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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悍郎君 第30頁

作者︰伊伶

「呃?怎麼了?」

謝天謝地,他終于有反應了。

「哥,我看你真是有了異性沒人性。」幼梅戲劇性地大搖其頭,「我真是可憐哪……」

「你哪里可憐了?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唉,算了。」幼梅的大眼楮因興奮而閃閃發亮,「等一會兒宣布名次了,你緊不緊張?」

「有什麼好緊張的?反正詩禹他們一定會獲勝。」祖涵篤定地說。

「你不客觀。」幼梅笑著指控,「你根本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哦?我不客觀?那請問最客觀的小妹,你認為哪一隊會獲勝。」

「嗯……當然還是‘鳴’樂團嘍。」

「這就對啦!」祖涵信心十足地笑笑。

開玩笑!他可是決定要在詩禹參加跨年晚會之後向她求婚的!憑著這點,祖涵當然是希望「鳴」樂團贏得冠軍了。他甚至在想,如果那些評審這麼不長眼楮要故意阻礙他的終身幸福的話……他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抓起來痛扁一頓,直到他們宣布分數計算錯誤,還給「鳴」樂團應得的冠軍寶座為止。

可別說他太暴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還好,那些評審還滿有眼光的,「鳴」樂團以92.1的高分獲得第一名,不負眾望地取得跨年晚會的參加資格。至于另一支實力堅強的隊伍「迷眩」樂團,則以90.9的些微差距飲恨,教那俊美邪魅的高彬氣得直跳腳。

呵!自古邪不勝正嘛!

下了舞台後,「鳴」樂團的成員們興奮地抱在一起又叫又跳的,開心極了。不過,雖然詩禹也高興得想要尖叫,卻被祖涵牢牢地摟在懷中,不許她輕舉妄動。

開玩笑,要他眼睜睜地看著他未來的老婆去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這還像話嗎?要不是看在有一大堆記者等著要替他們樂團拍照、訪問,祖涵早就抱著詩禹沖出重圍,去過他們兩個人的獨處時光了。呃……至于幼梅嘛……反正她會自己回家的啦……

別說他沒有同胞愛,幼梅是怎麼樣一個愛湊熱鬧的人,他這個做哥哥的可清楚得很呢!

「我們偷偷開溜,好不好?」祖涵摟著詩禹的縴腰,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

「等一等嘛。」詩禹紅著臉想把祖涵推開,無奈他卻摟得更緊,她只好嘟著嘴抗議,「別人會看見啦!」

只可惜祖涵的手一點兒也沒有放開的意思,卻見他深速的眸子直盯著她微微嘟起的紅唇。

「我好想吻你……」祖涵的聲音沙啞低沉,而他那張俊朗帥氣的臉緩緩貼近,嚇得詩禹只好趕緊將她的臉埋進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以免「慘遭狼吻」。

天哪,羞死人了,大庭廣眾之下呢!

「這里這麼多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詩禹嬌嗔地抗議。

祖涵絲毫沒有羞赧之色,反而霸道地執起她的下巴,唇貼唇地印上一吻。

啊,她的味道多麼甜美,他幾乎沒那個耐性等到跨年晚會結束了……

「周詩禹,你去死吧!」一陣歇斯底里的淒厲叫聲乍響。

詩禹才正抬起頭,便望進一對瘋狂失心的眸子。

林珊珊好恨!她恨她精心策劃的詭計竟沒有如願地拆散這對狗男女,她恨她的一片痴心卻白白遭人踐踏,她恨周詩禹、恨方祖涵、恨所有的人。

她豁出去了。她再也見不得這對狗男女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她要不計一切代價地毀掉這只該死的狐狸精。

林珊珊抓著從貴賓休息室偷來的一把水果刀,泛著冷光的刀尖對準了詩禹那張姣好的容顏直撲而去。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祖涵眼明手快地將詩禹推倒在地,用他高大的身軀掩護她不住顫抖的身子。

