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序
耍冷煥雲
這這這……啥跟啥啊!凌晨三點多,劈頭就跟我說一句︰「幫我寫序文!」
「殺了我吧!」
「唆!快寫!」
嗚……好可憐!
要寫什麼?腦袋一片空白。
呃……各位看倌好!我是煥小雲,很高興可以在這里跟大家見面!
呃,來說說衍這個人唄!我跟她認識了幾年我也忘了,當初怎麼認識的我也忘了,為什麼最後我們會變得這麼熟我也忘了,反正她人很好就對了,禁得起我的荼毒,讓我折磨她折磨得很快樂,也讓我的生活多彩多姿。
所以你們看,這麼一個好人寫的書也不會難看到哪里去啦,請大家要多多捧場我家「麻吉」的書,很好看的啦!
好了!報告完畢!
楔子
神話,一個組織,一個結合培訓殺手、能才異士,結合黑白兩道的組織,沒沒無聞、勢力龐大且低調,沒有人知道它何時興起,何時擴張勢力版圖。
所以,當有人問起這個組織時,恐怕人人都會投以疑惑的視線,因為知道的人不多,只有組織內部的人及……死人!
是的,神話這個組織表面上平靜無波,私下卻活動十分頻繁且神秘,每個內部人員都得遵守著嚴格保密的規定,只要是泄漏秘密者,殺無赦!
得知秘密者,殺無赦!
卷密叛逃者,殺無赦!
神話的游戲規則是不成文的定例,但從來沒有人敢違背。
至今,「神話」這兩個字依舊不曾浮上台面,而這組織依舊不停的培育人才,除了商業界奇葩、政治界龍頭、警界的高級長官、教育界的至聖先師……等攤在陽光下的能人異士,還有些是黑暗世界的人才。
然而一個泱泱組織,所有的人不可能互相認識,為了避免社會各階層的人員因誤會而結仇,身為組織的人員,每個人的右手都會紋上一枚小小的、色彩是半澄半紅的楓葉圖形刺青,以方便辨識。
而神話里頭沒有特別突出的總領導者,所有的運作全賴開朝元老獨力完成,並栽培在各行各業佔有一席之地的菁英。不知道從幾年前開始,所有的開朝元老便將栽培下一代菁英的棒子往下移交,在每一種職業中各選出四個能力較為突出的菁英,讓他們帶領他們專精職業下的每個成員。
培訓一流的殺手更是神話的主流。
神話,是一個組織,一個神秘難言的組織……
第一章
風刃令--
柄籍︰香港。
背景︰已銷毀。
職業︰殺手。
「滴答,滴答……」
綿綿細雨從夜幕垂直而降,滴落在大廈、滴落在一旁盡忠職守的路燈上、滴落在暗黑污穢黑街里破損看不到蓋子的垃圾桶里、滴落在紐約這塊集繁華、熱鬧、不為人知的黑暗于一區的大地上。
因綿綿細雨而灰蒙蒙的鬧區,今夜少了車水馬龍的塵囂,這場雨似乎洗淨了一切,卻沒洗刷掉黑暗地帶所蘊藏的污穢氣息;長久以來極惡的累積,形成不可觸踫的領域,人人都知曉紐約之名,然而宣揚紐約名氣的卻是黑街之人。
黑街,沒人知道真正發源自紐約何處,更沒人能夠估計它真正的範圍,不知情的人以為接近黑人聚集的地方就是黑街的所在地,然而所謂黑街不只是黑人散布的地方,而是充滿犯罪、婬欲、放縱……等氣味的地方,屬于社會邊緣人的天堂。
邪惡的黑街就連白道人士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入侵,因為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小命如何斷送掉也不曉得。這里沒有王法、沒有光明世界的制度,有的只是黑街律法,那便是亂無章法。
也許是細綿的雨夜,也許是久久才一次的沉寂之夜,今晚的黑街顯得靜謐,只有一道黑影無聲的佇立在兩具無名尸體旁,輕掬的黑槍槍口還冒著一絲淡煙。
風刃令嘴邊掛著一抹邪笑,解決了外頭的兩個,剩下的就是里面一群已經悄悄向閻羅王報名卻不自知、還陷入瘋狂的人……他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叼在嘴邊的煙已經燒到盡頭,他伸手拿下捻熄,而持槍的右手上那小小的楓葉刺青在路燈的微光照映下,似乎閃爍著半紅半澄的色彩。
不知道在高潮下被射殺的感覺是如何?心里好奇的想著,頗有想拿人命來試驗的恐怖打算。
站在這兒當然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人要是好奇就要勇于追求事實的真相,這才是真人類,嗯,就是這樣!
悄然開門,當門內昏暗的光線迎向自己的身體時,他就要為自己所設定的問題找到答案。
但,不知道為什麼--
無論再怎麼正常的至理名言說在他嘴上,總成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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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全身赤果的中年男人身上沾染著血,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尸橫一地,濃厚的恐懼攫住他的全身神經,他手撐著地板不斷後退,但眼前的人恍若地獄派來的死神,也跟著他緩緩前進,他們之間保持的距離始終不短不長。
「不殺你?呵……你的手下跟女人全都向閻王報到了,只放過你一個似乎對他們說不過去吧?」風刃令冷冷一笑,這句話當然不包含什麼意思,想他做事也不用去理會別人的想法,更不需要去跟任何人交代什麼,他向來只對組織負責而已。
一旦下了決定,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無法左右結果。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放過我!放過我!」那男人因為害怕而顯得行動笨拙,困難地爬起身跪在地上,雙掌合十不斷的祈求拜托,顫抖的不只他的人,還有他的聲音。
「喔?那你倒說個我別殺你的理由來听听,要是我認同,也許就會饒了你一條命。」將槍放在自己的肩頭,他玩世不恭的說道,沒有溫度的眸子似乎夾帶著什麼意味,「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不過,只有一次。」
「我……」那男人冒著冷汗的想著,「錢……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只要你不殺我,你開個價,我馬上給你……只要你不殺我……」
像是已經看到生機,他愈說愈振奮,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他的至理名言。
但是,並不代表等同于全世界的人的理念!
「是嗎?很好……」他先是一笑,像是認同。
男人見狀,懼怕在外表,卻好笑在心里。
幸好、幸好,只要這次不死,他就有能力東山再起,只要有錢,不怕雇不到其它槍手幫他做事,他還可以繼續為所欲為……愈想愈興奮,他不禁面露笑意。
平空一記輕響,那男人尚來不及實現他的野心,便含笑倒向地面,直到中槍那一刻都不知自己已成死人。
「理由很好,可惜,錢我多得是。」對著含笑而死的男人喃語,一抹冷嗤染上嘴角,這時手上的槍早已回歸原來隱藏的位置。
生命平息而沉寂靜默的空間,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一具具赤果的尸體倒臥在被鮮血染紅的冰冷地面,除了那男人,其它人死去的神情全都是達到高潮時的歡愉忘情--緊閉雙眼、宣泄瞬間的喟嘆神情,也許沒有人想過自己會在享受過魚水之歡後,莫名其妙共赴黃泉續攤吧?
「這就是無常的人生,到死的極致嗎?」他一陣冷嗤。
頎長的身影站立其中,白皙的俊顏不自覺的沾染上一點一點血跡,風刃令毫不在意的緩緩行走著用血鋪成的路,行經一座落地、似乎是用來增加情趣的大鏡子前才發現自己臉上染了血漬,伸手抹去污穢的斑點,他是在笑,但笑得讓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