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都是,我們永遠都屬于彼此。晚兒,等我!待我將你的蓋頭揭開後,我才會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女人,成為我齊曉鋒這輩子第一個、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女人。」他將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
強壓著自己的與沖動,感覺到她的害怕與不安,他停下了這一切。該死的,待他回去後,一定要問問曉銳那小子是如何安撫未經人事的女孩兒,竟能讓一票女孩跟在他後頭,趕都趕不完,罵都罵不走。
還有,他也要問清楚要怎麼做,才能讓第一次的疼痛減到最輕、最少,他要讓晚兒與自己的第一回,完美無憾……
「沒了喔……」
「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噓……」
第七章
「晚兒,怎麼有三個洞?你的窗子被「母耗子」咬破了,要不我幫你補完窗子再回蘇州?」已換好衣物,剛梳洗好的齊曉鋒,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納悶地看著一旁的三個洞,故意放大了音量。
「噗……」他似乎听到樓下有人喝粥被嗆到的聲音。
「髒死了你……」似乎是秋艷的聲音。
「什麼洞?哪來的母耗子?」姬水晚一臉莫名其妙的走到他身邊。她的窗子哪有什麼……三個洞?!
為啥會有三個洞?姬水晚張大了嘴,久久才反應過來那三個洞是怎麼回事。走出門外往那三個洞看去——那不正是自己的床?
那三個的女人!竟然跑來偷看他們……還好他們沒有……可是……
「怎麼了?你的臉怎麼會紅成這樣?」齊曉鋒走出門外,好奇的往其中一個洞望去,「嗯,這洞挖得不錯,視野很清楚。」
「齊曉鋒!」她害羞地紅了臉。
「走吧,反正咱們也被看光了,沒差再讓她們多看幾眼。」輕拉著她的手,另一手拎著包袱,他帶著她往樓下走。
「咦?你們今兒個一起下來啊!」春迎故作輕松地問候著二人。
如果不是有早起的住宿客人在一旁用著早膳,她一定要好好揶揄他們小倆口一番。
「怎麼了?夏臨是怎麼回事?要不要我幫她把個脈?」齊曉鋒故意望向一旁正讓秋艷拍著背順氣的夏臨。
「別管她,誰教昨晚有‘母耗子’不安分在作亂,心虛才嗆了粥。」姬水晚瞪著那三個好姐妹,真沒想到她們平時玩東玩西、瘋瘋癲癲也就罷了,竟然還玩到她的私事上來?
「快,吃粥,昨晚春迎特別熬好的干貝粥,鮮極了。陳叔已經幫你把馬牽來門口,時間應該還夠,快趁熱吃個幾口。」夏臨趕緊盛上兩碗粥,好轉移小倆口緊盯不放的目光。
齊曉鋒輕搖下頭,「給晚兒吃就好。我要起程趕回蘇州,再晚怕城門會關上,畢竟二十一公主成天待在蘇州不走,聖上為了她的安危,特地下令加強來往通行者的檢查,夜晚幾乎是不放人進城的。」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姬水晚漾起了一朵笑靨,仔細地看著他的臉。
接下來他不在的時間,她會時時刻刻想著他的一切,想著他入睡。
「是啊,路上小心。」
「快些回來喔。」
「曉鋒路上平安。」
春迎三人圍在姬水晚身邊,一邊安撫著她,一邊送齊曉鋒離開客棧,「半個月後見……」我愛你!他用無聲的唇語,將這三個字送給了姬水晚。
「我也愛你!夫君。」她輕聲說著,看著他露出酒窩,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眼眶,「水晚別哭,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曉鋒不在,我們會照顧你、陪你的。」春迎紅了眼眶,看到水晚歷經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幸福,她那在紅塵翻滾得渾濁且麻痹的心,竟被這小倆口給輕輕觸動著。
「駕!」齊曉鋒跨上馬,揚起了一陣煙塵。
姬水晚忍不住沖到門口,看著齊曉鋒漸漸遠去的身影,說好不哭的她,終究還是克制不住離愁,靠在春迎的肩頭痛哭失聲。
「春迎,水晚就交給我,今兒個就勞煩你跟秋艷多多留意客棧的生意。」夏臨準備帶姬水晚上樓回房休息。
春迎點了點頭,「沒問題,你們不都說我盡得萬嬤嬤的真傳嗎?有我在一定客人又多到滿出去,你好好陪陪水晚,生意就交給我跟秋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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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熟悉的香氣,姬水晚在一雙大掌的輕撫下緩緩醒來。她睜開雙眼發現夜色很暗,是曉鋒嗎?是他回來了嗎?
「曉鋒……」她有氣無力地喊著他的名字,卻不見回應。
突然間,燭光燃起,室內漸漸變得明亮。
姬水晚嚇了一跳,「你……你……」
秦尚節?!他竟然半跪在她身旁,而她的雙手被繩子給綁在床頭。
春迎呢?秋艷、夏臨她們怎麼都不見了?為什麼秦尚節此時會出現在她的房里?這香味……好熟悉啊!這不正是當初他去祭拜她爹所帶去的香嗎?
「懷念我嗎?晚兒。」看著身下變得更加美麗的姬水晚,秦尚節拿起刀子,劃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誘人的香肩及部分酥胸。
「你這個禽獸……救命……」她的聲音緬若蚊蚋,僅有秦尚節听得到;她用盡力氣想踢他,但未被綁住的雙腳只有輕輕挪動的力氣。
「禽獸?既然你這麼叫我,那就別怪我一逞獸欲了。」秦尚節將她的雙腿頂開,並扯開自己的褲頭,「你這賤人,竟然寧可嫁齊曉鋒那個毫無功名學問的商人,也不願回我身邊,你這個見財眼開的賤女人!看我今日破了你的身後,他還要不要你。」他將刀子抵在她的頸上,不準她再亂動。
「放開我……」商人,為什麼他會說曉鋒是商人?他不是個大夫嗎?怎麼……怎麼變成了個商人?
「沒用的,你吸入了寒陰艷香,是不會有力氣抵抗我的……喔,晚兒,別這樣看著我,我只帶著一顆解藥,而且藥早被我吞了,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在奇毒香氣里毫不受影響?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寒陰艷香還有個特性,這毒至陰,對女人的胞宮極傷,你第二次吸入了它,可憐你那被寒毒侵蝕多年的胞宮,早已長滿了石瘕,今日又再一次受創,恐怕是終生難孕了。
這樣正好,等會兒我好好享用你時,也不用煩惱你這賤人會懷了我秦家的高貴後代;而齊曉鋒那低賤的商人在穿了我的破鞋後,也注定終生難有子嗣!」
看著姬水晚痛苦的表情,還有那不斷落下的淚,秦尚節報復的快感已涌上最高點。
「我恨你……」她聲嘶力竭地吼著。
「別動,再動我的刀子可不留情。」
姬水晚用盡力氣,將脖子抵住了刀子。如果被秦尚節給奪了清白,她壓根不打算活了,特別是……特別是她已失去了生育能力——代表著即使她逃過了一劫、保住了命,也無法為曉鋒生下孩子.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真傲,寧死不從是嗎?喔,你越這樣,我越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你的身子里了。」秦尚節被報復的快感及身下的嬌艷女人,給激起了最深的渴望。看著鮮血緩緩流下白皙滑女敕的頸子時,嗜好的他,早迫不及待地將刀子扔到一旁,將褲子給完全褪下。
當他扶著自己引以為傲、且早已準備好的時,卻在突然間地消弱了下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他看著突然軟癱的,嚇出了一身冷汗。正值壯年的他,怎可能會陽痿?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的感覺及項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