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偷襲成功,卻在緊要關頭,目的地被一雙縴縴十指緊緊護住!
「你……你要干什麼!」大野狼雙手護胸,驚魂未定!
「沒干什麼.嘿嘿!」小紅帽邪笑著向他伸出綠山之爪.「只是想看看你的胸部而已呀,別害羞啦!來嘛!來嘛!」
「不要!別這樣!」嗚……他,他怎麼突然獸性大發,好可怕!
他是在擔心女兒身會曝光嗎?「別怕啦,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小紅帽安撫著可憐的大野狼,不如我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再繼續吧!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貞操的。」大野狼堅決捍衛自己的清白!
「放心,我也不會出賣你的。」嘖嘖!瞧瞧他一臉的我見尤憐,嘻嘻,她以後將會有一個與她常年相伴的妹妹啦!「別擔心,我只是要你以後青春罷了!」
「報告吸血鬼大人!青春對我來說跟貞操一樣重要!」大野狼苦苦哀求,嗚哇!殷洛,快來救我啊!「好!是你逼我的!」見懷柔政策不行,她改用高壓政策!只見小紅帽干脆使出渾身蠻力,用力撕扯著大野狼的外衫!不斷加大力道!
「不要!救命啊!救我……」手無縛雞之力的大野狼終不敵生性火爆、久經沙場的小紅帽,力量逐漸流失……
終于!皇天不負苦心人——
「哦呵呵呵呵!」小紅帽得意地翹起蘭花指仰天長笑,「早給我看不就得了!版訴你,抵抗是沒有用的,哼哼,再藏也沒用,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女……啊!」突然,小紅帽似大受打擊,急步後退.「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為什麼?你的胸為什麼會是平的!怎麼會是平的……」到嘴的熟鴨肉……哦!是到嘴的干妹妹就這麼飛了!這麼一去不復返了!啊,她的干妹妹呀!為什麼?為什麼他不是女的?為什麼?
「你欺負我!」一邊是花應然的含淚指控!
「你欺負弱小!」一邊是自己良心沉重的譴責!
「唉!人家知道自己長得很美,」花應然做搖頭無奈狀,從外衫內又拿出一面鏡子,調好角度,再度對鏡細心整裝,「但人家是不會對你有某方面的意思!要知道,你不能背叛伯爵,我相信這只是剛才你被我的美貌所迷,才會一時沖動、情難自禁的,所以,你也別再自責了!」
適才剛冒出頭的良心被這番自戀之語打昏!她瞅瞅自信心過剩的他,到底要何等偉大的母親才能生出這樣的孔雀兒子啊!
「你放心!」她鄭重聲明,「我這輩子是永遠都不會對你有‘性’趣的!」
「算了!反正你看也看了,模也模了。」他再度憑空取出一面鏡子,顧鏡自憐,「只要沒攻完全壘就可以!自古紅頗多薄命吶,我可以體諒你暫時的饑渴!听到你以後都不會這麼做,那我也放心多了!我相信……」
沒空理會他的絮絮叨叨,她的眼中只瞧見他像變戲法一樣,左一面鏡右一面鏡地拿,「你今天究竟帶了幾面鏡子?」
柔媚地秀出絲制長衫和衣領的內部,「瞧!我的衣服上全滿了耶!」然後擺了幾個美美的造型,「出門在外的,當然要多帶點鏡子,保持形象對模特來說是很重要的哦!」
「你……」她很沒力地翻了個白眼!真懷疑剛才她怎麼會有跟他做姐妹的念頭?
此刻——
「好妖嬈的男人啊!」一道輕桃的男音插入。
她的心中浮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妖嬈?指誰呢?呃,他一直看的是我,那就是指我啦!這眼神真是令人不爽吶!
「那個做埃及法老裝扮的怪叔叔是誰呀!」花應然茫然地問道。
「不認識!你問這個干嗎?看他長得蠻風流的,你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什麼時候花應然這麼沒品味了。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怎麼可能會對付的了?我對同性戀一向采取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原則,怎麼可能!」
「好像有道理耶,難怪近來你都沒有像以前那樣死粘著我和殷洛了!」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當然!現在我正在物色新的收藏品呢!」一連放棄兩個獵物,他才是最心痛的人。唉!這年頭,真正有味道的美少年多難找!
但他又長得實在是太美了,要是找玻璃,那些玻璃一定會愛真了的!為了他的清白著想,罷了,只得忍痛割愛,噢,他的美少年啊!
「好干淨的祭司啊!」瞥見一旁埋頭苦思,一臉神往的花應然,法老大為驚艷!啊,這兩位少年他要定了。
「吸血!」花應然靠近她,「他好像想剝光我們衣服一樣看著我們,我們要不要扁他?!」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微露笑痕,「你猜猜這件法老叔叔是一號還是零號?」
「不知道!全兩樣都像,可能是雌雄同體吧!」他長得又不美,有什麼好猜的。軟趴趴地坐倒在草地上,他無聊地打了個呵欠!
「注意點看!」她盯著虎視眈眈的埃及法老,分神注意到有個侍者身後向她走來,哈,機會來了。在侍者端著飲料從身邊經過的瞬間,借著陰影的掩護,她快速屈起食指在侍者的腳果處輕輕一彈,頓時,他的腳一陣麻木,失去平衡的身體傾向法老,手中的飲料也盡數向他的金衣招呼過去,嘩啦啦,乓里乓啷——
站在一堆碎玻璃中,身上五顏六色的埃及法老狼狽地叫囂︰「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身衣服很貴,是你這種人賠得起的嗎!我的衣服真是被你全毀了,你該死的走路不長眼吶,要不要我找幾個人幫你變成真正的瞎子啊!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想在我男人的地方混了,啊!你這沒用……」
嘿!抓到重點了,花應然重重地一拳!「他是零號,對吧!」
「嗯哼!還有呢?」
「還有啊?」花應然努力思索,「哦,他還十分注重形象,很看不起平民!有著非常強烈的階級觀念,把平民視為下等人,由他的語言及身後的眾多保鏢可以推斷他是屬上流社會這類人。」
「不錯嘛,也看得出那幾個人是他的保鏢!」她小看他了!
「當然!」花應然又露出那副「我本來就很聰明,只是你們沒發現」的自戀表情,「雖然那幾個人全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互做不認識,可是有一個很大的敗筆,那就是——他們的腳尖都呈約二十五度微側向他的方位!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都略為僵硬!那是長期握搶才有的特征。還有,當侍者向法老頻頻賠罪之時,他們的右肩都極細微地向上提高!這動作是極為熟練的拔槍前兆!所以,即使他們表面上若無其事,也沒有探手向腰間或懷內,可也是證明他不是個簡單人物!」
疑惑由心中冉冉而起,「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軍業知識和細微敏銳的洞察力是這樣一個花痴男會知道的嗎?
「我?還好啦!」
罷了!不管他了!近來比較手癢,嘻嘻!可以有人玩,「哎!祭司,你想不想看看那位尊貴的法老叔叔在他不屑的下等人面前跳跳粘馬達呢?」
「你是說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
「Right!」她勾勾手指頭示意他再靠近些,「而且,他還附帶音樂伴奏哦!」
「是嗎?」花應然賊賊地搓搓下巴,「那我拭目以待!」
「OK!看我的吧!」
「……你們這種人就是下等、下賤!連走路這麼簡單的事也做不好!你怎麼會這麼蠢啊!就不能……」眼角察覺到南宮琉璃火紅的身影!他停下咒罵,隨便揮揮手打發他走,「你快給我滾,還想在這丟人現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