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敖煌扭動身軀想避開他。
「為什麼?難道我是如此令你厭惡?」他不解,卻沒有發怒的意思,他相信自己的能耐,猜想她只不過是羞怯罷了。
「不……」楚頊的氣息包圍著她,讓她心跳加速,此刻她終于明白這個男人為何如此輕蔑女子,因為女人總會不由自主的靠近他,而她的心也違背理智,呼喊著喜歡他的狂妄撫觸。
「感覺我的心跳,瞧瞧,我是多麼為你瘋狂。」他握著她虛軟的小手探進他的衣襟,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果然,敖煌為之顫抖。
「我不要你。」她說著違心之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應該要抵抗他、詛咒他,但是他勾人的眼、他的聲音都不停地誘惑她;她被他牽著走,失了自己的準則。
「說謊,你明明想要我想得要命。」他扳正她逃避的臉,要她正視他。「說,你想要我。」
「我……」敖煌想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抗拒他,可是……太難了。
「說啊!」他低聲哄誘她。
「我……要你……」事後她準會懊悔自己就像他的其他女人一樣無恥,但現在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就說你是逃不過的。」楚頊得意一笑,抬身月兌了衣服。這次,他不會讓她有反抗念頭,他會讓她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得。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她的身子,但是她完美的雙峰、縴細的雙肩,甜美又無瑕的臀部,令他一刻也無法轉移視線。
他的手有規律的擠壓她的渾圓,得意的看著它們為他堅挺,在他手中腫脹。禁不住誘惑,他低下頭含住她的蓓蕾。
敖煌受不住這般的刺激,一連串的嬌吟由她口中溢出。
楚頊嘴角的自傲更深了,他楚頊要的人,從沒有得不到的,而這個敖煌也別想逃月兌。
看著她情迷的模樣,他的手往她的大腿內側而去,更不許她躲避的直搗她的幽穴。
「你——」他的舉動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而他手指邪惡的律動逼得她快至崩潰。
眼見她似乎就要到達高潮,楚頊沒想到她是這麼的敏感,但他不許只有她一個人得到滿足。
于是,他抽出自己的指頭,讓自己的抵住她的幽穴。
他的退出令敖煌沒來由得感到空虛,但發現他的堅硬隨之而來後,她竟不能自己的嘆出滿足的申吟。
他就知道沒人能逃出他的掌心!楚頊看著身下的她得意洋洋的笑了,身子的擺動也隨著抽送的速度加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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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煌醒來時已經是隔日了,她是讓女奴喚醒的,迷迷糊糊的讓女奴淨身著衣,許久後她才清醒。
不能怪她偷懶,實在是昨夜楚頊要了她一整晚,最後她只能崩潰的向他求饒,他幾乎將她逼瘋了。沒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是他特別狂野,還是男人都是這樣?想到這里,她羞紅了一張臉。
才步出楚頊的房間,她卻撞上了一臉陰沉的仇運。
「你還敢瞪我,要不是你醉得一塌糊涂,我哪會落得如此下場?」她不等他開口,率先搶話。
她的搶白倒是說明了他一直不敢相信的事。「別把錯都往我身上推,你如果立場堅定,哪會被城里的人說得這麼難听。」
「我怕他一刀殺了我啊!」敖煌翻著白眼,然後她一怔,「等等,城里人說了什麼?」
「你想呢?自然是楚頊又換女人了,那胸前偉大的女子已經過氣,現在是我仇爺帶回來的女人成丁新寵……說的就是你了。」
「好哇!是哪個賤嘴巴這麼說我?」她勃然大怒。
「你想干麼?殺人?就憑你這風一吹就倒了的小丫頭?別讓人恥笑了。」仇運的態度似有若無的轉變了,對她,敵意漸深。
「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個夠,難道我還怕羞嗎?嘖,我看這都是那些得不到楚頊的女人說的酸話吧!」她雖然在這里待的時間不長,但已經明白全城大多數的女子都明著暗著傾慕楚頊,她能夠得到楚頊,不知讓多少女人恨得心痛。
仇運的臉頰悄悄抽動一下。「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敖煌一臉莫名的問。這仇運是氣她成為楚頊的情人嗎?她沒怪罪他就算饒過他了。
「既然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啟程趕往下一個目的地,這兩日就要動身了。你是要留下來,還是我差人送你回敦煌?」
要她灰頭土臉的回敦煌,或是留在這里?「我……不知道。」
他眉一揚,「什麼叫不知道,要留不留就一句話嘛!」
「你少在我耳邊大呼小叫,吵死人了,我只是……才剛到這里,還沒玩到呢,才不要離開。」對哈密的印象只有這座城堡,她還沒看過外頭的景致呢!
「還是因為不想離開楚頊?」仇運道出另一個可能。
「嘖!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我又何必為他一個男人留在這里?你多心了。」敖煌嘴里這麼說,心里卻明白得很,在敦煌她也覽盡了東西兩方各族的男子,卻從未有一個男人能像楚頊這樣激起她心頭的漣漪……
仇運靜默片刻,收起自己的心情後又能對她微笑,「那麼你打算留在這里了?」他能怎麼對她?她只不過是個小丫頭,他又能與她爭什麼?
「嗯。」她點頭。
「那你要不要捎點消息回敦煌,免得你家人替你操心?」這丫頭一路上就是不肯讓他捎消息回去,說是怕親人尋線找來,還說什麼她死子就算了,她哪來這麼大的脾氣?
「哼!他們才不會理我呢!說不定他們光忙著自己的事,根本不知道我失蹤了。」敖煌臭著臉說。
「是嗎?」他一臉不解。瞧她跋扈傲慢的模樣,根本就是被寵壞的,敖家人不可能會輕忽她的。「我這一去恐怕一年之內是回不來的,也說不定就死在半途了,如果你想回敦煌呢?」
「如果我還想回去,就讓楚頊幫忙嘍!」她直覺的這麼說。
「找到靠山了?」仇運玩味的笑說。別瞧她性子拗,其實她很精的,發覺有個更強大的靠山,馬上就轉移目標。
「別取笑我了,你什麼時候走?」怎麼說仇運都幫過她,而且一路上他對她夠禮遇了,也算是朋友一場,她關心一下不為過。
「後天早上,楚頊堅持留我,說是要給我餞別,而且還一連兩晚。」他一臉痛苦,顯然不喜歡楚頊的安排。
敖煌皺了臉,「真是不明白,難道楚頊他一天到晚沒事做,光是玩女人和吃吃喝喝?」那他為什麼沒吃成豬?這樣她就不會喜歡他了……
咦?喜歡?這字眼怎麼如此輕易就跳進她的想法了?她瞪眼,被自己嚇壞了。
「別瞧他閑散的模樣,要管理一座城並非易事,他一早就出去巡視了,恐怕不到日落是不會回來。」仇運又忍不住替楚頊說話。
「噢,我還以為他又去玩別的女人了。」她喃嫡說著,心頭掀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醋意。
從前她抗拒他,所以巴不得他離自己遠一點,但是現在不同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自然得將心思放在她身上。如果他敢對其他女人有興趣,就等著她發火吧!
「我得去招呼我的弟兄了,你自己找樂子吧!」仇運帶著深思步開,但他高健的身子似乎帶著些許的落魄……
※※※
這座城堡不大,比起敦煌敖家的廣大宅邸,這里只能算是一個小後院,不過設計與巧思十分精細,讓敖煌嘆為觀止。
走過一處又一處的別院,也踫上了許多人,有些人熱情的招呼她,有些則是冷漠以對,不過奇怪得很,城堡里大多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