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烈、放肆、大膽,竟給她強烈熟悉而歸屬的滿足感!
他探入裙內,魔爪毫不憐香,揉弄細女敕白肉,探入她最敏感的大腿內側。
「力……」她迷亂而自然的喚著。
他浮起安心的微笑,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放她坐好,便猛烈啟動油門,往前駛去。
他差點就在車內要了她。邵葳坐穩之後,滿腦子就是這樣強烈的自恢,她怎麼會這麼放蕩?
車子直直開進一幢豪宅,熄了火之後,他便拉著她下車。
「不……蔣先生……」她不會不知道現在來這里要干什麼,但……
他的火焰仍炙,貼著她的耳低喃,「你剛剛不是叫我蔣先生,你一定記得你是怎麼叫我的,來!」他領她進去屋里,直到開啟他的房間。
「不……蔣……」
未能吐完一串完整的話,他的舌尖已經急急探入她的口,二十六年來她未曾如此失控過,當然,這是她的認知,以他來講,恐怕現在的她才是他所熟悉的。
認真去愛吧!不要違背自己的心!
再一次听見這個聲音,她突然笑了起來。
他吻到她唇角浮起的幅度,「你有這種時候微笑的習慣。」
她?她未曾有過這種時候。
她貼近他耳邊,「如果你不介意,我得告訴你,我……我未曾……噢。」他的狼爪四處狂野肆虐,讓她語不成句。
「你錯了。」他咬嚙她的耳。他很高興她認為她仍是處女,這表示他是她的唯一。
「你不相信?」她停止一切動作。是不是她的行為讓他覺得她不可能是處女?
他露出微笑,「不,我很高興。」
解下他略嫌礙眼的她的武裝,他褪下她最後一層防護,修長帶火的手指劃過她的長腿,直至她的腳趾,她不禁縮起腳趾,忍住渾身解不開的窒悶。
帶著她滾上柔軟大床,撫著她細女敕的翹臀,他喜歡她吐在他臉上那樣不掩飾的喘息,「力,力!」
她可以不用一絲技巧,便讓他無法再忍了。
他快速進入她的柔軟處,讓她溫暖的包圍他、感受他,跟著他有力的律動直上高峰。
她的身體記得他,這是她昏睡前唯一佔上她腦海的模糊念頭,但馬上一雙不安分的手又橫過她的身,佔領她所有思維。
☆☆☆
醒來時,她枕在頸下結實手臂的主人不知已醒來多久,她是在他的目光下蘇醒。
他一點都不客氣。緊盯著她的一吐一吸、任何舉動。
突然,她叫著跳起來,翻看床單,沒有!
沒有!
她……她真的不是處女!
赤果的嬌軀跪坐在他面前。
「小丫頭,你這個樣子……我看我們會在這房內一輩子。」他的狼爪已經伸過她縴細的腰。
「怎麼會?」她還有余驚。
「傻瓜。」這次他已覆上她的唇,壓下她,身體內的燥熱又起。
老天,她永遠是個耗氧的女人。
第十章
接下來幾天,邵葳簡直不敢相信,她竟這樣神智不清的和他四處游山玩水,甚至還在他設計建造的幼兒園內玩到忘了自己還有工作。
尤其那個幼兒園,要命的牽動她體內百分之八十的母性本能。所以,現在她只能在還沒和他見面之前,保留一絲清醒,在飯店房內踱步。
他根本沒有要交設計圖的打算,而她這個白痴只要和他見面之後便神智不清。
她簡直怕了他!
不行,她得討救兵!
于是,她打電話回台灣調兵遣將。
「孟礬,我需要你,那個蔣力武根本是個瘋子!」她好想哭呀!
