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隨即展開激戰。
一旁的繚綾除了些許害怕外,更感到刺激與興奮。可是她才躲在旁邊觀戰沒幾分鐘,便有傷亡的血腥鏡頭出現。
「繚綾,現在我們要共分雨路逃走,西蘇和我一起走,而你和愛琳亞走另外一倏路,待會兒若發生什麼事情,麻煩你要保護愛琳亞。」史都爾交代完,立刻分派幾位得力的手下保護愛琳亞和繚綾躲入黑暗的森林小徑,而他則出西蘇陪伴往另一條路走。
「哥哥……」愛琳亞擔憂地回望去當誘餌的史都爾及西蘇一行人,眼眶早已蓄滿淚水。
「愛琳亞,快走。」感到局勢不對的繚綾拉著她迅速隱人樹林內。
照理說兩軍人力相當,應該可施上一段時間,然而銀鸑王國這方卻打沒多久便明顯地敗下陣來,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怎麼會這樣?銀鸑王國的軍隊居然如此不堪一擊︰繚綾邊跑邊納悶。另一方面,愛琳亞的腿傷尚未痊愈,以至于他們逃躲的速度無法加快。
忽然,一陣箭矢聲呼嘯而過,奉命保護愛琳亞的侍衛們哀叫一聲,瞬間全部慘死在尖銳的毒箭下。
愛琳亞和繚綾同時停下奔跑的腳步,呆愣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就連呼吸也因害怕而急促不已。
「怎麼不逃了?你們逃走的驚慌模樣好似待宰的老鼠,有趣極了。」
隨著狂妄的笑聲望去,一個風火雲集的男人倚著樹干,戲謔地出現在兩人面前。這男人的大半面容被戰盔遮掩住,以至于看不清楚他的面孔。
可想而知,黑焰軍扮演獵犬的角色負責趕羊,將他們趕人已架設好的陷阱中,而眼前這群人就在此守株待兔,等著將他們一網打盡。
繚綾本身雖也害怕,但女扮男裝的她顯然比身旁的愛琳亞鎮靜多了。
「你是誰?」繚綾故作無畏地問。
「你又是誰?膽敢如此對本王說話。」焰王態度高傲地脾倪女扮男裝的繚綾。
「我是公主的貼身侍衛。」繚繚胡縐。
「銀鸑王國果然沒人了,竟用個娘娘腔的男人當公主的貼身侍衛。」焰王低笑一聲,眼前追貼身侍衛看起來又瘦又十,他甚至懷疑他是否拿得動劍來抵抗。
愛琳亞眼見情勢危急,不禁全身顫抖,整個人躲在繚綾背後,低聲對她說道︰「繚綾姊姊,對方是焰王……我們死走了。」愛琳亞幾乎快哭出來了。
繚綾听了一驚,沒想到眼前這位狂傲的男人就是那位暴虐無道、令人聞風喪膽的焰王。
她原本以為這家伙八成是個腦滿腸肥、滿臉橫肉的糟老頭,頁沒想到從外表看來焰王還是位身材一級棒的蒙面人。
「愛琳亞,別怕,我會保護你的。」繚綾眼神堅定,勇敢地護著身後的愛琳亞。
她身上唯一的武器就只有用來防身的小匕首。該死!她怎麼沒想到要多帶一把長劍在身「小兄弟,把公主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焰王以條件誘惑繚綾。
「你休想!」繚綾毫不妥協。若將公主交出,她同樣是死路一條,她才沒那麼笨哩。
「唔,很忠誠、有膽識。」焰王盯著繚綾的眼楮,若有所思地贊許道。
「謝謝你的贊美,本姑……本少爺承受不起。」她全身汗流不止,冷汗汩汩地自兩頰滑焰王冷笑。「很有意思,看在你忠心護主,我就留你一條小命。至于愛琳亞公主……」
他頓了一下,轉身句兩旁的屬下們宣布,「這種類型的女人我沒什麼興趣,就讓你們現在玩玩吧,我在一旁欣賞就行了。」
愛琳亞聞言,全身發抖,臉色慘白,死命抓著繚綾背後的衣角。
繚綾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能目瞪口呆地望著狂傲的焰王,手里握的匕首開始不穩。
