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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夫君惹的禍 第14頁

作者︰元綾

季書瑆吃疼的縮起手,「啊!」

她不敢相信的捂著發疼的手臂,「這是我的府邸,慎哥是我的護衛,不關我的事,難不成還是你的事嗎?」這也未免太好笑了吧!

于慎凝著臉,不客氣的推開一直偏向他的華姒芸,大掌一揮,將華姒芸已經捧在手上的糕點揮落在地,「走開!」

他走到季書瑆身邊,輕揉著她捂住的地方,他走動的時候,也同時踩過地上那些掉落的糕點。

華姒芸怔然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的眼楮從頭到尾都只看著季書瑆,「你……」心底有個地方開始發疼、發酸,讓她不禁緊緊抓住胸口的衣裳,好像不這樣做,她的心就會馬上跑出來一樣。

而他踩過糕點時,為什麼她會覺得听到自己的心里傳來像瓷器被打碎的聲音?

「滾!」冷冷的輕吐此話,于慎環抱著季書瑆轉身離去,不想再浪費一點心力在華姒芸的身上,他從頭到尾的態度都傷人至極。

「別走!」華姒芸下意識伸手想抓住那飄然離去的身影。

于慎倏地縮回衣袖,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別踫我!」

兩人之間的互動,季書瑆看得一清二楚,她突然開始同情起華姒芸了,「慎哥,我們走吧!」扯扯于慎的衣袖,不忍心再看下去。

輕點個頭,于慎摟著季書瑆的腰一起離開。

緊咬著下唇,瞪著他們大步走開的背影,華姒芸覺得自己狼狽不堪到了極點,眼底的神色益見陰沉,「季、書、瑆!」恨恨的低語。

一手緊握成拳,華姒芸站在原地冷笑,臉色開始變得猙獰,哼!既然他從頭到尾就只看著季書瑆,那她就除掉季書瑆,讓他永遠也看不見季書瑆!

華姒芸的執著只是因從小累積起的怨恨,她只看到季書瑆美麗和高貴的身分,並不停怨天怨地,責怪著季家讓她失去榮華富貴的生活,這樣的想法早已深埋在她的腦海里許久,于慎的事只是讓她將所有的不滿爆發出來。

憑什麼?憑什麼季書瑆有資格擁有一切?又憑什麼季書瑆能擁有他的深情對待?

華姒芸發瘋似的將所有掉落在地上的糕點踩爛,他不要她的心!他不要她的心,那她也不要了!

一旁陪著來的華府丫鬟嚇得瑟縮在一旁發抖,驚恐的發現自家小姐的臉色居然是那麼的殘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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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迷離的深夜,一望無際寬闊的桃花林,桃花朵朵綻放著,散發出淡淡的馨香,在這樣的深夜、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人出現!

一抹嬌小的身子佇立在桃花林中,和風輕撫,枝頭上的桃花也隨之搖擺,嬌小身子穿的輕薄紅紗也飄舞著。

此時,黑暗的林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姑娘!」

嬌小的女子嚇得一顫,她的雙眼朝四處打量,卻沒看到任何人,「是誰?」

陰啞的男人聲音又響起,「是主子吩咐奴才前來與姑娘見面。」

原來不是沒有人,而是來人從頭到腳都穿得一身黑,他站在兩棵桃樹間,正巧讓黑暗隱去他的身子。

「主子是……」嬌小的女子遲疑,沒講名字說出口。

男子一抬手,「姑娘知道就好,主子吩咐奴才將東西交給您。」拿出藏在身後的信封。

女子迅速接過,迫不及待打開信封讀取,一邊看著,嘴角的笑容也擴大,「此事真的可行?」如果照信里所說的去做,那……想到這,女子不禁興奮起來。

男子恭敬的低首,「事情主子都已經安排好,人手也已經準備妥當,請姑娘放心,只待姑娘將地點查出。」

「放心,明天我就給你消息。」滿意的一笑,她隨手將手中的信紙撕得粉碎。「對了,我要怎麼聯絡你?還有,確定了日子,什麼時候會進行?」

「奴才自會到姑娘的府里去見您,等一切確定後,奴才便會著手安排。」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女子突然擰眉,「但是有一個棘手的人物!」

