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魏子玫?」今天她若換個角色,不是震桓所喜歡的女人,呂大年一定會喜歡這個女娃。
「我是,呂老先生你好。」子玫迎視他帶著打量的視線。
「你沒有遵守五年前的約定。」呂大年開門見山的指責道,一點也不隱瞞自己也是當年事件的主謀者之一。
「我不明白呂老先生所指的是什麼。」子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孤兒院的土地。」呂大年點明。
子玫恍然大悟。「您也是那件事的主謀者之一?」
「為了亮璞的幸福,我不得不使點手段逼你自己離開震桓。」呂大年沒有隱瞞。
「這樣看來,你們的計謀似乎出了一些差錯,我是離開了,震桓和亮璞還是沒有如你們願的在一起。」
「就快了,再過不久就可以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呂大年斬釘截鐵地說道,這次他不會再讓婚禮拖延下去。
子玫看著他布滿風霜的老臉,在那一刻她竟然無法再對他生氣,再怎麼說他也只是個希望孫女幸福的老人家。
「只要我離開震桓時,衷心的希望呂亮璞能和震桓做一對令人稱羨的夫妻,她會給予他倆最深的祝福。現在就在她欲和他重新開始,擁抱他的愛時,殘酷的他們又要再一次拆散她和震桓?
「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補償你。」呂大年提出令人難以抗拒的條件。
子玫笑著搖頭。難道她真的長得一副缺錢的樣子嗎,不然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她是個掏金女郎?
「我想要的你們絕對給得起。」如果她的離開對震桓只有好處沒有壞,子玫會走得毫不留戀。她會還著兒子遠走天涯,尋找一個寧靜的地方安定下來。
「你想要的是什麼?只要不過分,我一定會照辦。」呂大年為了孫女的幸福真的是不計一切。
子玫羨慕呂亮璞的幸運,上天讓她生于一個富貴的家庭,讓她擁有一個完整的人生,一個踩在彩虹頂端的燦爛人生
呂大年盯著子玫不語的臉龐。這個女娃的身份或許搬不上台面,但她絕不是姚立源口中攀名附利的女孩,如果她是他的孫女……他仔細的盯著她愈來愈面熟的五官……他甩去腦中荒謬的想法。
「我一直把震桓當做是我的孫女婿,亮璞需要震桓強健的雙臂呵護她一生,我也需要震桓來接管呂氏金融……」
子玫的視線落在遠方的舞池,舞池中只有幾對戀人翩然起舞,所以子玫很容易地就將震桓挺拔魁偉的身影收入眼簾。今晚他一出現在宴會上很快地就成為焦點,他更吸引宴會上未婚女性的欣賞目光,他俊美的五官散發著自信及無人可與之匹敵的君王氣勢,這樣高貴的他又豈是平凡如野花的她能配得上的!
「呂老先生,請容我先告退,我需要一點新鮮的空氣。」忍著腿上的不適,子玫當起一只鴕鳥,走出呂大年的視線範圍。
推開厚重的窗簾,子玫投入寒冷的冬夜,讓寒意包圍著她煩躁的心情,沉澱她被狂風席卷過的情緒。
呂大年的話徘徊在她心上久久無法散去。
震桓和呂亮璞的婚禮,真的會在不久後的未來盛大舉行?那是否意謂著她到了該離開的時候?在這重溫愛情的時刻教她怎能放得開手?!
