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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愛 第15頁

作者︰亦君

他抱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極度忍住哽咽,她想,死在他懷中也算幸福吧?「我……我會……我會搬走的……」

不——不願意,千千萬萬個不願意走人。

「啊,你在說什麼?」他被她弄得心煩意亂,眉頭深皺,但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她沒看到他的轉變嗎?是她改變他的,既然改變他,為什麼又要走?莫名其妙嘛!女人為什麼老是如此的莫名其妙?

「你討厭我了……」臉皮再厚,她都無法再賴著不走,因為他給過她柔情,她很貪心的,一旦嘗過甜頭,便無法再回到從前一相情願的付出,現在的她無法面對他再次的冷酷,這或許會要了她的命。

「我哪時候就討厭你了?」她不會是想跟他算前些日子的帳吧?他承諾那時候他對她是冷淡了些、壞了些,但他現在正在改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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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徵信社調查我,你臉色不好看,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覺得我的身世配不上你,你不用開口,我很識相的……」愈說意難堪,愈說意無地自容,最後只想在他面前平空消失。

什麼跟什麼?!他瞪大眼望著一臉壯士斷腕的她,突然笑了出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好過分!

「你誤會了。」硬拉不情願的她回到自己的懷里,他釋然的解釋道︰「我沒有討厭你啊,事實上……事實上……嗯……咳,事實上我開始喜歡你了。」

「騙人!」憤然的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殷巧巧瞪著他,恨不得撕下他的偽面具。「剛剛你的臉色明明就很難看還想要騙我,說什麼喜歡我。」這樣玩弄她很好玩嗎?

「我的老天!」他無奈的拍額苦笑。

媽的!好想揍扁他的笑臉,「沒話說了?」

「有,我有話要說……」在她怒紅的臉頰偷親一下,她像是被蛇咬到一樣的跳開三步遠。董文烈不以為意,搖頭笑道︰「我臉色不好是因為電視記者正好在報導一則女子為了爭奪家產將母親告上法庭的新聞,我並沒有討厭你。」呼,解釋真累。

「喔!」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那邊胡思亂想羅?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她覺得很丟臉。不過,他說喜歡她!是真的嗎?她突然抬頭面對他,美眸閃爍著光芒,「你……你真的喜歡我嗎?」不問會睡不著。

「嗯。」他點頭,眼里浮是笑意的轉移話題,「哎呀,我才剛覺得荔枝好吃而已說。」話題再不轉,以她的個性搞不好又要問一堆難以回答的感情問題,那他可是會頭痛的。

她一听,自然破涕為笑的幫他剝來一顆又大又肥女敕多汁的荔枝,送到他的眼前。「來,啊……」她問了,他也回答了。但她一樣會開心得睡不著呢,嘻嘻,

瞧她喂食的樣子,八成是將他當小孩在哄騙。哼!董文烈饒富興味的勾唇一笑,張口吃進荔枝的同時,故意含咬住她的縴指吸吮。

呵,看她還敢不敢當他是小孩。

「哎呀」要死了!段巧巧羞紅著一張臉,實在不敢置情淡漠冷酷的他竟有這麼挑情邪惡的一面。

「好吃。」凶手坐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令她又羞又氣,「干嘛這麼惡心吸我的手啦!」她抗議的眼神對上他惡作劇的目光,一切了然,「喔,你故意的,你是故意吸我手指的!」

董文烈笑笑的搖頭,只死不承認。

「好啊……」她玩心大起,早忘了剛才還難過得半死,高舉魔爪便朝他的腋下進攻,「哼,讓你看看我的厲害,等一下要你跪地求饒!」

「喲,說大話!」她魔爪一欺近董文烈的身,旋即被他順勢帶入懷中,惹來她的驚呼,「啊唔!」

同時,拔尖的叫聲被他的嘴給堵得死死的。

「唔……」可惡!耍賤招的卑鄙小人!但……這招滿好的,她不介意他多用,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啊,他又吻得她快要缺氧了!

