上的菜放在桌上,隨口招呼雷岳韜坐下,自己又到廚房去忙了。
紅著一張臉的範雅薰到浴室去洗了手之後,回到飯廳,雷岳韜已經就位坐好。
"你的事忙完了嗎?"
範雅薰詫異的看著雷岳韜,像是驚愕于他怎麼也會知道他最近有事。
雷岳韜搖頭一笑,"你要是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緊張得像是寶貝有了什麼閃失似的,所以你說你最近的怪異不會引起我的注意嗎?畢竟我和他是認識最久的朋友。"說完,雷岳韜的臉上出現難得一見的正經神情,但他縹緲的眼神卻讓人感受到他的寂寞。
"雷大哥,你……"範雅薰微張大口,有時候他真恨自己敏銳的感覺。
"沒什麼,你就別再讓你的齊教師擔心了。"雷岳韜愛憐的模模範雅薰的頭,突然像是自言自語地道?quot;都告訴過他別在在我的面前親熱,反正他就是這麼一個沒神經的男人。"
"雷大哥……"
"雷岳韜,放開你的髒手,居然趁我不注意時就毛手毛腳,太過份了。"齊邀月把其他菜肴端出來時,發現雷岳韜正伸出魔掌意欲侵犯他的範雅薰。
雷岳韜故意將範雅薰向自己抱近,還不安分的模模他的頭、背,企圖讓齊邀月更生氣;齊邀月果然正如他所料,一放下盤子就朝他這邊進攻,想搶回他的所有物。
範雅薰突然覺得胸口很悶,一種重物壓在心頭的不安及不適感籠罩著他,他垂下眼瞼,發現自己的心情再也明亮不起來。
範雅薰悄悄的從床上爬起,順手抓起昨晚被月兌下放至一旁的睡衣,想起自己赤身的原因,不禁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你想上哪兒去?"
右手腕被齊邀月纏住,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好像不久前才剛上演過這出戲碼,難不成又得像上次那樣犧牲色相來擺月兌?
"我……"他回頭想給齊邀月一個吻,沒想到額頭卻被齊邀月以食指抵住,他羞得不知該如何反應,他一定認為他是個愛索吻的色鬼吧!
知道他的動作傷害了範雅薰的自尊心,他並不希望讓他誤以為自己不喜歡他的主動,所以立刻安撫似的將他帶懷里。
"傻瓜,我喜歡你的主動,可是如果被你吻住了,那麼我又會渾然忘我,不就無好好的跟你說話了嗎?"齊邀月愛憐的以下巴磨蹭著範雅薰的頭。
"說話……"範雅薰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齊邀月有點不高興,"你這個傻瓜,你想默默付出到什麼時候?單凱庭的事並不急,就算我再怎麼希望他到學校來上課,我也不希望是由你這麼費心的去做。如果上次那幫人不只是輕輕揍了你一拳,那該怎麼辦呢?光想到這里我的心都揪起來了。與其讓單凱庭回到學校來讓我成為一個人人都贊揚的好教師,我寧願成為一個只保護自己情人的怎麼鬼,因為我只在乎你。不過還是謝謝你,我好高興。"一想到範雅薰這幾天小心翼翼想帶給驚喜的心態,他就不由自主地連聲音都透著喜悅。
"你……你怎麼會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以為什麼事都能瞞住我?你為什麼要一個人去胡亂闖呢?想做什麼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啊!可是你居然瞞著我,還不異犧牲色相來勾引我,唉!真教我失望。"齊邀月做作的搖頭晃腦,其實他也愛煞了主動的範雅薰。
範雅薰抬起頭來,小嘴一扁,眼眶泛紅,已是泫然欲泣。"你都忘了自己說過什麼話。"
齊邀月心一緊,為什麼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也能如此緊扣他的心弦?
"我說過什麼?"
"你說沒想到我是自掃門前雪的人,還說我冷淡的態度和其他傷害人的家伙不相上下,即使我沒有傷害人的意思,但是見死不救的行為比動手欺負人的同學更惡劣,你不知道被你這麼一說,我…?quot;範雅薰邊啜泣邊說,說到最後他已經泣不成聲。
沒想到他竟把他說過的話記得這麼牢,他更想不到這段話會傷得他這麼深,他真糟糕,不只算不上是一個好情人,更不是一個好老師,一個老師會以言語去刺傷學生的嗎?當時他已情緒失控得稱不上是一位老師,想盡辦法只為了要打擊範雅薰,他簡直是一個最爛的家伙,他真不是人!
他心疼的把範雅薰攬進懷里,口里叨叨絮絮淨是對範雅薰的愧疚和歉意,不知道從何開始,他們兩人的動作變得有點曖昧。
"我還得去接單凱庭呢?quot;範雅薰輕輕推著齊邀月,他知道自己拒絕的程度大概只有百分之二十而已,他真恨意志薄弱的自己。
"不急,我可以開車送你去。"齊邀月的手不安份地撫上範雅薰最敏感的背脊,當知道他的已使範雅薰有了感覺後,他趁勢將唇貼上他的頸項,細吻著他細致的皮膚。
"唔!啊啊……"範雅薰還想用剩余的理智抵抗齊邀月的攻勢,他想推開他的手卻顯得有些力從心,"快放開我,你又沒車……啊!"
"我可以跟對門的家伙借啊!痹,這個時候應該安靜才對。"
齊邀月以唇封住範雅薰還想抗議的嘴,一手扶著他縴細的腰,另一手已探向他最脆弱的部分,讓他因襲來的快感而忍不住要高聲嬌呼。
齊邀月詭計得逞般的笑了笑,"你還想離開我嗎?"
"啊!不,我……"範雅薰羞得咬著自己的手指,卻因為他手上的動作而吟叫不已。
齊邀月拉開他的手指,"這個時候你應該吻我才對。"
兩個人的身體更為貼近,和平常一樣,一場翻雲覆雨在開始一天的學校生活前,激烈的展開
齊邀月知道自己不該把高興的表情表現得太明顯,可是在他上完數學課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喜孜孜的向大家道︰
"太好了,我們二年G班總算全員到齊,單同學已經快二個月沒來上課,希望大家能在課業上多多給他幫助,老師也希望我們二年G班別再有人缺席?quot;
齊邀月瀟灑的說完後便離開,他是可以如此輕松沒錯,可是單凱庭卻不像他這麼樂觀。
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單凱庭如驚弓之鳥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洪逸萱皺起了眉,"你干嘛這麼大驚小敝?喏,這是各科的筆記,如果你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