「奴才知道,奴才自會找人對付他,請姑娘不用擔心。」

點點頭,女子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很好,你的主子還好嗎?」

「請姑娘放心,主子待在那兒很安全,還有這個,」男子遞上一個物事給她,「這是主子吩咐要奴才拿給您用的。」

好奇的打開,是墨色和紅色的瓷瓶,「這是什麼?」

「主子說了,墨色的是讓您防身用,里頭是劇毒,點滴便足以致命;紅瓶里裝的是您寫信給主子,主子為您所想的方法,是種藥效特好的合歡散。」

「嗯。」仔細將兩個瓶子收入懷里,「明兒個再到我的府里。」

「是,姑娘慢走。」話落,男子的身影也在一瞬間消失。

僅留下女子對著滿林的桃花輕笑。

第七章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路上細雨紛飛,街上走動的人們幾乎人手提了個竹籃子,里頭擱的都是黃色的冥紙和香燭。

金玉皇朝最重視的清明節日到來,人人都趕著要回家祭祖,祈禱祖先能夠保佑家里一切順利、生意興隆。

這樣盛大的節日,對平民百姓重要,對皇室亦很重要,當然對季府更是重要。

每年這個時節,季府會分成兩派人馬,一派自是貴為公主身分的季書玥,論情論理,她自當該前往皇宮,偕同天子及所有皇室成員到行宮祭祖;另一派人馬當然是季書瑆姐弟,她與弟弟兩人每年在這時刻,都會到季家祖墳去祭拜父母。

往年如此,今年也當是如此,季書玥早在清明節前,就已先一步住進皇宮;而今年只有季書瑆一人單獨前往祭祖,原因是季家唯一的獨子——季書人在外地,讓他來不及趕回長安。

在這種重大節日里,季書瑆早就讓需要回家的下人及護衛提前放假,整個府里的人數銳減,除了幾名廚娘及一些丫鬟,就只剩下十來個護衛跟武師而已,人手嚴重不足,連季書瑆都得親自準備奠祭的物事。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今年只有她獨自前往,季書瑆從一早起來就感到心神不寧,老覺得心里沉悶得很,也因此她的神色跟著也顯得凝重。

于慎也是從早上起來就開始忙碌,尤其是今年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多護衛告假回家,護衛及武師的人數根本不夠——府中要留下人手,又要派人護送季書瑆前往祖墳的所在地,連他在內的人就只有七名護衛能夠隨行。

終于,一行人從季府出發前往季氏一族的祖墳地。

季書瑆已經提前幾天就告知過于慎季家祖墳地是位在長安郊外,路程還頗遠,光是去到那兒就要花去一個時辰的時間。

輕裘便裝,季書瑆所搭乘的馬車很輕便,僅能夠容納三個人坐在里頭,馬車後方也不是一般的木門,而是用長布擋住而已。

季書瑆隨手掀開馬車窗戶旁的布幕,于慎跟其他護衛都騎著馬圍著馬車四周行走,瞧著于慎的側臉,一股柔軟的暖流滑過心窩,她噙著溫柔的笑,就這樣瞧著他。

她一臉的幸福滿意,一旁隨侍的和草卻是憂心忡忡——二小姐跟于總護衛兩人之間的情感交流太過明顯,府里的下人都知曉,也全都在為二小姐憂心。

雖然他們都很誠心的祝福二小姐與于總護衛的戀情,但二小姐的身分始終是個問題,不知道二小姐到底有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小姐,您……」猶豫了一下,「小姐,您跟于總護衛兩人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和草還是問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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