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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 第26頁

作者︰罌粟

「不去踫妳的男人真是個笨蛋。」

範遲羲讓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嚇著,她緊靠在椅背上。「別過來。」

「或者是妳不允許妳的丈夫踫妳?」既然她的男人不踫她,他當然可以名正言順的享用她的美好,免得辜負了上天制造這曼妙的身軀不是?

「不……是……」糟糕!她竟然會結巴!「你剛剛還在生氣,不是嗎?」這男人學過變臉不成,剛剛還在生氣,現在眼中卻又有濃厚的。

「我不氣了。」他的唇輕啄了下她的。只要知道她的丈夫沒有踫過她,只要知道她的美好仍屬于他私有的,什麼話都好說。

他不氣了?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他不氣,可是她氣!他到底把她當作什麼了?

玩具嗎?她也有自尊心,她的自傲怎麼容許他這樣傷害她?

狂熾的怒火在她眼中熊熊的燒著,揚起左手一個巴掌就要往他的臉上去,而他卻好像早就知道她會打他一樣,反射性的接住她的手,兩手變成在空中十指交握著,而他大膽的吻上她的唇,用舌尖舌忝吮著她的唇。

這讓她更生氣的舉起右手往他迷人的臉頰去,卻又讓他快速的握住,而且罔顧她的抗議將兩只手壓在她的身後,讓她的渾圓挺起往他寬闊的胸膛靠去。

她想反抗,卻讓他緊緊的壓在皮椅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細吻著她的唇,她刻意的壓抑自己想回吻他的沖動,等著他自動離開她的唇。

她不要每次話都沒講完,卻已經是果裎相對,這樣他們根本談不了話,更別想有什麼好結果。

需索不到她的反應,他終于放開她的唇,半開玩笑的道︰「是不是妳這麼的沒有反應,所以妳丈夫不想踫妳?」

這話一出口,範遲羲就覺得很委屈。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啊?不過是沒有回吻他而已啊,他真的把她當作任人狎玩的女人嗎?

思及此,她的淚水就不自主的落下︰

第九章

範遲義這一哭讓顏顥誄慌了,知道他言語上的疏忽刺傷了她,他手忙腳亂的拭著她的淚,連聲的道歉,「對不起,我開玩笑的。」

她揮開他的手,哽咽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求你給我點尊嚴。」她不喜歡和他在一起時淪為他可有可無的坑具,如果以後他們還要長久相處,這種情況要怎麼繼續呢?

「對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講比較好,長久處在女人堆里,他已經將游戲人間的心態視為正常了,遇到這樣的她反而不知道該如何相處比較好。

「只是一句句的對不起有什麼用?」她不想再听到從他口中說出的傷害,她的自尊已經太過脆弱。

他蹲在她的面前擺出可憐模樣看著她布滿淚痕的臉,雙手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

「我以後不會了,至少我不會這樣對妳。」這是他能給的保證,以前只要有錢那些女人哪會顧慮他講了什麼話,自以為是的他才會傷了她的心。

範遲羲看著他裝可憐的樣子,想笑的情緒浮現,他的話是安慰沒錯,不過話中似乎還有語病,讓她的心跟著冒出酸酸的泡泡。

「意思就是你以後會去對其他女人講這樣的話?」她是個佔有欲極強的女人,沒辦法忍受有人和她分享男人,當初就是因為這樣而放掉尚似雨的,因為唐畢馨總是會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得到的男人若不是全部,她就無法接受。

不過這次他卻精明的笑了,「那得看妳是不是我全部的女人了。」相同的,他也無法忍受女人不完全屬于他,不光只是要人,他還要他的女人心里只能有他,如果能,他會以一輩子來回報她。

她聞言笑了,雙手環著他的頸項,故意不確定的問道︰「那你是我的嗎?」

他不悅的蹙起眉宇,不高興地竟然質疑他的心,語氣危險的道︰「心跟人早沒人能跟妳搶了,妳竟然還懷疑?」她的特殊早就在他的心里無可取代,多次無心的動作,在席爾的提醒之後都變得清晰異常,她是他唯一不想和別人共享的女人,她的心、她的美麗只能由他來擷取。

「我不知道。」老實說她的確不懂,畢竟她無法比較自己和其它女人在他心中的不同,不過她寧可不要比較,知道他的心里有她的存在比去驗證感覺會好上很多。

「需要我表現給妳看嗎?」看著她美麗的軀體在她波浪般的長發下若隱若現,想吻她的沖動又慢慢的蓄積著。

「不需要了。」看他又是一副要身體力行的模樣,如果真的讓他做了還得了,他們現在可是在她的辦公室里。

「妳今天跟我說了好多次『不』了。」以往的他怎容得了拒絕,通常不用三兩下女伴就光溜溜了,哪還會問?

「我拒絕有理。」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她真是哭笑不得。

「為什麼?」

「我們現在在我的辦公室里。」她可不想太早讓沉瑩知道他們的關系,更不想在他們進行中被她看到。

「辦公室不行嗎?」以往他也曾和女伴在辦公室里運動啊!而且這樣比較刺激,不是嗎?

她莫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把任何場地都當運動場了嗎?

「我不管你以前和別的女人如何,可是你不能在我的辦公室為所欲為。」她可以不計較以前的他有過多少女人,可是她不能忍受他拿封那些女人的方法和態度來對她。

「我以為妳會想知道妳和我的玩伴有什麼不同的。」

他蹲在地上雙手輕輕的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慢慢的往上移動著,範遲羲則反應迅速的捉住他游移的大掌,阻止他的任意妄為。

他的話對她有一定的吸引力,可是他的動作她可不苟同。「可以用說的事,為什麼要毛手毛腳?」他就不能用說的嗎?

「說?」他不苟同的蹙起眉宇。「那听起來很沒誠意的感覺。」話畢,他吻著她捉著他的玉手,看她趕緊的收回手,他邪氣的一笑,手又往上移動來到她的腰際,撫著她敏感的縴腰,逼得她又捉住他的手。

「安分一點!」她要怎麼制止這個男人啊?總不能要沉瑩進來把他趕出去吧!何況她現在正衣衫不整的坐在他面前,可能解釋到天亮沉瑩也不相信他們沒關系。

「那妳一定不知道什麼是不安分。」他邪魅的笑著,在她來不及阻止下,大膽的以頭侵入她弓縮在椅子上的腳踝和她私密的狹小空間。

「老天!你怎麼可以這樣?」

在感覺她抗拒的力量變小之後,他一臉曖昧的抬頭看她。

「我怎麼樣?」

看著他的笑容也知道今天一定逃不了的範遲羲,找了借口想擺月兌他,「我們不能在辦公室里,沈瑩隨時會進來。」

「她會不敲門就進來嗎?」

「不會。」沉瑩進她辦公室前不管有人沒人都會先敲門,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好習慣。

一听到她所說的,他滿意的笑道︰「妳家的秘書教得很好,我家的秘書到我辦公室甚至我家根本是不敲門的,不管我在里面做什麼。」他特意強調後面的話,意味明顯的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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