林珊珊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那尖銳的刀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臉上劃下一道又長又深的血痕。

一陣混亂當中,鎂光燈四起,原來是那些喜歡捕風捉影報導各類小道消息的雜志社記者正敬業地逮住任何一個足以滿足大眾好奇心的機會。

一周之後,林珊珊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

每一間書店、便利商店、書報攤所販賣的大八開雜志上,幾乎都刊載了樂團評比那天的「活動花絮」,內容除了詳細描述當晚林珊珊行凶的經過之外,還將林珊珊那張被刀劃花的臉給刊登出來。

輿論嘩然,感情受到嚴重創傷、再加上這件丑聞,逼得林珊珊徹底崩潰了,她變得精神不正常、瘋瘋藏藏的,她的家人只好將她送到美國療養……

尾聲

終于,讓祖涵左盼右盼,盼到了跨年晚會的那一天。

不耐煩地坐在觀眾席中,祖涵忍不住要咒罵起主辦單位來,他們干什麼非要把樂團表演排在晚會的最後當壓軸呢?害他想求婚還得先耐著性子听長官接力賽似的致詞、看那些毫無創意的表演,幾個鐘頭下來,他已經呵欠連連、猛伸懶腰了。

「哥,你等一下真的不送我回去呀?」幼梅明知故問地裝可憐,「我一個女孩子在這麼深的夜里,要是一不小心遇到了壞人,那你可會一輩子良心不安哪。」

「得了吧,你今天不是跟你同學阿芳約好了要住她家?」祖涵笑著說,「有他們老管家專車接送,你還怕人家會要你徒步健行。」

小把戲這麼快就被拆穿,幼梅只好模模鼻子跑去找她的同學阿芳,一邊聊天一邊看表演了。

餅了好久——至少在祖涵認為很久很久之後,終于輪到了「鳴」樂團登台表演了。

只見他們一個個非常有大將之風,毫不怯場地發揮他們應有的水準,將整個跨年晚會的氣氛帶到最高潮。

在會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三個人六只眼正目不轉楮地盯著台上專注彈琴的詩禹。

「嗚……老公,我好想哭哦!」

「媽,有什麼好哭的嘛。」

「就是嘛,老太婆,要哭也不要在這里哭呀,丟人現眼的。」

「嗚……可是人家感動嘛。」

「是呀,看她平常整天無所事事地晃來晃去,沒想到彈起琴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那當然,我女兒從小就是個‘鋼琴公主’。」

猜一猜,說話的人是誰?

沒錯,就是「偷偷」跑來參觀的周父、周母及詩堯。

「嗯……」周父沉思地望著台上的女兒,「看來她挺適合往這方面發展的,也許……」

「爸,你要讓詩禹繼續待在樂團?」詩堯驚訝地問道,「可是你當初不是說只準她待到跨年晚會結束為止嗎?」

「我是這樣說過沒錯,可是……如果要勉強她做些不喜歡的事,也許太為難她了。」

「老公,我同意你的做法,就讓詩禹自己去決定吧!」周母附和道。

事已至此,就算詩堯再怎麼想反對,恐怕也是于事無補了,所以他也只能靜觀其變。

只不過,他們的「苦心」顯然是白費了。

當「鳴」樂團表演完畢下台一鞠躬,詩禹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喝杯水,就又被綁架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綁匪先生?」詩禹真是一點肉票的風範也沒有。

去哪里?這個問題在祖涵的腦中繞來繞去想不出答案來,因為他滿腦子只有「求婚、求婚」,其他的問題一概裝不進他的腦袋。

索性,祖涵將車往路邊一停,深宿款款地執起詩禹的手,真摯地說︰「嫁給我吧!」

「我……」

不給詩禹有任何發言的機會,祖涵徑自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只鑽戒,霸道地替詩禹戴上,驕傲地宣布︰「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咦?哪有人這麼自作主張的?

詩禹「暗爽」歸「暗爽」,可不能這麼輕易地讓他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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