※※※※※
一團曖昧的氛圍跟隨著震桓和子玫回到姚家,雖然一路上子玫刻意和震桓保持距離,但是激情就像出軌的高速火車,將存在的理智撞擊成碎片,剩下來的只有被情感帶領的。
一進到房間,震桓體貼地為子玫拿開肩上的白色短披肩,一雙帶著魔力的大手在她的雙肩停留了超乎正常的時間。
「累不累?」他的雙層貼著她小巧的耳垂。
他的聲音魅惑著子玫的心,熱熱的氣息輕吐在她耳上幾乎癱垮她的理智,她不自覺的閉起雙眼費力的抗拒他所施下的魔咒。
「不累。」無奈聲音卻泄漏出內心的狂亂。
「腳疲不疲?」他微微一笑。
這次子玫聰明地用搖頭回答。
他扶著她瘦骨磷峋的雙肩,帶她到床榻坐下,自己則單膝跪在她面前,雙手支起她受過傷的左腳,一手托著她形狀優美的小腳,一手輕輕捏按著腳踝。
「震桓?」她心一驚,沒想到他會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
「舒服點了沒?」震桓繼續著動作。
「你別這樣!」子玫搖著頭,一顆脆弱的心無法承受他這般溫柔的對待。
震桓一見到她緊蹙的雙眉,立刻起身挨著她坐下,撫平她擰緊的眉頭。
「那麼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他的手順著地秀氣的柳眉往下撫過她嬌女敕的粉頰,來到她打著輕顫的紅唇。「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一直受你影響的心恢復正常?」
子玫閉起雙眼費力抗拒他深情的眸子,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感情正面臨崩潰,她無法想象當記憶的洪流將她帶往曾共享過的甜蜜時光時,她該如何面對他的深情,美好的記憶是否會將她吞噬!
「震桓……」她該拒絕。
「別說。」震桓單手捂住她的雙唇。如果他已失去理智,那麼今晚就讓他忘記所有的仇恨,忘記這一切只不過是報復的手段。
五年前她逃不開,現在又讀如何逃開他撒下的情網?
震桓解開她禮服上的拉鏈,眼前頓時出現一片令他贊嘆的美景,他的手指輕觸她性感的鎖骨。
「和我記憶中的一樣美好。」他的手劃過的外圍,停在中間的鉤扣上。「幫我把衣服月兌掉。」
子玫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尋找到他衣服上的扣子。這是一條不容回頭的路,已佔領兩人的心智,激情已在胸腔內舞動,除了往前走下去滿足渴望外,別無解決的方法。
子玫赤果地躺在大床上,震桓急切地月兌去身上多余的衣物後,又回到她上方。
兩簇激情的火苗在震桓眸中跳動,隨時會狂燃成的火花,他深情的黑眸在她身上做一遍神聖的巡禮,子玫羞澀的撇開臉。
「看著我。」震桓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把魔琴飄進子玫的心中,她直視進他眼中。「在我們結合的那一刻,我要你看著我。」
震桓放低身子,拉過她的雙腳圈住他強健的腰身,腰一挺,昂揚的男性進入她緊窒的甬道。子玫臉上的痛苦表情沒有逃過他的眼簾,她的身體產生一股自我的防衛抗拒他的進入。
懊死的,她不該是如處女般的緊澀。震桓的額際因過度的自制而滲出薄薄的汗珠,他用冰涼的臉頰貼著她熱燙的臉頰。
「子玫,放松,很快就會過去。」他在她耳邊哄著,感覺到身體下的嬌軀慢慢地放松,蘇醒的身體漸漸對他敞開,他才開始律動。
「啊……」低低碎碎的申吟聲從她唇齒間逸出。
隨著他有力的擺動,無法承受的激情令她無法抑制地低喘著。
激情來得既猛又烈,她在他不曾停下的抽動中達到激情的最高點,隨後他也徹底將自己解放,在她體內撒下熱源。
震桓大口地喘著氣,在激情的余溫中漸漸平靜。
子玫緊緊地抱著他,生理上的滿足使她感到疲憊,在閉上眼楮沉睡的前一刻,她貼在他耳邊傾訴道︰「我愛你。」
又低又輕的愛語,震桓卻听得真切。這一句「我愛你」沒有帶來該有的喜悅,心反而更加沉重。因為他不曾忘記過她的背叛,即使她現在對他說出愛。
第九章
就算子玫再怎麼掩飾,她臉上那難掩的喜悅還是讓姚家人一眼就看出來她的改變,加上震桓不時對她流露出來的溫柔態度,即使在家人面前也是一樣。對于這樣的發展是姚氏夫婦始料未及,也令姚母真正感到魏子玫的存在是個威脅。所以她決定該是采取行動的時候,于是打了通電話給遠在瑞士的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