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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男的追求 第31頁

作者︰易芸生

「好,就當你是興奮得說漏了嘴,那你事後總有說一些挽救劣勢的話吧!」她的聲音充滿絕望。

「什麼話?」解中賢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扮的茫然使她頹喪。「比如說,我們是和那個叫什麼名字的朋友一起去吃飯的。」

解中賢聳聳肩,總算有點明白。「小妹,不是我要潑你冷水,連你這個導演都忘記女主角的名字,我這個臨時演員哪會記得。」對于自己的忘記,他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大勢已去矣!思樵嘆口氣。

「老媽怎麼說?」她垮著雙肩。

「我看我就把早上的事簡潔扼要的重述一遍。」解中賢喝了口水潤潤喉。「當老媽看到報上的消息後,報紙一一傳到每個人的手中,終于輪到我時,我的第一句話是︰‘這不是那晚在新光三越雲采餐廳的情景嗎?’所以,我們冰雪聰明的老媽在極短的時間內,抽絲剝繭加上逼問我,終于知道介紹女朋友給我的事全是假的。她非常火光我竟然和你聯手欺騙她,但她念在我年紀小容易听信惡人之言,所以決定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思樵愈听頭愈痛。「接下去。」

「上次你和吳家的相親告吹之後,老媽本來打算放棄這個外表、身世、職業都很符合她心里條件的女婿,沒想到在前一陣子吳家竟然主動又提起相親的事,讓老媽高興得好幾天睡不著覺。當她正苦思對策,打算騙你回高雄相親時,你又爆出這條大新聞,所以她的對策也不想用了,直接派我擔任大使,進行外交訪問,並且吩咐我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你帶回高雄。」解中賢說。

「老媽要我回去相親?」思樵瞪圓了眼。

「態度堅決。」解中賢嚴肅的點頭。

「可是……」思樵不知該說些什麼,她急得十只手指頭都快扭成麻花辮。無緣無故怎麼會蹦出相親這件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媽說的,這次無論你用什麼理由拒絕相親,都一定得把你帶回高雄。」解中賢早上剛死里逃生,所以為免自己成為替罪羔羊,無論如何明天一定得帶思樵回去。

「小扮?」思樵必須和他打個商量。

「下了班就直接搭飛機過來,累死我了,我先去洗個澡。精神恢復後再來好好質問你報紙上的事是怎麼一回事!」解中賢拿起隨身行李走進客房。

思樵提不起精神。小扮的出現永遠只意謂著麻煩找上她,現在可好,見不到柏亨心情已夠浮躁不安,小扮又帶來超極大麻煩,這下教她如何是好。

短促的門鈴聲將她的思緒拉回,她急忙跑去開門。

「柏亨。」思樵發現門外的他神情疲憊。

「思樵。」柏亨見了她,二話不說便把她擁進懷里,今天一整天當他和一心想挖出更驚人、更八卦內幕的記者周旋時,心里惦記的全都是她一人,早上在電話中听出她聲音里的不對勁,他氣自己無法立刻飛奔到她身邊,安撫報上消息帶給她的震驚不安,無法保護她不受外界的干擾。

這一切始作涌者是冷艷萍,他沒料到她會有那個膽子公布懷孕的消息,消息見報時他立刻想到賦予冷艷萍這麼大勇氣的只有一個人,一個未見識過他無情手段的人,那就是冷艷萍的經紀人——白先生。

既然這一號人物已浮上抬面,他立刻叫鐵林從他身上著手調查,他相信沒有大腦的冷艷萍只是白先生手上的一顆棋子,所謂擒賊先擒王,他會揭穿白先生的陰謀,到那時他會讓白先生後悔導演這一切。

