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小姐是他制造出的智能機器人,現在他都不能掀她的裙子了,「我只是想看她探測出的結果。」顯示屏是後期安裝的,就在小姐的上。
這下子連宇文浪都鄙視起他來,「顯示屏居然安裝在上,你不變態誰變態?」
戰野氣得嘴都歪了,一個勁地嚷著︰「你們到底還要不要看啊?」
「看啊看啊!」車神是女生,她才不怕呢!阿狗早就想一探小姐的香屁屁了,宇文浪身為高校排名榜上第一位的公子,怕什麼?只有天涯掙扎了一番,最終得出結論,「那我就勉為其難看上一看。」
我還求你呢!
謗據小姐探測出的信號顯示,工廠內的設置相當復雜,不過那個巨大的黑色物體是什麼?
「我怎麼看都覺得它很熟悉。」天涯覺得非常眼熟。
戰野得出的結論是︰「它好像阿貓的噯!」看多了,看什麼都像。
阿狗對著屏幕嗅了嗅,得出最終結論︰「喔!喔喔喔喔喔——」
就是那髒貓的!
「行嗎?」度天涯對他們即將采取的行動抱以極大的置疑,「這樣真的行嗎?里面遍布監測儀,我們就這樣闖入會不會打草驚蛇?」
車神自有她的道理,「就因為里面遍布監測儀,我們才要這樣闖進去。用車將所有的監測儀都碾壞了,不就結了嘛!」
她這叫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會被監測儀發現,不如用這輛堅固的武裝車將所有的監測儀全都給碾成破鐵,就算發現了,也不能怎麼樣。
戰野當然支持車神的做法,任何時候他都站在女王陛下的身旁,「就這麼著吧!反正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宇文浪有點兒為難,「萬一車也在撞擊中變成破鐵怎麼辦?」他不好向朵貓貓她親爸交代。
二比二,誰來作最後的決定呢?四個人類將目光投注在小姐和阿狗身上,還有兩票呢!
小姐憑借智能測算了一遍,覺得雙方的意見都有道理,從機器人可憐的感情判斷,她堅決站在公子一邊,「小姐支持公子!小姐支持公子!」
很好,還剩下最後一票,要麼打成平手,要麼車神那一方贏。天涯盯著阿狗,「作決定吧!」
阿狗抖動著慘白的毛,踱過來踱過去,對王儲殿下的敬重之情與對小姐的愛慕之情打起了一場持久戰,最後的勝利者是——
舉起前爪,阿狗窩在小姐的身邊。
天涯海藍色的眼楮綻放著凶神惡煞的光芒,原來重色輕友的不止人類啊!
「四比二,上車!」車神興奮地坐上駕駛座,「這段路程就由我來開車吧!」
武裝車從這一刻開始變成了推土機……
轟隆!咚!轟隆隆隆隆——
一聲接一聲,不斷有雜音竄進鱷的耳中,怎麼回事?他想從監測儀上找到問題的癥結,抬頭望去,只見黑不隆冬的畫面漸漸推近,然後消失,再看下一個畫面,又是如此。反反復復,讓他越來越不安心。
「是誰?誰在跟我作對?」
卓遠之也想知道,是誰在這時候沖了過來?
沖啊!車神開著車一路沖去,所到之處,見著監測儀就撞,看到顯示器就軋,一個都不放過。
咦?前面那個黑黑的物體是什麼?先撞上去再說。
「不要啊——」
小姐驚吼一聲,機器人的尖叫讓車神的手抖了一下,關鍵時刻踩剎車,堅硬的金屬蹭過一小撮黑毛——阿貓上一撮毛在風中飄啊飄,飄啊飄,最終飄到了車輪底下。
哦!即使攸關「貓」命,為了擋住情緒檢測儀,為了保護少堂主,阿貓仍然保持原狀,死都不動彈。
相比之下戰野就比較粗暴了,拿起腳下的滑板,他二話不說直接砸在情緒檢測儀上,「這不就結了嘛!」
問題解決,天涯模模阿貓的皮毛,「阿貓,你可以躺下了,不需要再保持原狀。」
它也想躺啊!問題是,保持這個姿勢太久,它……它四肢僵硬了啦!
沒關系,阿狗自有解決之道。它用後肢站立,豎起兩只前爪,不停地撓阿貓的下腋——我就不信你不怕癢!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阿貓發出類似于人的聲音,蜷縮在天涯的腳邊,主人不在,就暫且找王儲殿下撒嬌吧!
誰允許你搶佔我的主人——阿狗張著狼嘴向阿貓發威。
眼看敵人沒找著,自己人先打了起來,小姐連忙站在一白一黑它們倆的中間,「肅靜!肅靜!」
太晚了!
由于工廠慘遭武裝車的侵害,眾人面前的那睹牆非常不給面子地倒下了。塵土飛揚間,天涯他們看到了正在尋找的那個人。
「嘿,卓遠之,你在這兒呢?」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里?」卓遠之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你們怎麼會找到我的?」他找到這個地點都花費了一番工夫,為什麼度天涯、戰野、車神、宇文浪,還有小姐和阿狗會出現在這里?
別告訴他,他們是來野炊的。
「因為龍鎧。」度天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面前除了卓遠之,還有一個用手掐著亦悠脖子的男人。同樣是金發,他覺得自己的頭發比那男人的好看多了。
天涯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弄得卓遠之更糊涂,「龍鎧怎麼了?」
「龍鎧打電話,給了我們你的地址,他要我們來接你,還說他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可能跟卓冠堂有點兒關系,到底是什麼關系,我也搞不清楚啦!我們根據地址來找你,卻沒有車。誰知宇文浪接受了朵貓貓的拜托也來找你,然後我們就一起了。車神來找你,想找你去找她的爸爸和哥哥,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我們都出來了,沒道理不把阿狗和小姐帶上,于是這車上又多了兩個,剛剛看到阿貓,所以就變成你看到的這副狀況了——我說了這麼多,你听沒听明白?」
卓遠之初步判斷戰野不僅有面容健忘癥,還有嚴重的雞婆癥,?里?嗦說了一大通,根本就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嘛!听口氣好像大家約好了出去打球,然後在路上遇到了這個,這個又帶著那個,于是大家全都來了。
有沒有搞錯?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戰役噯!大家認真一點兒好不好?
卓遠之還知道生氣啊?鱷才覺得自己最有資格憤怒,他精心策劃的一切居然被一群無厘頭的人闖進來,還把四周弄得到處都是塵土,他們難道不知道他有潔癖嗎?最受不了亂糟糟的場面了。
髒死了,髒死了,髒死了啦!
「你們出去,通通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殺了手上這個孩子。」
鱷的叫囂听上去有些刺耳,戰野最受不了男人叫得跟女人一樣,太丟雄性動物的臉面了,「你不要叫了,跟殺雞似的,你手里握著亦悠的性命,這我們都看到了。你不用說,我們也知道。相反,你就算再說,我們也不會出去。
「如果我們出去後,你真的殺了亦悠怎麼辦?雖然我們不出去,你也會殺了亦悠,但至少我們可以殺了你給亦悠陪葬。如果我們出去,你殺了他,我們還不能殺了你。雖然這樣殺來殺去,听得很煩,但這些都是你安排的。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畢竟我們羅蘭德三騎士在學院里那麼有名,也不是糊弄出來的。怎麼?你沒听過我們羅蘭德三騎士的美名嗎?那我就說給你听听!大學剛開學那會兒,我、天涯和卓遠之,我們三個被分配到同一所寢室,那所寢室後來記載了許多動人的傳奇故事,听我一一為你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