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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愛酷郎君 第9頁

作者︰尹安芝

「東陵?什麼風把你吹來的?」白捍訝異的抬起頭,連忙將書放下。

「清水堂堂主,你好啊!」段司雨由東陵背後走了出來。

「你……你沒……」瞧見段司雨,白捍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不自然。

段司雨笑了笑,替他接下去,「我怎麼沒死,是不是?」

白捍盯著東陵。「是你救了她?」

「沒錯。」

「東陵,你我沒必要為了一名女子傷了和氣,何況……」

「什麼沒必要?」段司雨見白捍竟想要拉攏東陵,不高興的打斷他的話。「我本來打算將無儔送給東陵,現在卻教你給搶了去,你說該怎麼辦?自古名劍配英雄,要是落在一些陰險的小人手上,豈不是太可惜了?」

她話中有話,狠狠奚落了白捍一番。

「姑娘能言善道的能力果然還是沒變。」白捍表面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暗地里卻恨得牙癢癢的。

「清水堂堂主陰狠的本性也是一樣沒變呀!」段司雨才不怕他翻臉,立刻頂了回去。

白捍听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轉向東陵。「你不惜為了她和清水堂作對?」

東陵俊眉一揚,氣定神閑的回答,「交出無儔,一切當做沒有發生。」

「你——」白捍正要發作,一名清水堂的手下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

「稟堂主,那七名女子……」

白捍臉色一沉,大聲喝道︰「放肆,沒見到有客人嗎?」

他滿月復怒氣,盡出在那名手上。

段司雨和東陵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她故意說道︰「原來清水堂堂主還會金屋藏嬌呀!」

「與你何關?」

段司雨撇撇嘴道︰「是與我無關,不過無儔的事,可就與我絕對有關了吧?」

白捍哼了一聲。「反正一句話,我不可能交出無儔。」

「無儔未開鋒,你拿了也沒用呀!還不是只能天天望著無儔興嘆?」段司雨故意刺激他,想要引他上鉤。

「誰說沒有用,等那七名女子……」話說到這,白捍突然住口。

「等那七名女子投身火爐犧牲後,無儔就能開鋒了?」東陵冷冷的替他接了下去。

被一語道破心事,白捍忍不住臉色大變。

「麟鳳門的三大禁令之一,便是不得殺害無辜女子,難道你忘了?」

「我當然沒忘。」白捍勉強一笑,故作鎮定。

段司雨插嘴道︰「要不然你敢帶我們去看那七名女子嗎?」

白捍听了,一時啞口無言。

「不敢就是作賊心虛。」段司雨又補了一句。

「跟我來。」白捍氣不過,拂袖而去。

反正他料定段司雨和東陵就算看到了那七名女子,也捉不到任何證據。

段司雨朝東陵眨眨眼,隨後跟上。

白捍帶領段司雨和東陵兩人來到一間上鎖的房間外,兩名守衛見他來,立刻將門打開。

門一開,房內景象便一覽無遺。

只見七名女子個個坐倒在地,手腳被銬,神色憔悴,見白捍進來,皆忍不住顫抖。

「你太過分了。」段司雨見此情景,心中氣憤不已。

東陵盯著白捍,問他︰「你怎麼解釋?!」

「她們犯了錯,這是處罰。」

段司雨睜大雙眸,生氣的說,「這種處罰也太不人道了吧?我要你立刻放她們走。」

白捍一听,又想發作,但他礙于東陵在場,不便對段司雨動手,心念一轉,又改變了主意。

他指著那群女子,故意對段司雨說︰「只要你有辦法解開她們身上的鐵鏈,要走要留我都不過問。」

東陵在一旁听了,雙手交抱在胸前,神色一貫漠然,因為他相信段司雨的應變能力。

要是她真的沒有辦法解決,他再暗中出手相助還來得及。

「你說的,可別反悔喔!」段司雨一邊和白捍周旋,一邊苦思對策。

突然,她想起自己懷中的邪真劍,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她轉向白捍,故意語帶挑釁。「看清楚喔!」

