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很愛她,直接罵一罵然後抓回台灣不就沒事了,干嘛要搞這麼多有的沒的?他真是不懂!
「嗯,人選也找好了?」點了點頭,嚴耀廷問著計畫中最重要的要素。
本來他也想跟卓馨渝見面談談後就了事的,不過孩子的事讓他怎麼也無法釋懷,所以適當的懲罰還是必要的,誰教她讓他八年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女兒!
「當然,而且保證優質。」見他決意如此,衛弘哲也只好配合的說。
反正那是他老婆,他愛怎樣就怎樣,衛弘哲可沒膽過問!
「很好。」丟了句不太真心的夸獎,嚴耀廷甩開肩上的重量走回車邊。
在給他心愛的女人刺激前,他還得先去見見寶貝女兒才行,而他相信,女兒的存在將是他計畫最能推波助瀾的一員,因為……
她可是他嚴耀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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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的操場中,一名男孩及一名女孩小小的身軀對立而互瞪,四周的人群也自動分為兩邊鼓噪著。
「你這沒有爸爸的臭女生!」手用力指著她,男孩的語氣充滿不屑。
「你才是不喜歡洗澡的臭男生!」不甘示弱,卓玫蓁也指著他大叫。
她沒有爸爸又怎樣?他干嘛老是要拿這件事來笑她?上次扯她的項鏈要看就算了,這次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笑她,這個人真的很討厭,卓玫蓁氣憤的朝他吐舌頭。
「誰不喜歡洗澡了?你這個小氣鬼!」很明顯的,男孩還在對上次無法得逞之事耿耿于懷。
「我小氣又怎樣?總此你老是放屁要好多了!」下巴高高的抬起,卓玫蓁怎麼也不讓自己居于下風。
她覺得自己小氣總比他老是「放氣」要好上數百倍!
「我愛放屁不行喔?我爸爸也是這樣,怎樣?」男孩氣到將自己父親的癖好也全盤托出。
「你!」听他左一句她沒有爸爸、右一句他爸爸,她一股憤怒實在忍不住了。「我要揍死你!」
卓玫蓁氣急敗壞的欲朝他撲去,但小小的身軀卻在此時被人抱起,放入懷中。
「你是小梅子?」緊抱著女兒,嚴耀廷趁此機會細細端詳女兒那出眾的長相。
他女兒長得挺像他老婆的嘛!不過……個性倒是挺火爆的,跟他小時候怎麼也不願輸人一等有點像哪!
「叔叔,你是誰?」一股親昵感在心中流竄,讓卓玫蓁霎時忘了自己剛剛還在生氣。
這個叔叔讓她感覺好熟悉喔……親情天性讓她一反常態沒有抗拒陌生人的懷抱,反而乖乖待在他的懷里。
因卓馨渝考慮到她年紀還小,還有為了不讓她掛懷,所以除了項鏈的來由外,她與嚴耀廷之間的事並沒有對女兒明說過,所以梅子不知道父親的長相實屬正常。
「你覺得呢?」沒有馬上給她答案,嚴耀廷反而趁她偏著頭猜想之際,對著四周猛盯著他看的小朋友們大聲宣布。「各位小家伙,我是小梅子的爸爸,請你們以後不要再說她沒有爸爸。」
刻意放柔的嗓音,他並沒有嚇壞眾孩子的,雖然剛剛那位挑釁的小家伙,他的確是有點想抓來打頓!
四周響起一陣陣女敕女敕的抽氣聲,而在他懷中的梅子更是驚訝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你是我爸爸?」卓玫蓁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痹女兒。」八年來的冷漠在此融化,嚴耀廷露出愉悅的神情朝她的額頭踫了一下。
要不是他不知道,他怎麼可能讓他女兒承認這種嘲笑,這實在是太傷孩子的心了!
