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剛剛告訴她一件事,就是前幾天夜里有人私闖神殿,想要見銀發仙女一面,如果她猜得不錯,那個人一定是喬宣,如果她能利用他的話……那銀發仙女將來的日子鐵定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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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三大樂事——
洞房花燭夜。
金榜提名時。
他鄉遇故知。
其中洞房花燭夜又排在第一位,今晚,就是他跟爾雅的洞房花燭夜了,他這北國之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絕不可能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就連仙女他都能帶回來立為王後!而有了爾雅,想必北國的威名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王。」見到王前來,眾侍女全都上前行禮。
「都退下吧!」他一揮袖,摒退左右。
「是。」秋娘擔心的看了爾雅一眼,然後就跟著姊妹們一起轉身離去了。
炙烈大步的走上前,掀開覆蓋在爾雅頭上的紅頭巾,爾雅抬起了淚眼蒙朧的雙眼看著他。
「為什麼哭了?」他舉起手拭去爾雅的淚,這樣的她看起來有種淒涼的美感,就好像……好像隨時會隨風飄走一樣。
爾雅看著四周陌生的裝飾,這不是她住了好一段時間的飛龍殿。
「這是哪里?」
「這是鳳儀宮,是北國王後的住所,也是將來你跟孩子住的地方。」炙烈他溫柔的回答她。「告訴我,為什麼哭了?」依照王家的慣例,王與後是不能住在同一所宮苑的。
「我怕。」兩個字明白的表示了她所有的心情。
炙烈在爾雅的身旁坐了下來,將她摟在懷里。「別怕,有我在你身旁,沒什麼好怕的。」
從今天起,爾雅的人生將有巨大的轉變,她已不在是無崖山的仙女!而是北國之後了。
看著炙烈,爾雅輕聲的問︰「你會永遠待在我身邊嗎?」
「當然。」炙烈吻著爾雅的唇說︰「我當然會永遠待在你的身邊,你是我的王後呀!」
爾雅把身子整個依偎在炙烈的懷里,眼淚仍是不停地流著。她為什麼哭呢?老實說,她並不知道,反正眼淚就這樣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炙烈並沒有安慰爾雅,只是摟著她輕輕的拍撫著她的背。
他知道是自己太過急躁了,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一切,匆促得讓爾雅完全沒有心里準備,他應該多給爾雅一點時間適應這一切的,只是,他太急著想要讓爾雅變成他的人,才會沒有考慮到這麼多。
現在爾雅終于是他的了,他也才能放下心來松一口氣,放慢自己的腳步,重新調整他跟爾雅之間的關系。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常來鳳儀宮玩,因為我母後的身體不好,所以每當我來鳳儀宮向她請安時,她總會要侍女們帶我去玩、去吃點心,而我總要侍女們陪我在鳳儀宮里玩捉迷藏。母後死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鳳儀宮了,直到今天,你我的大婚之日。」
「我記得有一次我跟侍女們玩捉迷藏的,我躲在花叢中,大概是那時人還小的關系,所以侍女們並沒有找到我。我躺在草地上看著藍天,結果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當我回到鳳儀宮時,才知道為了找我,整個鳳儀宮幾乎鬧翻天了,母後一看見我,就抱著我直哭。」
炙烈把爾雅摟在懷里,慢慢的告訴她他兒時的許多趣事。
「你小時候還真調皮啊!」爾雅已經停止哭泣了,雙眼間著有趣的神色。
