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短暫的遲疑,一下就被他熱情的吻所征服,他粗糙的掌心緩緩的撫模著她在毛衣下每一寸肌膚,作為他這次不能失敗的戰爭。
第一次的測試,他發現龍弩兒不再抗拒,甚至開始迎向他,並主動的吻上他時,風撤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的等待,並努力壓抑著自己越來越難耐的欲火。
直到龍弩兒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渴望地吻著一個動也不動的男人時,風撤才緩緩的露出一個笑容,他深邃迷蒙的眼中,有著絕對的輕蔑。
看著他的神情,龍弩兒心一寒,倏地往後縮,但火熱的身子和熱燙的臉頰,卻不能讓她思考,眼前這詭異的情景和心底那陣陣碎裂的聲音,是為了什麼?
兩人相互凝視著,方才蔓延開來的之火,在這一刻沉默的空氣中,依然霹哩啪啦的燃燒著,但在兩人眼底閃爍著的,卻是風撤眼中那毫不隱瞞的復仇之火,和龍弩兒的眼中,滿溢的惶然和不解。
「就這樣……」
風撤咬著牙,退開了身,他原本打算做到最後一刻再抽身的,但是,卻發現了自己太小看她所帶給他的影響力。
龍弩兒靜靜的凝視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的衣服依然完好,但是,比起上一次在埃及,那種已經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這次他那莫名的舉動,和眼里的輕蔑,只讓她覺得渾身是傷。
仿佛剛剛在毛衣下,被他撫模過的每一寸甜蜜,這一刻都成了一條條淌著血的傷痕。
「怎麼?你還想要嗎?」
他眼里非但有著輕蔑還有不容忽視的怒氣,「告訴我。」
他再一次靠近她,不顧她顫抖的身軀,硬是拉起床上的她,往他那近乎半果的身軀靠著,「說!」
他嘶啞的聲音性感魅惑,「說你要我……」
他的大手緊壓著她的臀部,她靠向他,床巾下他那灼熱而高挺的之火,像火一樣往龍弩兒柔軟的下月復部燃燒著最原始的。
她猛一抽氣,但全身上下,卻仿佛沒有任何力量,她虛軟的身軀無力的靠著他那灼熱的肌膚,完全無法掙月兌,無法掙月兌這個陌生、墮落,像豹子一樣狂野而目空一切的男人。
風撤再一次的吻上她,吻著她臉上不自覺流出來的淚水。這一次,他甚至不等待她的回應,就輕而易舉的月兌去了她的上衣這一次的熱吻,更是輕易的卸除了她理智的防備。
在他懷中,她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解開了她的皮帶,和牛仔褲頂的拉鏈,指尖粗糙的皮膚毫不留情的探進了她最純潔幽暗的私密花園,那強硬力量緊緊的抵著她的核心,撕扯著她的柔軟脆弱。
「啊!」她壓抑不住的嬌喘,引發了他手指更狂猛的進入,猛然沖進了她最深幽的內側,直到感覺到了那一層最後的矜持。
「吻我!」
他命令著,而她無法抗拒,也無法思考的照做。
柔軟的唇和濕女敕的舌尖,本能的梭巡著風撤胸膛的每一處,「啊!」風撤仰起頭狂叫,一手緊壓著胸前的她靠向自己,在下面的手指更是肆無忌憚的掠奪著她,感到她的花園逐漸濕潤顫動。
「說!」
他的喉頭在龍弩兒柔軟的唇間顫動著,「說要我,說你要我……快!說!」
「我……要你!我要你!」
「好!」風撤低頭,握住了她那因而軟澀的唇,他的手指離開了那片花園,不到一秒,他月兌去了她的褲子,再一次用同樣粗糙的掌心回到了他已經征服的柔軟。
修長的手指換了方向,在沒有硬布料的妨礙下,更是猖狂的燒灼揉捏著她,直到那一片的濕潤染上了他整個指間,「說要我,再說一次。」
「求你!撤……」嬌喘連連的龍弩兒,弓起身子迎著他,不用等他主動,自動用自己的柔軟偎上了他那卓越挺立的堅硬。
