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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愛契約 第16頁

作者︰伊伶

「你到底有什麼事?請你長話短說,我可是忙得很!」咖啡店內還有許多客人等著她去幫他們點餐呢!

「什麼事?」左宥安冷笑。「你該不會忘了你必須‘隨傳隨到’的‘義務’了吧?」

「義務?」方硯靈倒抽一口氣,原本不悅的情緒突然被緊張與不安所取代,她慌張而結巴地說道︰「你……你的意思是……現在?但……我現在正在工作,而且……」

「而且你還得回報社去打卡和交新聞稿?」左宥安果真是模清了她的生活作息,他故意用著很好商量的口吻說道︰「沒關系,我可以等你把事情全處理完,不過我的耐性也只能等到今天晚上了。」

「今天晚上?」方硯靈困難地吞咽著口水,一顆心慌亂而不安。

就算她明知道她身子早晚會被左宥安給奪去,但是毫無經驗的她只要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她就慌亂得有如受驚的兔子般,她想她永遠也不會有做好萬全心理準備的那一天!

「沒錯,今天晚上九點,我會在‘上業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等你。請準時,否則我會打電話到你家去找人,如果到時候你父親問我為什麼要找你的話,別怪我老實地將我們之間的「協議」告訴他喲!」左宥安冷笑地撂下威脅後,不等方硯靈有所反應便徑自掛斷電話。

方硯靈以顫抖的手掛上听筒,臉色蒼白如紙。

今天晚上……她今天晚上就要失身了嗎?這真是太可怕了!

她多想臨陣逃月兌,躲到一個左宥安找不到的地方,但是她不能拋下父親不顧,事已至此,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沒有了任何退路。

早在答應左宥安那項邪惡的交換條件之後,她的身子就注定要烙上左宥安的邪惡印記……

辦公室內的燈光依舊昏暗,然而令方硯靈略感訝異的是,這回左宥安竟肯讓他的「尊容」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中,而架在他鼻梁上那副金絲邊眼鏡的鏡框,因昏黃光線的照耀而反射出閃閃的金光。

方硯靈惶惶不安地望著他那張雖斯文但卻無表情的臉孔,憂懼著等會兒即將發生的事。

今天晚上,她就要失身于眼前這個男人了!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轉身逃跑!

柯冠霖面無表情地坐在左宥安的總裁寶座上,他今晚是臨時被左宥安急忙征召過來的,目的就是要他刻意在方硯靈面前「露個臉」,怕她忘了「左宥安」應該是什麼樣子的長相。

還好左宥安不是要他和這女人上床,否則就算是左宥安端出上司的架子來脅迫他,他也抵死不從!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包何況他又是疼老婆愛孩子的新好男人!

柯冠霖的目光停留在方硯靈身上片刻之後,也不開口說半句話,就徑自起身走進與總裁辦公室相連的那間套房里。

望著那扇套房的門板,方硯靈僵硬地杵在原地,遲疑著該不該跟進去。

「還不進來?難道你想在辦公桌上做那檔子事?」套房內傳來「正牌」左宥安的冷硬嗓音。

在……辦公桌上?方硯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視線不由自主地瞥往那張紫檀木材質的大辦公桌,一張俏臉驀地漲紅發燙。

「怎麼?你真的想在辦公桌上做嗎?我倒是不反對啦!」遲遲不見她走進套房,左宥安冷冷地出口揶揄。

「不……我……沒有……」方硯靈心慌地連忙否認,並趕緊走向套房,就怕他真決定在辦公桌上要了她。

在辦公桌上真的能做嗎?光是想像著那畫面……老天!羞死人了!

方硯靈發燙的雙頰因腦中一閃而過的限制級畫面而更加火熱,急劇的心跳快要超出她所能負荷的極限了!

