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入讓人狂胤的潮濕幽谷,璇荷起先嚇呆了,然而隨著他溫柔而緩慢的穿梭進出,她必須咬住唇,才不會喚出歡樂迷憫的喘息,他喚醒了她從來不曉得的部分,撼動了她最深最幽密的需索。
「幫我褪下長褲。」他的手太急切,需要她幫忙。
和著喘息呢喃,她好不容易才完成這項工作。
而他已將最小件的阻礙褪去。
手指仍在緊密的女性黑暗中不肯退出,她忍不住嚶嚶嚀嚀的申吟,覺得體內鼓脹著火熱需要他的填滿,他知道她的迫切如同他一樣,沒有一個女人可讓他到這樣的地步。
在她喚著他的下一秒,他將她壓在他的身體下面,然後深深挺進,那樣深那樣硬實,填滿她的所有。
璇荷被前所未有的疼痛嚇壞了,像要將她整個撕裂一般,她捶著他的胸膛,「傅!暗……」
「乖……輕輕的,輕輕的……」他極緩極緩的安撫她,極緩極緩的讓她適應他在她體內。
他的手有魔力,揉弄著她透紅的蓓蕾,搓弄得更尖挺,讓她如痴如醉,「子岳……」
他開始疼惜的上下律動,但他無法擔保這樣的溫暖中他能忍耐多久,怕她疼痛的忍耐著,直到听見她的呢喃,「噢……子岳……」他才奔放了起來,卷住她發燙的嬌軀,一次次更進入她最深最深的溫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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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再也無法發出任何一點力氣,她才卷進他軟熱的胸膛里沉沉睡去。
他知道他永遠也愛戀不夠她,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到這樣程度,親吻她滿足而紅潤的雙頰,他也沉沉的睡了去。
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刻,璇荷是被自己毫不淑女的肚子咕嚕聲吵醒,這輩子沒這麼餓過。
看了看在她腰上的男性手臂,此時她才知道害羞的僵在床上。
天哪,她做了,她真的做了!
心跳得像擂鼓,怎麼辦,她要用什麼表情看他?
突然,一個溫熱的吻吻上她的腰,攔截了她的思緒。
「嗯,你還是好香。」他伸出舌頭,舌忝了她腰部最細女敕的肌膚,「我好餓……」
「我也好餓。」除了餓之外,在他的挑逗下全身快酥掉了。
「很好。」他翻過她,直接含住她紅女敕挑逗人的蓓蕾,「我們可以在床上再吃一餐。」
「子岳,我是真的餓了!」推不開他,口氣也像在撒嬌,但她還是要告訴他,她真的餓了。
「但我還沒吃夠你。」他往小骯肚臍吸吮下去,自己的下月復部同樣也在宣告,他要不夠她。
她所能發出的抗議聲愈來愈小,轉而滿足的喘息聲不斷,「我……」
這次,他霸道的在她未反應之前便進入了她。
「啊!」她輕捶,抗議他的魯莽。
他沒道歉,因為他相信他可以帶給她更多的美妙。她是個好學生,而且也覺得在床上吃這一餐並不討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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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夕陽,子岳騎車載著璇荷到鎮上采買些食物之後,又回到房內,牽著她的手來到二樓露台前,就地坐著填飽餓壞了的肚子。
璇荷被眼前大到不可思議的大紅太陽震得驚嘆連連。
滿口食物還是一定要說︰「好……美。」然後接著不太淑女的繼續嚼口里的東西。
再不遞水給她,他會少個老婆,「喝個水。吃慢點。」
說到這兒她就有氣,嬌嗔道︰「還不是你,人家都說肚子餓了,還……」
「還怎麼樣?」他故意逗她。
她臉紅得說不下去。
男人笑得很大聲,看著她的臉紅成太陽的顏色。
笑夠了,他將她攬到他身邊,「住在這里是我最不快樂的時間,所以我用大量采光的玻璃引進日月星辰,期望趕跑我體內長期的陰霾。」
璇荷認真的听他說話,听見他平穩的心跳。
他搖搖頭,「可是沒用,直到你來了,我才真正快樂。」他撫著她的發。