「柏亨?」思樵想到房間內的小扮,為避免他瞧見再轉述給老媽知道,她不得不推開他以保持拒離。

「怎麼了?」柏亨察覺她臉上的異樣,似乎在害怕什麼事。

「思樵,這件男用浴袍是誰的?」解中賢穿了一件及膝的浴袍出現在客廳,從他敞開的胸襟不難看出浴袍下空無一物。

思樵撫著額頭盯著有點可笑的小扮,又惱又氣。

「他是誰?」柏亭神情非常不悅,竟然有個男人衣衫不整地在這里出現。

「他……」

「我……」

思樵和解中賢同時回答,又同時被打住。

「我知道他是誰,他陪你到餐廳,在他心中認為你是無價的。他是你的前任男友,對不對?」一把莫名的怒火正攫住柏亨。

「他不是……」思樵知道他誤會了。

「你讓他來這里陪你?」柏亨冷冷地凝視著她,她的否認將他的怒火煽成白熱化,狂燃著他的理智。

「柏亨,他是……」思樵不能理解他的反應,解釋的話在被他推往一邊時打住。

柏亨走到思樵和解中賢中間。

「不敢說出口?」柏亨以為她是默認了他的話。被背叛的情緒如狂風暴雨席卷他,巨大的憤怒將他扭絞擠壓。

「孫先生,我是……」解中賢早有耳聞孫柏亨無情的手段,所以他一手將思樵拉往身後,目的是要保護思樵,一邊又想解釋自己的身分。

「你真的認為她是無價的嗎?」柏亨瞪著他身後的思樵。推開痛苦,剩下的只有更多的憎恨。震桓說得一點也沒錯,女人是不可信的動物。

「她……」解中賢不懂這是哪門子的問題,不過他可是很懂眼前這個男人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妙。

「當她周旋在兩個男人,或者更多其他不可知的男人之間時,你還認為她是無價的嗎?」柏亨搖頭冷笑,「解思樵,你是不是在暗地里得意大魚的上鉤?今天若不是發生冷艷萍這件事,你的舊情人急忙跑來安撫你,結果不巧地被我撞見這一幕,恐怕我還會被蒙在鼓里,以為你是多麼甜美、純潔。」

「你真的認為我是那種女人?」之前他說的話,思樵還能安慰自己是誤會讓他說出那些氣憤的話,但是最後這一句卻無情地傷了她。氣憤時說出的話最真實,他說的全是他心底最真實的話語,她的心好痛,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幾乎要倒下。

「孫先生,你誤會了,其實我是……」解中賢的後再次被打斷。

「解思樵,你可以告訴他這件男用浴袍是誰的,順便再告訴他,還有多少個男人穿過它。」柏亨帶著滿腔的憤怒、受騙和難堪,轉身摔門離開。

充滿盛熾的火焰因為柏亨的離開而冷卻下來,冷清寂靜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嚇人。

解中賢盯著似乎因力氣過大而還有點搖晃的門.幸好思樵裝的是銅門.若是木板門恐怕難以抵擋那嚇人的力氣。他可憐的耳朵,嗡嗡聲還揮之不去。

「呵呵……我現在知道這件浴袍是誰的了。」解中賢試著讓思樵開心點。

思樵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大門。

「明天我陪你去向他解釋清楚,只是借穿他的浴袍,沒必要生那麼大的氣吧!」

思樵緩緩地移動,她的模樣令一向大而化之的解中賢有點擔心,他從沒見過她這樣子,他跟在她身後。

「思樵,你說句話呀!」

還是沒有回應。

「小妹,又不是不能解決的事,他只是誤會了,把誤會解釋清楚就會沒事的。」解中賢在她後面喊道。

思樵仿佛失去听覺,小扮的話完全無法進入她的耳朵里。

她走進房間,鎖上門.將小扮的關心鎖在門外。她背緊貼著門板,雙腳再也無力支撐沉重的情緒負荷,整個人滑跪在地板上,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一滴,兩滴,滴在她按在地板的手背上,然後又一滴……更多……接著是一串,兩串……

愛情是建築在彼此的信任上,她對他的愛足以相信他沒有使冷艷萍懷孕,他和她是清白的,而他對自己的愛卻少得不足以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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