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張凱與黑衣人雙雙避開,刀疤乘機施展輕功溜走了。
「不能放他走,快追!」張凱與他的手下連忙追上去。
李蓉已經被殺,要是讓刀疤溜了,擎天堡的人難保不會把他當成是一切事件的主使者,到時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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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嘛!」漣漪邊替尉翔軒整理衣衫,依舊不停地哀求。
「不行,張家目前的狀況未明,我不能讓你自投羅網。」尉翔軒堅定地搖著頭,大手滑向漣漪凸起的肚子。」你就在家里照顧好咱們的孩子,我還等著他叫我爹爹哪!」
「少貧嘴,還久得很。」她也知道要是自己跟去而發生狀況的話,尉翔軒是無暇顧及她的,她還是听話點吧!「我不去就是了。不過你可得小心點,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沒機會叫爹爹。」
「你是在關心我嗎?」尉翔軒听見她的叮嚀,備感窩心。
「我是擔心沒人養我和孩子。」漣漪輕輕撥開他的手,不願面對他。
「漣漪,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尉翔軒不喜歡她每次一踫到敏感的問題就逃避。
「你怎麼這麼問嘛!」羞死人了!漣漪捂著突然發燙的雙頰大叫。
「你說啊!現在房里只有我們倆,夫妻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告訴我,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感覺?」尉翔軒一直在害怕漣漪是為了孩子才嫁給他的。有時他看著漣漪絕美的臉蛋,不免要自問︰如果不是造化弄人,她會願意嫁給他這個莽夫嗎?
「不要說這些啦!羞死人了。」漣漪仍不肯面對他。
「你不說我就不放開你,你一生都不說,我就一生都不放開你。」尉翔軒固執地把漣漪抱在懷中。
「那你就永遠都不要放開我。」漣漪微弱的聲音從捂著臉的手掌中傳進尉翔軒的耳里。
「你說啥?」尉翔軒想要相信他所听到的,但又有點害怕的再問了一次。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怕我不要你嗎?」漣漪鼓起勇氣抬起紅透的臉蛋。
尉翔軒先是對她的回答傻笑了一陣,然後他正經的抬起臉對著老天發誓︰「我尉翔軒在此對天發誓,生生世世只愛霍漣漪一人。」
「翔軒……」漣漪感動得淚水港港落下,他的深情她無以為報。
「那你呢?」尉翔軒低下頭盯著她。
「我?」漣漪被他問傻了。
「你說啊!你跟著我不只是因為你是我的人吧?」疑惑解開後,尉翔軒又有心情逗弄他的小妻子了。
「我……對啊!要不是因為被你騙婚,我才不要跟你這個魯男子過一輩子呢!」漣漪在尉翔軒長期的戲弄之下,也漸漸學會了反擊。
「喝!你也學壞啦!」尉翔軒看著她臉上未褪的紅暈,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在她臉上細細輕啄。
「嫁雞隨雞嘛!你這麼愛搗蛋,做妻子的也不好讓自己的夫君唱獨腳戲。既然沒人陪你瘋,那我也只好放段陪你羅?」漣漪閉起眼楮享受他的柔情。
房內的兩人恩恩愛愛,在外面候著的人可就叫苦連天了。在正廳苦等尉翔軒的鄭浩文不停的踱步。
「有了妻室的男人都這麼拖拖拉拉的嗎?」他站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又踱回來,嘴里直念個不停。
「我去叫四當家。」一旁的鄭芸秀從椅子上跳起來,想去打斷那對鴛鴦的恩愛。
「唉!回來。」鄭浩文拎著她的領子,把她安置回椅子上。
「鄭管事,張家派人來請四當家走一趟,說是他家張爺有要緊事。」一名小廝從門口奔來。
「知道了,下去吧。」偕著漣漪一同邁進正廳的尉翔軒朗聲回道。兩人都是一臉的喜悅,看得鄭芸秀好不生氣。
「軒……」漣漪听到小廝這麼一說,眉頭輕鎖了起來。
「不要緊,我們原本就打算走這趟的。我和鄭浩文去看看,馬上就回來。」他不由自主的輕觸漣漪如凝脂的臉頰,他真想就這麼凝視她、撫著她,生生世世。
「嗯,那你得小心點。張家的人城府極深,凡事多注意點,還有武勛。」
「我知道,我會把武勛平安的帶回來的,等我。」尉翔軒不等漣漪的回答,情難自禁的在眾人面前吻住她。
而還放不下尉翔軒的鄭芸秀又想上前去扯開交纏的兩人,還是鄭浩文機警的拉住她,才免除她被四當家一掌劈死的下場。
「四當家,該走了吧?」
「好。芸秀,你留下來照顧四夫人。」尉翔軒交代著,眼光依舊徘徊在漣漪的身上。「你要乖乖把補藥吃掉,為了咱們的孩子,你不可以再把藥倒掉,听清楚了嗎?」
「好啦!」漣漪還以為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呢!
