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別想否認。」他語氣強硬。
「夠了,你想知道我的感覺,是不是?那我告訴你,我確實對你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深吸口氣。「那是因為你長得像我的未婚夫,我錯把你當成了他,所以才會發生不該發生的迷惑,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感覺。」
「風羽宸?」沈磊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雖然從別人嘴里知道自己長得像風羽宸,可親口听她這麼說……被人當作替身的感覺挺糟的。
「是,我在很久以前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所以絕對不可能會對別人產生相同的情緒,昨晚的一切,是我太過思念他所產生的轉移作用,絕對不是對你……」
「那我呢?我的感覺並沒有任何移轉作用。」沈磊蹙起眉,喃喃白語,打斷了她不斷否認兩人間的情愫。
如果她對他的感覺是因為他長得像風羽宸,那他的呢?又該如何解釋?
「我似乎沒必要為你的感覺負責。」郝曼曼撇開臉,殘忍說道。
「你還真是懂得傷害男人的心。」沈磊一口悶氣哽在胸膛,沒好氣地說。
「我只是實話實說。」她淡道,不願去正視他臉上受傷害的表情。
我曾以為我們之前互相認識,所以才會有這種濃烈的感覺,現在……」
郝曼曼愣了下,他這麼就是什麼意思?
沈磊難道不知道自己認識誰嗎?
「你的話很奇怪!」她蹙眉。
「哪里奇怪?」
「什麼叫做之前認識?你不知道自己認識誰嗎?」
「我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認識你,我曾以為你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我……」
「你沒問題吧?」他在打什麼啞謎啊!
「我確實有問題……」沈磊無奈地笑笑,比了比自己的頭。「這里。」
「什麼?」她愣住,不明所以。
「兩年前所發生的車禍,受傷的不只胸前,也傷了臉,更撞傷了腦袋,所以,沒了記憶。」沈磊說得輕描淡寫。
「兩年前?喪失記憶?」郝曼曼一震,全身的血液為之凍結。
兩年前,不正是風羽宸出意外的時候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連發生意外這一點都像?
「是啊,我現在只有這兩年的記憶,所以,找才會不清楚自己曾經認識誰……喂,喪失記憶在醫界常常發生,你不用這麼驚訝吧!」沈磊拍拍她的粉頰,輕松說道。
「出去。」郝曼曼無法忍住內心的激動,喝道。
眼前的沈磊,突然讓郝曼曼難受至極,她再也無法忍受一個和風羽宸什麼都像的人出現在她面前,她要的是風羽宸……只要風羽宸。
「什麼?」郝曼曼突來的轉變,讓沈磊一時反應不過來。
「現在,我要你現在馬上出去。」郝曼曼用力地將他推向門口。
以為郝曼曼是不相信他的話,沈磊拉住她,連忙解釋,「我所說的是真的……」
「我不管真假,我不想再見到你。」她被混淆的腦袋已受夠了。
「你是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話嗎?」他細細審查眼前的女人,不懂自己到底哪里說錯了。
「你不走是不是?那我走。」郝曼曼毫不遲疑地轉身,筆直地朝門口走去。
她臉上的堅定,讓沈磊知道沒有轉圜余地。「我走,這里畢竟是你家。」
來到門外,他轉身面對她。垃空「我現在走,不代表我會永遠離開,你給我的震撼,我會找出……。」
郝曼曼沒听他把話說完,砰地一聲,將門摔上。
在門合上的那一刻,她整個人也跟著癱軟在地。
這算什麼?就算真要試煉,也別派個像風羽宸的人來到她面
她可以接受任何的考驗,但她誠懇的請求上天,別再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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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怎麼回事?這是第幾次失敗了,怎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目光森冷地說道。
「我們……」被點名的兩人面面相覷。「昨晚他一夜未回急壞了所有人,我還以為你們成功了,沒想到他一大早卻安然無事地回到家,你們倒是說說看,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很難嗎?」中年男子口吻冰冷。
「兩年前可能不難啦,現在……」
「現在如何?」
「從前的他走兩步路就喘個不停,現在的他身手矯健,昨晚我們連追都追不上,連開數槍似乎全被他躲過,他根本就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和兩年前判若兩人。」
「你們追不上他?」中年男子神情凝肅。
「沒錯,連邊都沒踫到。」他們也覺得不可思議啊!
「他現在的臉和兩年前並不相同,你們確定沒追錯人?」中年男子眯眼。
「雖然他整過形,但是我們不可能弄錯人的。」兩人齊聲保證。
中年男子眉頭緊鎖,思忖。
從前沈磊只對畫畫有興趣,對經商根本完全不在行,能在半年內成為商界黑馬,早就引起他的懷疑了。
現在,一個從小心髒有問題,原本不能跑不能跳,手不能提重物的人……兩年前的意外,雖沒讓沈磊身亡,也應該讓他的身體更加虛弱,完全下不了床才是,怎會變得身手矯健?
這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忽略了哪個環節?難道說,那張臉皮底下,有著他所不知的秘密?
「老板……」被漠視許久的道上兄弟,知道老板一旦陷入沉思,肯定會忘了他們的存在,所以出聲提醒了下。
「你們先下去,等侯我下一步的指示。」老謀深算的眼楮閃過狠厲。
他絕對不能讓好不容易就快到手的產業飛了,不管再怎麼變,沈磊本來就不談存在,非除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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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林立的商業區,小巷內,一群婆婆媽媽、姐姐妹妹樓上找樓下,大伙兒手牽手,目的地正是巷內的那家咖啡館,她們挑了個視野極佳的好位子,點了份餐點後,眼楮開始四處梭巡。嗯,還沒到。
自從上一任老板娘和她那陽光帥氣的老公回美國後,咖啡館就沒再出現像樣的男人了。
沒帥哥養眼,讓這群閑閑在家沒事做的英英美代子好久都不曾光顧這家咖啡館了,除了沒帥哥,誰要去看現任老板娘那張美雖美,卻冷得不能再冷的臉,那張臉吸引年輕人上門,說什麼有個性,但可不討她們這群女人家歡心。
不過,這幾天可就不同了。
咖啡館來了個斯文美型男,他租下了咖啡館的一角,在那兒辦起公來,據說是這個環境能讓他的思緒清晰,工作效率提高。
但是,只要是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這個斯文美型男是沖著老板娘來的。
啊有帥哥看,又有好戲可瞧,怎能不來咖啡館揍熱鬧呢!
叮叮當當,咖啡館門上的風鈴搖動,所有的婆婆媽媽、姐姐妹妹往外一看,哇……一陣贊嘆聲響起。
穿著三件式西裝的挺拔身軀,斯文的氣息中又帶點狂做不羈,這樣的外型,讓所有人的眼楮為之一亮,視線緊鎖在他那張俊逸的臉龐。
沈磊當然清楚自己成為咖啡館內注目的焦點,不過他無心理會,他的心思全擺在老板娘身上,熱切的黑眸朝吧台望去……一臉的冷漠,對他視若無睹,唉,多日來狀況依舊!
他無奈地收回視線,在行經婆婆媽媽、姐姐妹妹那幾桌時,礙于盛情難卻,帶著微笑閑聊幾句後,才來到他專屬的座位。
沈磊的溫文有禮,使得婆婆媽媽、姐姐妹妹們個個笑得花枝亂額,心里全想著,真是來對了。
「真是夠了。」面對這天天上演的畫面,郝曼曼冷冷低咒。
那日,在趕走沈磊後,她將咖啡館交給店內的資深員工小芬,然後自己跑去花蓮理理混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