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了不久,突然一個全身四處沾滿血跡的巨大白狼,沖了進來,目露凶光,搖搖欲墜,好似一副快倒下的樣子,果真,不久後,那白狼踫的一聲倒了下去。而那女尼听到那白狼倒下的聲響後,便馬上起身走向白狼的倒地之處。
同時,廟庵的前庭傳來一陣陣敲門聲,待敲門聲停後,又傳來一陣粗曠的聲音道︰「有人嗎?」
不久,不知從何處走出了一個和尚,由前庭向大門走去,那名和尚給人的氣息,只能用高深莫測來形容呀!此時,再猛一看。原來那名高深莫測的和尚,居然是戒心呀!
戒心走到大門處,將門打開,一看,原來那敲門的男人就是剛追殺凶狼的男人呀。
此時,戒心看著那男人道︰「施主,有何事?」
那男人看著戒心道︰「和尚,你有沒有看到一只染血的白狼呀?」。
戒心看著那男人答道︰「施主,並沒有。」
那男人看著戒心道︰「和尚,你有沒有騙我?」
戒心看著那男人道︰「施主,出家人不打妄語。」
那男人看著戒心不像是在說謊的臉,于是道︰「是哦!那和尚,沒你的事了。」
說完便跑開了。
戒心等到那男人走後,抬頭望天道︰「看來,你還是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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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里,一位女尼不停地敲著木魚、念著佛號,沒有停止,沒有休息;她不吃不喝,沒日沒夜的頌念著,好像這樣做,就可以贖去什麼似的……
兩天過去了,念佛聲仍不斷……這天下了大雪,氣溫劇烈陡降,女尼衣杉單薄,但仍沒有停下念佛,為自己添衣。這夜……小廟又在頌念不斷聲過去。
又隔了沒兩日,這位年輕的女尼,就臥倒在蒲團上去了!
有人說︰「這女尼不吃不喝地念佛四、五日,就算身子熬得過去,總也抵不過昨日的大雪吧!」
另一人回道︰「但她為何要不吃不喝地念佛呢?」
「誰知道?」
沒再多說,看著戒心和尚把女尼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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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台灣
你是誰?為什麼總是在我夢里出現?用著深情但無奈的眼神看著?……別!別走哇!我還沒看清你的臉!
他又被汗驚醒了!這夢境,已重復作了不知多少次,她總在他的夢里出現,每次、每次,他夢見她的時候,心總是糾結起來,有點隱隱作痛。每當驚醒時,他總記得她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我已經替你贖罪了,子靖,我相信,我們總會再相聚,別忘了我,我的摯愛……」那樣深刻的言語,每一次回蕩在耳間,總會叫他心痛莫名。
思考著夢境,不自覺已經天亮了!被窗外透射而來的刺眼陽光掃到,他皺了皺眉,不早了,該起身準備準備,還得趕著去上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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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上課鐘聲響起,老師卻還沒有來。學生們嘰嘰喳喳,好不熱鬧,同學們各自談論著,坐在後排靠窗的他卻沒啥興趣搭理地看著窗外的樹影,兀自繼續細想那奇怪的夢境,為何怎麼想也想不通?
其中一個坐在第三排的同學對著他旁邊的男同學說︰「嘿!你知道嗎?這節國文課原本的老師請假,今天是位代課老師喔!」
另一人回道︰「是喔?那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小道消息羅!听說這代課老師年輕貌美,上課方式也很輕松呢!」
「哎,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跟導師套好交情啊!這樣你自然就會知道一些小道消息了!」
另一人哦了一聲,似乎隱隱听見高跟鞋踏著樓梯的聲響,連忙道︰「嘿!老師好像來了!」
「有嗎?我怎麼沒瞧見?」
他挑了挑眉,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說道︰「別管了,反正我知道就是了!」
「看,她來了。」
說著,就見一位漂亮女老師,穿著米色薄上衣,配著一條青綠色長裙,綰著一頭長發,踏著輕快的步伐走進教室。
「大家好,你們的國文老師今天請假,所以由我來代課。」「不用行禮了,同學請坐!」
向同學打完招呼後,她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轉過身來,對著同學笑笑說︰「這是老師的名字,希望這節課,我們可以相處愉快。」
「有沒有哪位同學可以告訴老師,之前陳老師上到第幾課?」
她環視全班同學,不過沒有人舉手發言。然後,她發覺有一位同學竟然像是發呆似的望著窗外!
「這樣好了,我們請後排靠窗的這位同學告訴我們陳老師上課的進度。」「這位同學,你可以告訴我嗎?」
他想著夢境,竟失神了,完全不知道代課老師已進了教室,也不知道老師問了他什麼,只是繼續想著。
「這位同學?沒听到嗎?旁邊的同學可以幫我叫一下他!」她笑著,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學生完全無視老師的存在?
他旁邊的同學應了老師的話,搖了搖他,小聲地對他打電報說︰「老師在問你話呢!」邊眨著眼邊看著站在講台上的漂亮女老師。
「同學!可以告訴老師窗外有什麼東西那麼好看嗎?是不是看見了飛象?」
全班學生聞言不禁笑開了,這老師不但開朗,還很幽默呢!
他听著那耳熟的聲音,是了!這不是夢境中的她那溫柔的嗓音嗎?
連忙抬眼看向講台上的她,黑板上大大寫著︰「袁戀梅!」是老師的名字,這是怎麼回事?這種熟悉的感覺?!
正當他看著她的時候,她也怔住了!這個人!這個人不就是她夢里的那個男子嗎?怎麼會?!連忙拿起講桌上的座位表一看,是」郭子靖」!怎會是這樣的?!
兩人異口同聲的月兌口︰「天哪!?」
台下的眾學生們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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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安,平凡的名字並沒有帶給我平凡的一生。
十九歲那年,我的家園跟著村莊在一夜間被山賊屠村。
罷好從城里回來的我,也因此走上復仇之路。
六年後,我挑了那山寨。
而沾滿血腥的手卻沒法放下殺孽的刀。
我當上刺客,只有他人的死亡才能說服自己不是行尸走肉。
「阿彌陀佛,施主趕緊放下屠刀吧。」
曾經有個老和尚如此勸說我,還說我前世殺孽太重,注定五世不得善終。
如果現在停下,也許還可以減輕一些罪孽。
「就算現在放下屠刀,我的罪孽又能減輕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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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施主,這是‘渡業’圓寂後留下的舍利子。」
「‘思靖’不肖,未能趕及見到親娘最後一面。」
「郭施主何須太過怪責自己?你身為朝廷第一快捕,定然有要事而不能分身,「渡業」在天有靈也不會怪你。」
「多謝大師對我娘生前跟生後所做的一切。」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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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斬王安,束手就擒吧。」
呵呵,怎麼連朝廷第一快捕也找上我啦?
可見我王安的名頭越來越響亮了。
不過……
為何我卻感到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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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紫軒,你到底想要賴床到什麼時候呀!」
放聲扯著嗓門喊人名的梅羽柔身子倚著漆成水色的牆壁,使力握著的拳頭正逐漸積存著她的憤怒,她十分的不高興喔─
當美好的早晨開始,時鐘上的時針指到了阿拉伯數字「9」,梅紫軒的生理時鐘警報「當」的一聲彈起之後——梅羽柔就不會再妄想,在這美好清晨之時有片刻的寧靜可享……
因為她的堂妹很神經質,會緊張到放聲尖叫地茶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