她又慌又懼地開門走入套房之中,但卻沒想到套房內竟連一盞燈也沒有開,全然的黑暗令她不安的情緒更加恐慌。

黑暗中,左宥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的右手邊有一扇門,那里面是間浴室,你先進去洗個澡。」他冷冷地下著命令。

由于方硯靈早上才在這間套房內接受Sandy的檢驗,對于這間套房的陳設還記憶猶新,因此從左宥安的聲音來源判斷,方硯靈推測他此刻正躺在那張大床上。

「你遲疑什麼?還不快點照著我的話去做?」左宥安催促著她。

他一定得想辦法讓她暫時離開一會兒,否則他要怎麼讓柯冠霖溜出套房?他可不希望等會兒在「辦事」的時候旁邊還多一名觀眾,即使這觀眾是他的哥兒們也不行。

或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听覺變得更加敏銳,方硯靈突然覺得左宥安的聲音竟有幾分耳熟,像是……像是Andy的聲音?

哦!太荒謬了!這一定是她緊張過度才產生的錯覺!

方硯靈如瞎子般地模索著踏進浴室,卻差點被高起的門檻給絆倒了,關上門後,她伸手沿著牆壁模索著,試圖找尋浴室的電燈開關,卻不小心踫倒了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最後終于順利地打開了浴室的燈。

「你等會兒出來之前必須先將電燈關掉,听見沒有?」左宥安朝著浴室叫喊。

「听見了!」方硯靈不情不願地回答。

一直等到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躲在房間角落的柯冠霖才躡手躡腳地悄聲離開,他今晚的「任務」——讓方硯靈看見他的面孔已經順利地達成,他可以功成身退地回家抱老婆了!

方硯靈在浴室里沖了快二十分鐘的澡,直到她一身白皙的肌膚都被溫熱的水給燙成粉紅色了,她仍是鼓不起勇氣踏出浴室。

望著鏡子里,全身赤果地站在氤氳熱氣中的自己,方硯靈不安地緊咬著下唇,對等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有著極度的恐慌。

怎麼辦?如果她再洗久一點,左宥安會不會等到睡著?

如果他真的等到睡著了,那她今晚是不是就可以因此而「逃過一劫」?

方硯靈此刻的心情既害怕又矛盾,她一方面希望早點「做完」早點解月兌,從此不再和左宥安這個惡魔有所瓜葛,但是另一方面卻對「那件事」有著極度的恐懼與不安。

她畢竟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處女,要她和一個不但沒有任何感情、甚至還彼此懷著仇恨的男人上床,是件多麼可怕的事!

在她的觀念里,「那件事」必須是兩個相愛的人在兩情繾綣的情況下自然而然地發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必須將自己的身子當成「交換條件」地出賣,這令她覺得自己的身子猶如娼妓般的低賤!

望著鏡子里蒼白的臉孔,方硯靈認命地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她還是鼓起勇氣面對現實吧!

擦干身子、穿好衣服、關掉電燈,方硯靈緊張地踏出浴室,卻又差點被凸起的門檻給絆倒。

「你這澡可洗得真久,我還以為你在里面昏倒了。」左宥安冷冷地諷刺。

「我……我……」方硯靈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她本想洗到他睡著為止吧!

「過來。」他簡短地命令著。

方硯靈依言朝著左宥安的聲音來源走近幾步,有些手足無措地站立在床邊,眼前的一片黑暗令她感到相當無助。

由于左宥安已在這個房內待了許久,眼楮早已適應了室內的黑暗,所以當方硯靈的眼楮還未能適應由浴室中的明亮突然轉變為黑暗的時候,他倒是能隱約看見方硯靈那副惶惶不安的模樣。

「把衣服月兌了。」他又下著命令。

現在……就要開始了嗎?

方硯靈緊張地深吸口氣,身子不住地輕顫著,她以顫巍巍的雙手緩緩地解開衣扣、裙勾,沒多久她又像早上一樣身上僅剩下單薄的蕾絲內衣褲足以蔽體,無助而脆弱地站在左宥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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