「可是為什麼你會是爸爸?難道你叫耀廷嗎?」對這個天大的喜訊顯然無法消化,卓玫蓁這時想起項鏈上的姓名。
「要看身分證嗎?女兒。」他好笑的問。
搖搖頭,卓玫蓁忙著拉出自己掛在頸上的項鏈。「你是上面刻的這個耀廷嗎?」緊盯著銀飾上的字,她還是不敢相信。
「這個是我送給你媽媽的。」他給了確定的答案。
聞言,卓玫蓁小手瞬間緊握住銀墜愣了一下,接著眼淚便跟著一滴滴掉了下來。「爸爸……梅子好可憐……梅子都一直被同學笑……」邊抽泣邊說。
毫無理由的,她在此時全然接受突然冒出的親生父親,不只是因為天性,有大半的關系是因為她被嘲笑得都快受不了了。
沒有父親並不是她的錯,只是孩子間的比較還是讓她忍耐不住,雖然她在家里並沒有表現出難受讓母親知道。
「乖,以後不會有人笑你了……」空出一手將她的頭按在肩頭上,嚴耀廷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說道。
自以為自己能夠處理所有事,結果看看孩子都成什麼樣了!他邊安撫女兒,邊抱怨他那老婆。
「嚴總,先帶小梅子離開吧!」佇立遠處許久,衛弘哲突然走過去打擾他們父女的團圓。
要解釋一切,他們也得先回飯店再說。
點了頭,嚴耀廷抱著哭泣中的女兒離開現場,而原本欲跟在他身後也離開的衛弘哲卻好似想到什麼似的又轉回頭。
「喂,你這個爸爸跟自己都愛放屁的小子!」走到男孩面前蹲子,他擺出嚴肅的臉。
男孩害怕得不敢亂動,只是垂下小小的頭顱。
「以後不可以這樣,知道嗎?」揉著他的頭,衛弘哲並不是想責罵他,只是想來場機會教育。
「好……」男孩抬頭怯怯的應了一聲。
「很好!」乘機了一下他的臉頰,衛弘哲朝他笑笑,就起身離開現場。
小朋友雖然對什麼事都懵懵懂懂,可是有些事必須從日常生活中的舉動來加以指正,才不會導致他日後觀念偏差,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踏著滿意的步伐離去,衛弘哲快速追上前方那對父女,打算回飯店後,繼續蹺著二郎腿欣賞那溫馨感人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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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被父親帶回所暫住的飯店,卓玫蓁小小的身軀和一張小嘴簡直片刻不得閑,整個人好似牛皮糖一樣直黏在嚴耀廷身邊。
「小梅子,你太夸張了吧?」衛弘哲見她爸爸個沒停,又像跟屁蟲一樣跟著好友,實在覺得有些受不了。
「不會。」一對父女極有默契的同時出聲否決他。
「好好好,算我沒說。」舉起雙手投降,衛弘哲決定閉嘴以免遭受親子炮彈攻擊。
見他安靜,卓玫蓁突然狀似神秘的對父親招招手,要他低子。
「爸爸,有一個笨蛋蕭叔叔在追媽媽喔!」她小聲的在他耳畔說著,神情活像一個小間諜。
「爸爸知道。」對她笑了笑,嚴耀廷將她抱起,走到沙發上坐下。
她真不虧是他女兒,連厭惡的對象都跟他一樣!
「那……爸爸什麼時候才要接媽媽跟我回家呢?」頭窩在父親頸間,卓玫蓁好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跟爸、媽一起生活。
「很快,不過……」話語頓住,他伸手了一下女兒的鼻子,看她好奇的抬頭,他才悄聲對她說︰「在接你們回去前,爸爸想要你幫一個忙,好嗎?」
案親的要求她當然沒有拒絕的立場,所以卓玫蓁非常用力的點頭。
「很好,首先,先別告訴你媽媽說爸爸來上海了,你可以做到嗎?」如果先讓她說的話,他的計畫就破功了,所以這一點說什麼也得先制止才行。
「好。」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卓玫蓁還是願意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