「我听說了。」身在台灣的孟礬揚揚嘴角,「有些耳語傳回台灣了。」
「天哪,孟礬,我不行了,你來香港救我,拜托,事成我放你十天假。」
孟礬無奈得很,「我家和蔣力武有些淵源,不方便。」
邵葳沒空想孟礬為何會和蔣力武有牽扯,急著找另一條出路,「那你叫魯宸來。」
「你要干嘛?」
「叫他當我未婚夫,我還能想什麼法子?」邵葳要驚呼了。
孟礬難得笑了出來,「沒問題。」
邵葳呼吐出一口氣,這樣好嗎?她眼睫低垂,沒有辦法,他太危險、太讓她失常,她會怕!
不管,等魯宸來,她得到他的辦公室去演場戲。
☆☆☆
哪知當魯宸以未婚夫身分出現在力武面前之後,她的後悔排山倒海而來,就連現在回到飯店內,魯宸都已睡著了,她還是坐立難安。
他對著她狂吼的聲音還在余波蕩漾,「你忘了!」
他說︰「你似乎只在乎我的設計圖。」那受傷的眼神在在讓她無法安眠。
他相信了嗎?現在的她竟還希望他不相信,希望他依然跋扈的霸著她。
就在這樣掙扎下,她倚著沙發沉睡了。
直到一陣焦急的敲門聲吵醒了她,老天,她好不容易才睡著呢!她已經快要精神分裂了,太陽穴一陣緊似一陣的刺痛。她撫著頭去開門。
門一開,她的頭簡直要炸掉,竟是蔣力武。天哪!她的心再堅強也無力推開他。
「跟我走。」他意志堅定。
「你瘋了!」她知道他沒瘋,他的眼神是急促、是暴怒沒錯,但她知道他沒瘋。
他竟出乎她意料的說,「我是快瘋了。」若她再次離開他,他一定會瘋掉。
邵葳的心切割成碎片,她不忍他這樣,她……她愛他呀!
瞬間,他將原本揣在懷里的圖稿往房內一丟,「我不能再等了!我等你五年了!」他硬將她拉往懷中,緊鎖住不放,就這樣,邵葳像也听見自己內心的聲音。
去吧!去吧!去愛吧!
一切都已不重要,她想,他會對她說明一切的。
而唯一重要的是,她重回他的生命了。她相信是「重」回。
☆☆☆
半個月後,大宅子的草地上,她膩在他懷中,「原來我是真的失憶過。」她膝上的資料證明,她真的來過香港,而且是一個無身分證明的人。
「你現在也還算是失憶。」他還是有些恨。
她揉揉他的耳朵,「別這樣記恨嘛,至少,我的身體沒忘記你啊!」
她又看了一下心理醫生的紀錄。
患失憶者,有模仿失憶前友人的癥狀,連同個性都模仿,原患者可能是活潑開朗個性,仿自朋友的文靜溫柔,所以時有沖突……
她笑了起來,「這醫生推算錯了,我的個性是較安靜溫柔,佩璇才是活潑開朗。好奇怪,我現在才知道竟然崇拜佩璇這樣的個性。」
「你這樣還叫溫柔安靜!」他一點也不苟同。
「我有改變了嘛!自從……」據她以前的看法,是自從周勻年離開她之後,她個性就改了,現在才知真是錯得離譜,她的改變是因為他──蔣力武。
「自從什麼?」他並不認真發問,雙手不安分的揉著她的腰才是他現在的重點。
「嗯……」現在提周勻年那人干嘛,所以她轉問另一個問題,「你說我一直是講粵語?」
「嗯。」他開始入侵她細肩帶排扣洋裝下的豐腴胸部。
「喂!你就是這樣,害我半個月來沒法子厘清一大堆疑團!」她嬌嗔推出他的手,笨拙的要扣鈕扣。
「好……認真、認真,你別扣了,我保證只用看的,不踫。」難過呀,她像嗎啡一樣,讓他有了癮。
「為何我會講粵語?好奇怪,照理說我應該很討厭香港才對啊!因為,勻年就是被一個香港富家女搶走的。」前些天他們已經談過周勻年,對于這個人他們只當他是個記錄,僅供參考,不影響他們一絲一毫。
「也許你潛意識里也想成為那個香港富家女吧!」
「全然推翻原有的自己?」個性仿佩璇、說話變成富家女?這認知讓她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