她將他修長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她很高興她來了,進入了他的生命。
「我愛你。」他親吻她的額頭,充滿虔誠。
她嬌羞的點點頭,「我也是。」
「天地為證,此後夏璇荷便是我傅子岳的妻。」他牽著她的手放在心髒位置起誓。
這又惹哭了夏璇荷,蒙著臉看見太陽和男人的臉都變成糊狀。
他低頭將溫熱的唇覆上她微微顫抖的紅唇上,直到星光照亮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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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時,他才咬著她耳朵對她說︰「帶你去老家是要帶你去玩泥土的,過去有段很常的日子我迷上陶土,在老房子里不眠不休捏陶拉胚,本想教你玩玩,沒想到竟讓你迷得神魂顛倒,忘了一切。」他補上一吻。
他就是要她害羞,明知道她還學不會平心靜氣面對剛發生過的事,他偏愛提出來惹她臉紅。
看著她又戴回的眼鏡,突然間︰「為何總要戴著平光眼鏡?先聲明,我沒有從此要你摘下的意思,只是好奇。」
她遲疑的瞄了他一眼,「我……不想麻煩。」
他滿腦子問號,戴眼鏡不是更麻煩嗎?
「這樣講來有些自傲了,但……」對于這點,她實在欲言又止,「從小被人稱贊漂亮帶來的是不斷的麻煩和審視的眼光,我討厭每次在舞台上表演得站在最前頭,然後……」
「然後呢?」
「然後听到兩極化的評語,就連是好朋友或死黨都會講得很難听。」
他鎖緊眉頭,不知道大而化之的璇荷怎麼走過那種歲月,被朋友背叛……突然心頭一驚,「你說的死黨該不會是林麗吧!」
他還有印象,兩人總是秤不離鉈,鉈不離秤,經璇荷一提他才想到,畢業前,她們似乎沒講話。
「從此盡量不再有太親密的死黨,反而得到了一些君子之交的好朋友,而且也沒人會當著我面講「啊,你以前好漂亮,現在怎麼……」,最多在背後講,但我又听不到,日子輕松快意,連穿短裙跳啦啦隊都可以被摒除在外,練習都不用,多好。」
她又是個凡事豁達不在意的山東小妞了。
他疼惜的模模她的頭,「還好你一直藏著自己,要不然我現在可能要過五關斬六將才可能娶得到老婆。」
「你這是褒是貶呀!」她往他頭上拍去。
「是……是是是……哎喲!」他又噘起嘴等佳人獻吻。
她這才想到,「陳宣宣說你有未婚妻耶!」這樣她如何當他老婆?
他一張臉霎時轉沉,眉宇鎖死,突然一言不發。
她原是開玩笑啊,怎麼……原來是真的。
「喂,我沒有當真以為你要娶我啦,你……不要太煩惱。」
他一個轉彎將車子開到路邊緊急煞車,捧著她的臉帶著怒氣,嚴肅的說︰「你認真看著我的眼楮,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娶你,縱使你不嫁我我他會綁著你非嫁我不可,听到了沒有?」
他痛苦的將她埋進他的胸膛,老天,不要再讓那個惡夢浮現,不要讓那個惡夢驚嚇到璇荷,他仰頭祈求著。
這是第一次,他懼怕起張家一家人。
璇荷是他唯一的弱點。
而他不知該如何告訴她,他不怕任何刀槍、毒打,但一面對謠言,他就變成了手無寸鐵的無助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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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兩人神秘的隱藏下過得飛快,傅子岳不只一次故意打內線給璇荷獻上甜言蜜語,惹得她上班時間滿臉通紅,帳目無論怎麼算也算不清楚。
還讓阿秀、阿麗投來懷疑的眼光打探,甚至不死心直問︰「說!是誰在追我們家阿荷呀!打內線耶!是哪個部門的,快快招來!」
嚇得璇荷的心髒差點從口里吐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電話掛了再說。
從此,璇荷有個「內線先生」男友的消息在公司流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