「我走了,芸秀,一切麻煩你了。」又是一陣殷殷叮囑,尉翔軒總算上上馬,和鄭浩文奔馳而去。
「唉!我真不知道四當家為何會對一個柔弱得像朵花的女人感興趣。」鄭芸秀在漣漪身後大聲說著,當漣漪回過頭看她時,她才不甘願的又說︰「走吧!既然四當家都交代下來了,就請回房吧,‘夫人’。」
漣漪眨眨眼,收下她的諷刺,逕自走回房間。她不是個會跟人爭的人,吃虧的話,就自個兒吞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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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沒錯。」尉翔軒點點頭,確定面前的刀疤就是昨晚偷襲他的人。
「你確定?」鄭浩文就沒這麼肯定了,他昨晚沒有和刀疤交手,對指認刀疤沒有把握。
「就是他沒錯,昨夜他雖是蒙著臉,但他的手上有一道長疤。」
眾人聞言看向刀疤的手臂,上頭果然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帶他去官府。」張凱命令手下把目光陰冷的刀疤帶走。
「哼!張凱,你這個小人,把我利用完了就想把我除掉。」刀疤大聲說道,就算他活不了,他也要把張凱拖入萬劫不復之地。他轉向尉翔軒,「你們別相信他,他這個人陰狠狡詐,你們別被他騙了。」
黑衣人連忙把他打昏,不讓他再胡言亂語。
等黑衣人把刀疤拖走後,張凱才開口,「你們覺得如何?」
「李蓉呢?我們想會會她。」鄭浩文不答反問。
「她昨晚被刀疤殺了。」張凱輕聲說。
「是你要他殺的吧?」尉翔軒嘴角噙著冷笑,對他的狠心感到不齒。「你先讓他殺了李蓉再抓他的,對不對?好個借刀殺人!」
張凱沒有搖頭也不做解釋,「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現在終于天下太平了。」
「是這樣嗎?」尉翔軒正色問。
「如果你還懷疑我的話,你不妨想想,為何我不早把李蓉殺掉,那不就一切沒事了嗎?」張凱雙手一攤,如果他們還不相信他,他也無話可說了。
「難道你從沒想過殺了她?」鄭浩文懷疑的說。
張凱依舊是不做解釋,「這是在逼供嗎?」
「這倒無妨,不過我的妻子希望能接回武勛。」尉翔軒要把這件事完全解決,他才好跟他的妻子思恩愛愛的過一生。
「這……」
「怎麼,你不願意?」鄭浩文大有硬搶人之勢。
張凱嘆了口氣,要手下去帶武勛過來。「我真的是舍不得,我們很投緣。」他誠懇的對尉翔軒說。
「張叔,什麼事?」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尉翔軒看著長相和漣漪有些神似的小男孩,微笑輕易地爬上他的臉。「武勛,我是你姊夫,我帶你去找你姊姊,好不好?」
沒想到武勛見了他,一連退了三步,躲到張凱的身邊。「張叔,真的嗎?我可以見姊姊了?」他仰頭問著。
「對,讓你姊夫帶你去找姊姊。」張凱雖是心中不舍,但他也不能強留住武勛,還是讓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