「盡避試試。」

段司雨取出懷中的寶劍,走向那群女子,只听見鏘鏘幾聲響起,似乎不費吹灰之力,七名女子已重獲自由。

白捍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七名女子從他面前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東陵見了,眼中蕩漾著一抹笑意,再瞧見段司雨,發現她正得意的向他嫣然一笑。

段司雨說︰「清水堂堂主,你也別氣惱,用這種方式是沒辦法為無儔開鋒的。」

「兩位沒事的話,可以走了吧?」白捍正在氣頭上,根本听不下段司雨的話,反而下起逐客令。

「無儔沒有到手,豈不是抱憾而歸?」東陵說完,和段司雨一樣,依然佇立在原地,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們——」白捍一雙眸子里陡地射出怒火。

段司雨調侃他,「風度、風度,清水堂堂主從容不迫、自信滿滿的神氣到哪里去了?」

白捍不理段司雨話中的嘲諷之意,對東陵道︰「你真要逼我動手?」

東陵淡淡的回答,「決定權在你手上。」

「兩堂內斗,你我都沒有好處。」白捍撂下狠話。

段司雨見白捍如此冥頑不靈,擔心他會對東陵不利,索性對東陵說︰「不然和他條件交換吧!否則依咱們清水堂堂主的個性,有可能狗急跳牆,雖說他要自殺自剮也不干咱們的事,但要是他來個玉石俱焚,毀了無儔,那可就不好了。」

東陵听了,強忍笑意沒有說話,但另一個人的臉色可就難看了。

白捍吞下滿月復怒氣,心想︰萬一真和東陵動手,我沒有勝算,要是再讓門主知道我倆爭斗的事,肯定會受到重罰,不如先用緩兵之計。

考慮了半天,白捍終于說道︰「好!只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我就交出無儔。」

段司雨听得眸子一亮,立刻問︰「什麼事?」

「我要你們前往玉龍山找一位梧桐老叟,排解我跟他之間的恩怨。」

段司雨毅然作了決定。「好!一言為定。」

不過話一說完,她又偷覷了東陵一眼,見他沒有異議,才放下心來。

而東陵之所以沒有反對,一來是念在白捍和他有同門之誼,他願相信他一次,二來他也怕自己若逼白捍逼得太急,白捍會對段司雨不利,那可就後患無窮了。

段司雨想了想,又對白捍說︰「對了,在我們離開之前,希望你能將無儔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以證明它真的在清水堂內。」

「可以。」白捍隨即掀開外衣,由腰上取下無儔,原來他竟劍不離身。

「這就是無儔。」他將無儔緊握在手,唯恐它插翅而飛似的。

「不知是不是贗品?」段司雨明知無儔是真,偏要滅滅白捍的威風。

「這你大可放心,世上沒有第二把無儔。」

「這樣呀!可是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段司雨話一說完,白捍突然舉起無儔向房中梁柱砍去,只見梁柱應聲而斷。

「如何?」

「哎呀!真是把利器,不過也許是湊巧柱子里有了蛀蟲,所以不堪一擊。」

「你少胡說。」

「用我的邪真試試才知道。」段司雨才不理會白捍那陰鷥的目光,手持邪真便朝房內另一根梁柱削去——

結果,梁柱雖然未斷,卻也搖搖欲墜,頓時屋頂的土石紛紛落下,似乎隨時有塌下的危險。

段司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是無儔略勝一籌。」

「你是存心來找碴的!」白捍已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一片好意呀!瞧你這間房間的建築,實在是有違陰陽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這樣很容易招至祝融之禍或滅頂之災呢!不如重蓋來得好。」

白捍眯起眼楮,狠狠道︰「話先說清楚,三天內;你們達不到我的要求的話,不許再過問無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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