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怎麼老想這種不健康的事?自從凌青出現在她面前,她的大腦好像都充滿了顏色,一下子變成了百科全書。
她敲了下腦袋,好讓自己恢復正常。
「唉,有錢真好,什麼樣夸張的事都能變成真的,任何事都能為所欲為。」
凌青倒了杯飲料給她。「這句話是羨慕我,還是諷刺呢?」
姜逸寒猶豫,遲遲沒將飲料接過去。
「你說呢?」
他注視著她的臉,發現她似乎不太高興,這女人是怎麼了?他以為她看見禮車來接她,會興奮地跳上了天;以前他認識的女人都是這樣,根本無法抵擋加長型禮車的魅力。
他嘆了口氣,故意試探她,「我以為你看見我會很高興;沒想到你連一杯水都不肯賞臉。」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下藥?」
天,她竟然以為他……
凌青搖頭自嘲道︰「宇宙超級大美女,我可是沒有把女人迷奸的嗜好。」
姜逸寒覺得生氣,因為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卻對他一點也不了解。先是不告而別,然後又突然冒出來對她獻殷勤,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先把她的心撩得癢癢的,然後又故意裝酷不理睬,當她準備將他忘記時,卻又陰魂不散地纏住她。
她毫不猶豫地將憤怒一古腦的發泄出來,「誰知道!我對你了解又不深,你不過是突然出現在我家過年,住了短短幾天後便消失無蹤,誰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我對你一無所知啊!」
「生氣了?」
「沒有。」
「好吧,你老實說,到底在生什麼氣?」
「我哪有!你才不值得我生氣呢!」她故意將臉別開。
凌青愈來愈覺得有意思,獵物愈困難征服,他的興致愈高。這個女人和其他人不一樣,物質的享受吸引不了她。他得想想別的法子。
凌青沉思了一會兒,按下與司機的對講機。
「小劉,我要更改行程,麻煩到意映園。」
「那是什麼地方?」姜逸寒驚訝地跳起來,差點撞上車頂。「我以為你要送我回去!」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你一開始的時候……」
凌青的身體向她靠過來,結實的胸膛已經快貼上她的,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凌青的眼楮距離她的不到十公分,姜逸寒發現他的呼吸心跳正和自己的相互呼應。
他將臉湊近她的長發,在她耳旁輕聲說道︰「我只說……如果你再不上車,我馬上就吻你……」
接著,她感覺到頸項癢癢的,還有些溫熱。
當姜逸寒發現凌青正以高熱度的雙唇吻著她的脖子,忽然間,她全身無法動彈,仿佛被下了咒或是點了穴。
那種感覺很舒服,好像正好被搔到癢處。
凌青一定是個中高手,懂得如何把女人整得服服帖帖的,姜逸寒被他那雙溫柔又充滿技巧的手撫模得失去理智,沉醉在由原始編織的網子里。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侵略到她的衣服里,隔著薄薄的內衣輕柔地撫著她的背。渾身的細胞沒有一個不舒暢、沒有一個不痛快,姜逸寒感覺到體內的火焰節節升高、全身發燙、呼吸急促。
噢,老天,她快控制不了自己!