他的唇一沾上她的,便欲罷不能,從一開始惡作劇的輕吻,漸漸轉為欲火焚身的深切熱吻,董文烈急急的探索地的靈魂,殷巧巧怯怯的回應他的勾引,一男一女吻得渾然忘我、昏天暗地。

她像導火線引爆他的欲念,一發不可收拾;他象良師循循善誘,輕輕的敲開她的之門,體熱的一男一女交錯猶如乾柴烈火,他沉重的喘息伴著她如蘭的吐氣,掀起一室如述幻般的春潮,催情符令排山倒海而來,卷走他和她薄弱的理智。

他闃黑的眼飽含欲火,她軟綿熟透的軀體訴說著願意,不知何時,他月兌光她的衣服並來到她的房間,緊接著,雙雙滾落在她的床上……

不用言語,言語已是多餘。

你會是我的幸福嗎?

他的親吻算是回答嗎?

如果不是,該做的、不能做的、可以模的、不可以模的,總之全身上下被他看光、模光、吻遍了,這樣算是回答嗎?

如果再不是,那麼她手中這張金卡算是回答嗎?

今天早上當殷巧巧醒來時文烈已經不在身邊,他是個工作狂這是必然。

但讓她心里有點愧疚的是自己因為昨夜大過於激情,累得爬不起來做早餐。從沒有人告訴過她男女結合是怎度一回事,現在她明白同事為什麼說第一次很痛,她痛到想狠狠的踹他下床,原來禁果是不好嘗的,但後來……

呵呵,殷巧巧飛上紅暈的臉帶有甜蜜,那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她愛他,願意為他奉獻自己,不止身體,連心都是。

靶覺到身體不那麼不適後,殷巧巧在化妝台發現一只信封,她納悶的打開,信封里裝的正是她手中這張金卡,這讓她縱使有滿月復的疑問想問也無人可問。

當一個男人肯將自己辛苦掙來的錢供一個女人揮霍,這代表什麼?

他已經認同她了嗎?經過昨夜,他們成了名副其實的未婚夫妻,在她的心里隱的知道他的認同,但不听他親口證實,她是不確定的。

煩惱啊,他不理她時,她煩惱;現在他理她了,她也沒有因此而不再煩惱,反而增加了更多新的煩惱。

當殷巧巧坐在沙發瞪著手中這張沒有額度的金卡發愣時,門鈴響起。

「會是張嫂嗎?!」今天是星期二,應該是打掃的張嫂來了。來到門口,段巧巧問都沒問便將大門打開,進來的是一位陌生女子,長得非常的艷麗耀眼。

「小姐,請問你找哪位?」段巧巧問,不免在心里贊嘆起眼前的女子就算在人群堆里都會是最顯眼的一位。

麗娜細長的單鳳眼由上往下,很不禮貌的將對手全身上下給打量過一遍。

論年紀,她勉強捉住青春的尾巴;論美貌,她滾到天邊去;論身材,她該自卑的找條白布巾自行捆成木乃伊才不致嚇到人。

那麼,董文烈何以因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女人不要她?!

吧嘛一臉敵意的望著她看?很令人不舒服。「小姐,請問你找哪位?!啊啊,我又沒請你進來,你干嘛自己進來了——」

她的抗議無效,因為她已經很不要臉的將俏臀貼在沙發上。

「你不是她嘛!」麗娜沒頭沒腦的來上這麼一句話後,舉止優雅的吹著縴縴玉指上的大紅指甲,完全不將巧巧擺在眼里。

喲,她不要臉,她又何必對她客氣!殷巧巧被惹火了,「我不認識你,請你立刻滾出我家,否則我請管理員趕人!」

哪來的女人,莫名其妙嘛!真討厭。

「你家?」麗娜揚高一道細長的柳葉眉,嘴角掛起一抹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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