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冰塊冷敷她的膝蓋,直到不再像剛才般的紅腫,才放下手。「還疼不疼?」他心疼的模了模淤血的地方。
「嗯,不疼了。不像剛才那樣,一出力就會痛。」
「那好,如果你想趕上看夕陽的話,我想我們現在得趕快出發前進,否則,一定會錯過難得一見得的美景。」他提醒著。
「那我們趕緊上去吧!要不然就白來這一趟了,也白讓我摔了這麼一跤。」
「那我們走吧!我扶你。」他伸出手,攙扶著她。
夏可竹像想起什麼似的,拉住他的手。
「怎為了?」
「呃……你……你那條項煉我還沒有付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他頸上的那條銀項煉。
南宮霆有些錯愕,「這不是你「買」來「送」給我的嗎?」
她點了點,「沒錯啊!是我「買」來「送」給你的。」見他有些不解,她又接著說︰「不過,這不代表我就要付錢啊,我是出自于一份好意,看到那條項煉挺適合你的。」
「好了,可以走了吧?」他付完錢後無奈的看著她。
「嗯,走吧,要不然就快看不到夕陽了。」夏可竹抬頭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有些擔心看不到夕陽,于是便加快了腳步,忘了自己的腳正受著傷,只是一心一意想趕快見到那美麗的夕陽。
「喂,走慢點,你腳正受著傷呢!別擔心看不到夕陽,依我們的腳程,再一會兒就到了。」他說完便扶著她,免得她又再一次的跌倒。
他發覺,跟她出門郊游是件不錯的事,讓他發現了自己另一個專長──保姆。誰教自己總跟在她後面,不是幫她收拾爛攤子,就是要防止她過于好動而受傷,看來,他還真的把「保姆」該盡的責任,發揮得淋灕盡致。***
「哇!」夏可竹不禁贊嘆。看著夕陽余暉照耀著一片大地,橘紅色的夢幻色彩,染紅了天空白雲。站在山頂的看台上,俯瞰著被夕陽染紅的大地萬物,一切感覺多?具有生命力啊!尤其是今天的天氣晴朗無雲,微風徐徐吹來,多?的悠閑自在,她愛死了此時的景象。
看著她一臉的滿足感,南宮霆心里也挺窩心的,可見他帶她來這里是對的。
不知從何時起,他非常在意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行?和心情。她快樂時,他便會被她的氣息所感染;悲傷時,他也地跟著情緒低落,甚至想和她一起分擔,這種感覺,讓他有些迷惑。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排斥這種感覺,反而有些喜歡,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牽動自己的情緒,就連靜柔也不曾有過。
靜柔總是溫柔的順著他的意思,靜靜的待在他的身旁,微微物對他笑著,像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似的,她不是女強人,而像個嫻淑聰慧的女人,總在背後默默支持,不曾抱怨,不曾離去,這是令他感動的地方,而她卻為了救他而死,這令他內疚不已。
有時他會懷疑,自己對丁靜柔是愛還是喜歡?對眼前這個一分鐘也不能安靜下來的女人,又是抱著什麼感覺?
「喂!」夏可竹看著他,這個人不知道又在發什麼呆了。
「呃,怎為了?」他不知不覺的想出了神。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我叫了你那麼久都不能回魂?」
「沒什麼,怎為了,有事嗎?」南宮霆輕輕的帶過。
見他沒有要說明的意願,她也不好意思再問。「沒什麼,只是想請你幫我拍張照片。」
「好啊。」他說完,便拿起相機,準備拍照。
一會兒之後,夏可竹心血來潮,硬拉著南宮霆請路人幫他們拍照。
南宮霆拗不過她,只好跟她照了張她所謂的「情侶照」。
「好了,我想照出來的效果一定不錯,誰教我們是「帥哥配美女」呢!」她大言不慚的得意著。
「我想,人家看了會比較喜歡里面的那位帥哥。」他意有所指的說著。
「為什麼?」她仰起臉,詢問著。
「因為……照片里沒有美女。」說完,便惹來了夏可竹一陣好打。
就在夕陽余暉的照射下,兩人前後追逐著,夕陽拉長了兩人的身影,宛如恩愛至極的小情侶般。***
用過晚餐後,夏可竹和南宮霆相偕到海邊散步。他們沿著海岸線,吹著徐徐微風,一路走來,夜空中的星星,就像路燈似的閃爍,而今晚的明月,似乎特別光亮。一路上兩從嬉嬉鬧鬧的,把寧靜的夜晚,襯托得更加熱鬧。
「哇!今晚的夜空真美,晴朗無雲,連星星看來都特別亮。」她深深的呼了口氣。
今晚的她,穿了一套白色短袖連身長裙,把她襯得更加純潔、天真。站在月光下的她,更顯得嬌柔、嫵媚。
南宮霆靜靜的站在她身旁,看著她的表情變化。
突然間,她興奮的舉起手,指著天空中一顆星星,「喂,你看,那顆星星好大又好亮哦!真漂亮,真希望每天都能來這里看夜景。」一想到以後可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悠閑的看夜景,她就有些失望。
南宮霆似乎看穿她的心,牽著她的手說︰「沒關系,以後我們可以常來,只要你高興,我隨時可以陪你來。」他像在給夏可竹承諾般的告訴她。
夏可生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而南宮霆也只是看了她一眼,牽著她的手,更加的緊握著。
夏可竹知道他的意思,似乎緊握著的手正傳送著彼此的想法。多希望這一刻可以就此停留!此時夏可竹在心中想著。無可否認的,自己真的愛上他了。為什麼?只能說,自己非常喜歡和他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也可以說是喜歡他的陪伴;縱使他老是冷酷不太愛說話,但是她總喜歡在他身旁逗他,也只知道,在他身邊很有安全感。
「說些你的事來听听。」她提議著。
「你呢?」他反問著。
「我?」她指著自己。看他點了點頭,她才繼續講,「很平凡啊!就像我當初應征履歷表寫的一樣。」她只是沒說明自己的「家世」罷了,想到這,夏可竹的臉色黯淡了。
「我說的是,你的喜好?」不知怎的,她想更了解她。
「我喜歡吃東西,但是討厭魚類……」
他想得出來,那次他才煮好糖醋魚,來了一塊在她碗里,她只聞到還沒吃就吐得淅瀝嘩啦了。他點了點頭,示意要她繼續說下去。
「喜歡花但是討厭紅玫瑰……」她數著手指。
這可真奇怪了,女孩子不是最喜歡紅玫瑰的嗎?她們不是總說紅玫瑰代表熱情和愛情?怎麼,她跟別人不一樣?南宮霆愈來愈喜歡她的獨特了。
「我和時下女孩一樣,也喜歡劉德華和張學友的的歌,尤其是那首「太多太多的抱歉」,每次听每次哭,如果你要問我?
什麼,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它的歌詞寫得不錯吧!」她說著。
「還有呢?」他對她愈來愈感興趣了。
「還有,呃,我什麼顏色都喜歡就是最討厭紅色了。」她一本正經的說。
「為什麼?」和她在一起久了,他愈來愈喜歡問為什麼。
「因為紅色很變態。」她簡略的說。
南宮霆一听,再也忍不住的笑了。什麼,紅色是變態?天啊,她這是什麼歪理啊。
「笑什麼?」她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他笑得不可開交。
「再笑,我就……」夏可竹有些火大了。
「怎樣?」他倒要看看她要怎麼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