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顥誄抱起她虛軟無力的身體換了個姿勢,讓她伏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霸道的攬著她的腰不肯放松。
「我們怎麼回去?」現在的她雙腿虛軟連坐起來都有問題,何況要游回岸邊去。
他的手來回在她如絲綢般光滑的背上,唇親吻著她額際的汗水。「不急,說好我們要看日落的。」
範遲羲虛弱的從他懷中撐起身子,濕透的長發正好披散在她身上,掩蓋著她不著寸縷的渾圓與私密,終于如願的看到海平線的寬廣,太陽已經有四分之一落入海平線下,讓整個天際染滿了紅霞。
他也跟著坐起來擁著赤果的她,心中非常高興這海面的寬廣,讓他可以如願的就這麼摟著光果的她,不用顧忌是否有人會窺得她的美麗,現在的他可不只得注意是否有人在她周圍觀望,還得努力讓她的身體、她的心都不能沒有他的存在。
在太陽完全落下海平線之後,他看到她唇邊漾起開懷的一笑,他拿起剛剛被他丟棄在一旁的泳衣替她套上,小心翼翼深怕她走光似的在她的身後慎重的打了個蝴蝶結。
隨後也拿了泳褲套上她縴細的腳踝替她穿上。
「我沒有食言。」他真的讓她看到落日了,只是中間加了一些培養感情的運動。
範遲羲很想罵罵他,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她就不知道該拿什麼顏面來說他,只能讓他一臉無辜的一次次在事後陪著她的不知所措。
「我們該回去了。」
他們得在天色還沒暗下來之前回到飯店,他正想扶起她,卻見她似乎想到什麼事情似的,微愣了下。
「我什麼時候能回日本?」他的一句回去讓她想起日本還有個沉瑩在等著,而她已經在南歐待了好幾天了,她不打電話也就算了,如果她再不回去,沉瑩一定以為她出了事情,如果報了警那可就好玩了。
「我不允!」他伸手緊緊的將她環抱在懷中,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範遲羲嘆了口氣,「我得回去日本的。」她好想回去看看遲荷是否安全的回到日本了,但他又不準她打電話回去,即使他帶著她到處跑,卻還是像囚禁一樣把她留他身邊,她知道他想以這種方式留下她。
可問題是那是不可能的啊!或許她的身體會眷戀著他們的火熱纏綿,她的唇會懷念他的親吻,她的好奇心還會想知道他懂得多少事,可是她的心還是擔心著遠方的妹妹啊!「我不要妳回日本見妳想的那個人。」他清楚的看見她眼中明顯的思念,心里的妒意油然而生。不管那是誰,他不允許任何人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遲早要回去的。」她雙手撫上他溫熱寬闊的胸膛,心里有種舍不得離開的感覺。
「那妳就遲一點再回去,丟了那個可怕的秘書工作也好,以後我養妳。」高橋財團雖然也是數一數二的強勢財閥之一,可是憑借著他的勢力與財勢,他不相信爭不到一個想要的女人。
而且也不知道在日本是不是也有像他一樣的男人,如果她一個不小心讓別的男人給騙了,她不就慘了?他非得想辦法把她留在身邊好好保護才行。
範遲羲聞言失笑。想不到他把她當成是秘書,不過如果當初是由沉瑩來找他洽商,他也會這樣對待沉瑩嗎?這種想法讓她笑不出來了,畢竟他怎麼看都像是那種玩過無數女人的公子,她在他心里也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新鮮的玩具吧!
「我還是得回去。」
她難得語氣堅定的和他講話,只見他面色凝重的看著地。
「我不準就是不準。」他等一下一定要打電話叫人把她的證件燒了才行,如果讓她找到她的證件,或許她就偷溜回日本了,他可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你……」真是鴨霸,她的抗議又悉數讓他吞噬。他總是用這種方法堵住她的抗議,老天啊!她還真的栽在這男人的手里了。
***
回到飯店之後,範遲義拒絕不了顏顥誄的強勢,他們一起洗去海水的苦澀味道,一開始他們是真的清洗著自已,可是在他提議要清洗她的頭發,做為弄髒她頭發的賠罪之後,就不再只是單純的洗頭了。
在他為她洗好頭後,他說她身上還殘留著海水的味道,而又替她洗了一次澡。
之後,他在浴白里瘋狂的要了她一回,才將全身虛軟的她抱回床上,可是她早已沒有力氣再跟他抗議了,只能光果著身體躺在他的懷中,平復著急促的喘息。
「我絕對不會讓妳回去的。」他的聲音有如魔咒般在她耳邊催眠,也堅決的表現自己的意念。剛剛一回到飯店他已經當著她的面,打電話要屬下把她的證件全燒掉。
雖然承受著她的怒意,可是他很高興她回不了日本,尤其是知道她在日本有牽掛的人後,他更不惜面對她的怒氣。
他懷中的範遲羲狠狠的張口咬住他的胸肌,因為她的手根本沒力氣可以打他,可是她非得咬他幾口才能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