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顥誄听了她的答案之後,只是靜靜的抱著他,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直到他難得的沉默嚇著了她,她才緩緩的開口。
「我不知道你的心態是怎樣的,你也是在商場上走動的人,該知道商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需要的是你的一點肯定。」
顏顥誄听著她的解釋,心情跟著放松許多,至少她不是想撇清和他的關系就好,他輕吻著她雪白的頸項,鼻間嗅著她淡雅的清香,克制著想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細聲的在她耳邊問道︰「該怎麼做,妳才會相信?」
他的氣息在她頸肩吹拂著,讓她感覺一陣酥麻,她緊張得伸手推著他,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壓抑著緊張冷靜的道︰「讓我離開。」
女人的警覺性讓她知道如果再不離開,一定又會跟他發生牽扯不清的關系,她害怕了,更怕他只是因為在日本沒有能陪他玩的女人而又找上她。
一次侮辱就夠了。
「除了離開,我什麼都依妳。」顏顥誄雙手撐著桌子靠近她,雙眼的篤定不容違逆。
他不會再讓她離開了,那種醒來看不見她的感覺很不好,他已經忍了整整一個月,怎麼可能再讓她這樣輕易和她擦身而過。
「你不能這樣對我!」範遲羲又緊張的拉開兩人的距離。她不能再次讓他禁錮,在希臘時還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可是現在她正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果再讓他硬留在這里,她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櫻盟的所有人?
「告訴我為什麼不行?」顏顥誄灼熱的藍眸逼視著她,藍色的眸子似乎因為她的反抗與自己的壓抑而更加深沉。
「我不想留在這里。」她冷冷的道,身子又退開了一點,兩個人的距離更加遙遠,可是她很訝異這次他並沒有捉住她的意思,下意識里似乎有一點失望,可是她不敢表現出來。她在心中再次恥笑自己,怎麼會期望他的懷抱。
顏顥誄看著她漸漸又退回自己的保護殼里,加上被她拒絕心里更是不好受,好似被人遺棄一樣,直覺的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可以忍受任何人的拒絕,就是忍受不了她的抗拒。
他突然迅速的沖上前,以身體將來不及反應的範遲羲緊壓在會議桌上,不顧她的抗議強烈的以吮吻需索著她的反應。
他不喜歡被她拒絕,既然他們言語溝通不良,那只好用他的方式來溝通了,而他只懂得身體力行的原則。
他吮吻著她的,期望著她的響應。
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他相信只要她的心中仍然有他的存在,就不會拒絕他的吻、他的撫觸,他沒有一刻不想著她啊!如果只能看著她而忍著自己發疼的腫脹,卻得不到她的諒解,那他也只能用身體來征服她。
為什麼她不能懂,給她支票的並不是他、也不是他意思啊!她是他心中的無價之寶,光是一張空白支票怎能代表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更不懂為什麼她寧願相信那傷人的事實,也不相信他的解釋。
範遲羲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氣憤與難過,好象在責問為什麼她不肯相信,她沒來由的眼眶發熱,淚水就這樣滑落下來。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害怕啊!
「別哭。」他吻去她的淚痕,嘗著她咸咸的淚水,似乎將她的難過悉數替她吞入懷中,告訴她,他願意為她承擔。
「我……」
她想開口解釋,正好讓他的舌頭就這樣滑進芳唇內,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法國式長吻。
「我不要這樣子。」她感覺身體漸漸癱軟在他的懷中。
「我們都需要彼此不是?」
範遲羲閉上雙眼落下淚來,因為自已無法反駁他所說的話,可是只要一想起他可能只是尋找在日本的慰藉而已,她立即驚恐的睜開眼。
不!她不容許自己再次成為玩物,不管他上次是無心還是有心,總之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胯下,尊嚴已經為他而掃地,不能再來一次了。
「放開我。」她拿出全身的力氣抵御著他的入侵,然後使勁的將他推離,跳下會議桌快速的穿回被他月兌掉的衣服。
顏顥誄還坐在會議桌上,他們以受傷的眼神看著對方,直到她難過的別過臉不再看他,耳邊听到他以極為無奈的話氣對她說著。
「走吧!」
如果她不走,難保他不會將她再次壓在身下。如果她真能這樣違逆自已的意念他也沒辦法,只是他下次不會再給她逃離的機會。這輩子他認定是她了,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會讓她只能跟在他身邊。
他的逐客令讓她沒來由的心寒,可這是自己要的結果不是嗎?為什麼心中一陣陣的刺痛?不過她只能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