「該死!慢一點!」風撤混濁的喘息著,下意識中,他仍想保護她,不想嚇到她。
「求你……」
但是,她的聲音徹底的摧毀了他的理智,他大手輕輕一撥,挺立的隨即取代了手指的位置,往她最深暗的中心攻去。
「啊!好痛……」
她猛然的退縮,讓風撤停了下來,他下意識的依然想保護她,壓住她,吻著她,等到她疼痛的感覺一過,他便溫柔的挺進,直到她的溫暖完全包覆著他。
他才準許自己放開的節奏,任自己的狂野放肆在她體內奔馳,直到帶領兩人迎向最高的巔峰,那緊繃的一切頓時松懈的一刻到來……
徹底的釋放與燃燒過後,龍弩兒訝異的看著滿身汗濕,抽離自己身軀的他。
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感覺會是這般美好,難怪大哥、二哥在遇上自己的最愛之後,總是一發不能地沉浸在溫柔鄉中。
但是,她漸漸能思考的腦袋里,提醒了她一件事實。
她既不性感、又不迷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時,他眼中有著明顯的輕蔑和仇視,為什麼……
「你不是說想幫我嗎?」仿佛看出她的思緒還在她上方,絕對脅迫似地存在的風撤,那帶著殘忍意味的話里;毫不留情的給了她答案。
「幫你?」他在說什麼?
「幫我的方式這就是……」在她身體上方的他,用手使力的揉捏著她嬌小柔女敕的胸部,邪惡的眼光欣賞著她臉上越來越脆弱的神情,「最好的方式。」
毫不留情的,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擊潰了她的世界、她的幻夢,她對他這八年來的崇拜,還有,連她自己也不曾發現的愛情……
見到她眼角不自覺溢出的淚水,風撤的眼底閃過一絲恍若心痛的情緒。
但是,他臉上那邪魅性感的笑容依舊不變,「你來的正好。」他繼續往下說︰「我最近剛好把錢花得差不多了,沒什麼錢召妓,而我對你,又剛好有這麼一點性趣。」
啪!
一陣火燒般的疼痛,蔓延在他的左頰上,但卻不能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他反而懲罰似的抓住了龍弩兒的手,往上推到床架。
然後,他又吻上了她。
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火熱的灼燒在兩人之間,而只剩—具空虛的靈魂,在他的誘惑下,沒有心靈渴望的用本能反應著。
第九章
他離開了紅燈區那間住了將近半年的破舊小旅館,帶著龍弩兒一起住進了一家三星級的飯店。
為了支付這些費用,他回到不久前被他毀約的雜志公司,要求得回那個都市里的大自然模特兒專輯企劃的攝影工作權。
為此,他生平第一次忍氣吞聲,听由別人對他的作品辱罵,只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
當他發現這些事以往都是由蕭薔月幫他做的時候,不自覺的,有個小小的歉疚在他心中滋長著。
一個星期後。
「明天要拍攝的地點在塞那河畔,你帶齊裝備,早上七點在薩里咖啡門口等我,我會去接你。」過去幾天的工作,都是兩人一同由飯店出發的,但是,風撤今晚顯然不打算回來。
「咦?」在微風吹撫的陽台上,正低頭細心保養著鏡頭的龍弩兒抬頭看著他。
面對龍弩兒詢問的眼神,風撤不自覺的暴躁了起來,「我有事,該死!這也要向你報告嗎?」
龍弩兒咬了咬牙,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又吞了回去。
看著她用那馴服似的姿態搖著頭,風撤心中的暴怒更是狂躁。
「我要去找我的舊情人,蕭薔月,如果你想知道的話。」話說完,他轉過頭,拿了外套和鑰匙就出門,急著離去的妄態,仿佛像是要逃離某種令他厭惡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