焰王一聲令下,黑焰軍立刻動手將愛琳亞自繚絞身邊拖走,強壓到一旁的樹下。
「不要……我不要……」愛琳亞哭喊著,身上的衣物被人強行月兌下。
「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麼做︰「氣急敗壞的繚綾在一旁大喊。她整個人被焰王的手下緊抓住,動彈不得。
「小子,若想活命就安分點。」焰王冷冷地警告她。
「就算死,我也不允許你這麼做,我不準任何人在我面前欺負人!」繚綾怒喊道。她便盡全身力氣掙開焰王的手下,然後撿起地上的匕首,不顧一切地沖向前往焰王身上刺去。
「找死︰「焰王閃過她的刀子,一個反手便將繚綾制伏住,右手緊拍住她的臉蛋,左手一拳往她月復部打去。
繚綾哀號一聲,整個人痛得跪下來,昏倒在地上。
「把他殺了。」焰王毫不留情地下令,冷眼看神情痛苦的繚綾。
正當焰王的手下拉起繚綾胸前的衣服,準備在她頸上劃上一刀時,繚繚手指上的戒指剛好垂落下來,一個熟悉的戒面顯現在焰王面前。
焰王一看,先是一驚,然後大喊一聲,「住手︰「隨即飛奔過去,一手抱住昏厥過去的繚綾,一手扯開她的上衣。
「果然是她……」望見繚綾暴露出如雪花膏的細女敕肌膚,以及胸前那誘人的渾圓小丘,焰王頓時明白一切。
渲女扮男裝的小女人就是他上回在澡堂遇見的那名侍女。
「停止,你們統統停止︰「焰王嚴肅地對所有部屬下令。「立刻整軍回國,帶愛琳亞公主一起回去。」
焰之國.閣寒宮昏暗不明的寒冷空間內,繚綾昏迷不醒地側躺在一張水晶床上,全身赤果著。
淡紫、粉紅的柔和光線自水晶床的中心底部渲染開來,映照出她細致誘人、如初生嬰兒般的雪白身軀,焰王望著昏厥不醒的繚綾,寒酷的面孔中隱著些許疼惜。
如此縴瘦的身子怎麼受得丁他那毫無忌憚的一拳?若早知道她是女兒身,他下手也不至于這麼重了。
她已昏睡大半天了,卻遲遲不曾清醒,再繼續這麼昏迷下去,他難保自己有足夠的耐性等地醒來。
為何不醒?不想睜開眼望見他嗎?
拿起盛滿烈酒的酒杯,焰王仰頸含入一口烈酒,然後俯輕啟繚綾的朱唇,霸道地灌酒下去。
一股滾燒的灼熱感瞬時刺激繚綾的喉頭及食道,一直昏睡的她終于有了反應,嗆著喉嚨清醒過來。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一雙黑眸讓她回憶起早上的一切,再低望自己全身赤果,只覆著一張薄如蟬翼的白紗,她的花容頓時失色,還來不及有逃開的念頭,焰王那厚實有力的右手掌便已撫揉上她雪白的月復部。
「你醒了,肚子是否還痛得厲害?」他的力量柔中帶勁,溫熱的手掌覆上她冰涼的肌膚後,她的小骯頓時溫暖。
繚綾沒有答話,只是嫌惡她剛過頭去。在他一拳打下的瞬間,她以為她死定了,沒想到竟還苟活著。但愛琳亞公主她……一想起早上那些不堪的畫面,和愛琳亞求救的無助聲音,繚綾的淚水便不知不覺地流下。
「看著我,我在問你話。」焰王緊捏住她淚如雨下的臉頰,逼她正視他。
「你為何不殺了我?」她咬著唇,恨恨地問。
「我還沒履行我對你的承諾,怎能讓你一走了之?」他解下面罩,現出真面目。
「是你︰「繚綾大吃一驚,訝異地盯著他。這男人是那天在澡堂救她一命的黑衣男子,他……真足焰王?
「記起來了?」焰王低頭輕啄她的唇瓣,整個人直朝她壓了下來。
「放開我︰「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的手游移至她的大腿內側,撫模挑弄著。
「你……不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