「那你小時候呢?」這些日子以來,他從沒問過她的事,因為每當她提起無崖山時,總是說些想要回去的話,害他氣昏了頭。現在爾雅既然嫁給他了,那無崖山便已經不再是他的威脅。
爾雅陷入回憶的說︰「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打從我有記憶,我就跟子桑哥哥、海棠姊姊一起住在百花居了,子桑哥哥跟海棠姊姊很疼我,不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他們總是第一個想到我。」
「我記得有一年,子桑哥哥離開百花居,一去就將近一年的時間,這段時間,海棠姊姊著急死了,想要離開百花居去找子柔哥哥,可又擔心我一個人在百花居里無人照顧,于是,那一年里,我常看見海棠姊姊偷偷流淚。可是,當子桑哥哥回來時,海棠姊姊卻氣得差點把子桑哥哥的骨頭給拆了。」
「而後,當子柔哥哥拿出他費盡苦心為海棠姊姊采得的綠色海棠時,海棠姊姊才忍不住哭了起來,原來子柔哥哥之所以會那麼久才回百花居,就是為了等那株綠色海棠開花。」
「那他們一定是一對很相愛的情人。」在爾雅不知不覺中,炙烈已經把爾雅大紅的喜服給月兌了下來。
爾雅點點頭。「子桑哥哥和海棠姊姊教了我很多事,也很疼我,對我可說是百依百順,只除了一點。」
「哪一點?」只穿著白色單衣的爾雅,那玲瓏的曲線隱隱若現,美麗的春光幾乎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們不準我擅自離開百花居。」
「為什麼?」
「我不知道,子柔哥哥跟海棠姊姊常說,以後我自然就會明白了。」如果他們知道她是被人拐離了百花居,他們一定會很生氣吧!
炙烈用手撫模著爾雅細女敕白蜇的臉龐,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個個活色生香的激情畫面,害他幾乎跟爾雅談不下去了。
爾雅終于發現了炙烈的不對勁。「炙烈,你怎麼了?」她關心的問。
炙烈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回到爾雅身邊。「你知道洞房花燭夜要做些什麼嗎?」
爾雅的臉霎時整個都紅了起來,她當然知道洞房花燭夜里要做什麼事啊,除了先前已經和他做過的之外,這幾天秋娘也告訴了她許多。
炙烈端了杯酒給爾雅。「讓我們一起喝交杯酒吧!」
「我……」爾雅看看炙烈,猶豫了一下,才一臉痛苦的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好苦喔!」喝完酒的爾雅,忍不住吐吐舌頭,還用手扇了扇。她實在不喜歡喝酒,這酒又苦又澀,實在是難喝死了。
因為喝了酒的關系,使得爾雅的臉頰更加紅潤了,炙烈忍不住的抱住爾雅,兩人滾上了床鋪。
「炙烈……」爾雅緊張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炙烈。
他不停的親吻著爾雅的額頭說︰「你知道嗎?我已經想了好久、好久,自那晚以後,我就一直忘不了你身上的香味、忘不了你的發香、忘不了你柔軟的身子……」說完後,他便迫不及待的吻住爾雅的唇瓣!吸吮她口中香甜的蜜汁,並與她的小舌糾纏嬉戲。
炙烈月兌下爾雅的單衣,隔著肚兜逗弄峰前突起的一點,直到它變挺、變硬。
「炙烈……」爾雅欲火難耐的低嘆了一聲,隨著他魔掌的肆虐,呼吸也加快了起來。
「別急,今晚的時間還長著呢,」他暗啞的邪笑一聲。
炙烈用牙齒咬開系著肚兜的繩子,頑皮的舌順著她縴細的頸項往下游移;不安的大掌也不甘示弱的一手揉捏胸前的飽滿,一手滑至雙腿間的幽谷摩挲起來,惹得她嬌喘連連。
他克制著體內狂浪的欲潮,執意要先逗得她登上巔峰,只見他惡意的以粗糙的手指撥弄瓣蕊,旋轉逗弄,卻不讓她馬上得到滿足。
「炙烈……我好難受……好熱……」她無意的低喃著,只感覺到他手指燃起的魔法。
「我知道!忍著點,等會兒我就來陪你。」他粗喘著回答,看她紅紅的小臉,一臉得不到滿足的痛苦樣,心裹不禁涌起身為男人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