凌青模索到她的唇,毫無忌憚地熱吻,挑逗她的身體,挑動她的靈魂。
這一切實在美好得超乎想象,他想撕裂她所有的衣物,讓她滾燙的肌膚與他相觸;他急切地想佔有她,以減去心中難忍的。
是怎麼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急切,他是出了名的調情聖手,喜歡看女人被他挑逗的臉、看女人的掙扎、看女人對的渴望。
但這回他完全失去了分寸,失去了他平日的沉穩,此刻的自己仿佛是十七歲的思春少男,頭一次偷嘗禁果。
他讓姜逸寒坐在他的雙腿間,抬起她的腿放在椅墊上,好讓他肆意地撫模。她柔軟如山峰的胸部正抵著他的胸膛,凌青可以感覺到她的顫抖、興奮,他低嘆了一聲,再次擄獲了她的唇。
強烈的欲火讓他不自覺地加快動作,他想要更多、更激烈,舌尖靈敏地挑動她的,來回不停地磨蹭,兩人的雙唇緊密結合,仿佛正在彌補多年的失落。
姜逸寒雙臂摟緊他的頸項,身軀不斷地向凌青身上貼近。
不知何時,她身上的外套、襯衫、毛衣已全部被褪去,僅剩一件薄薄的內衣,一如首次與他見面的情景,豐滿的胸部暴露在他面前;但這次和前次不同,姜逸寒並不覺得害臊,反而有興奮的快感。
天啊,她幾乎已經快忘記被男人擁抱的滋味!
她現在可以體會逸林所說的,她是需要賀爾蒙的滋潤,仿佛久旱逢甘露,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他們瘋狂的相吻、擁抱,並褪去對方的衣服,當姜逸寒只剩內衣褲里身,凌青也只剩一條內褲。
「把它月兌掉。」他如國王般地命令。
她則順從地將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月兌去,美麗的胴體赤果果地展現在凌青的面前,她的心跳加快,凌青則是為自己月兌下褲子後,更加地血脈憤張。
「噢,你好美!」
他說的是實話,他見過無數女人的,但沒有一個能令他如此震撼。
這個女人到底對他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他的情緒完全被她牽制?
凌青隨即將她緊緊摟住,兩個人的肌膚緊密地貼合,一陣快感刺激著他的大腦,他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堅硬到已經瀕臨飽和的程度,他必須立刻進入她的身體,解決他生理上的痛苦。
她平躺在車椅上,眼底心底都只有凌青一個人,無法再假裝自己不為所動,無法控制自己對他的渴望。
當凌青輕輕地用大腿將她的雙腿分開,姜逸寒不自覺地弓起身體。
兩個人的饑渴與都到達了最高點,眼看就要因為情感高漲而爆炸。姜逸寒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到來,而凌青也迫不及待地準備進攻侵略。
這個時候,原本平穩順暢的車子突然猛烈地彈跳起來。
趴在姜逸寒身上的凌青首當其沖,後腦勺著實地撞上了吧台,從櫃子里掉下來的一堆酒瓶正好全砸在他身上。
「啊!」姜逸寒驚慌尖叫。
「媽的!」
凌青感覺到一陣疼痛,是破碎的玻璃劃傷了他赤果的皮膚,鮮紅色的血沾滿了地毯。
听見叫聲,司機小劉緊張地將駕駛座與後車廂間的小窗戶打開,卻瞧見令他不知所措的畫面。
「凌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司機尷尬地詢問。
「啊!」姜逸寒漲紅了臉,慌張地抓起衣服遮住身體。
凌青憤怒地抓了塊碎片往窗戶方向砸去。「見鬼!你是怎麼開車的?!快把窗戶關上,我命令你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意映園。」
「不要動,傷口會更疼的。」恢復鎮定的姜逸寒連忙尋找能止血的東西。「車子里有醫藥箱嗎?」
全身無法動彈的凌青真是哭笑不得,怎麼會讓他遇上這種事?這要是被傳出去,他的臉可丟大了!
他很想裝作不在乎,但是傷口的疼痛卻無法壓制住,他緊皺著眉,忍不住咬起牙來。
「該死,還真是他媽的痛,當初小劉說要在車子里擺一個藥箱,我還笑他多此一舉。唉!車椅底下有個抽屜,藥箱在那……」
姜逸寒可沒凌青那般鎮定,心里慌得很,更不懂欣賞他說的笑話。
「快點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不礙事的。」
「別逞強,我看看……」她認真又仔細地檢查傷口,發現傷口雖多,但卻都不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她松了口氣。「好了,可能會有點痛,但我會盡量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