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啦!」想到玉珍給她的答案,筱楓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沒──沒什麼,」筱楓笑著搖搖頭,然後一臉神秘的看著滿頭霧水的玉珍。「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不遇你可得替我守密哦!」
「沒問題。」她拍胸脯向筱楓保證。
得到她的保證,筱楓示意她靠近,玉珍得到暗示後,馬上拉近她和筱楓問的距離。
「我今天早上忘了刷牙、洗臉了。」筱楓對著玉珍的耳朵輕聲的說話,話才剛說完,她再也忍俊不住笑了出來,而玉珍仍是那副不敢相信的看著哈笑不止的筱楓,她的檢全都寫滿了「不可能」這三個字。
「你在騙我對不對?」她不相信的問。
「我為什麼要騙你?」說著,她回過身把放在桌上的小包包拿給玉珍。「打開看看。」
「這是什麼?」
「把它打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玉珍輕輕的把包包的束口解開,當她看到里頭的東西時,她才真的相信筱楓說的是真的。
「是牙刷、牙膏和毛巾,我的媽呀!你真的沒有刷牙洗臉,那剛剛開會──」
「所以找才會問你我看起來怎麼樣啊──筱楓笑著打斷她的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個樣子任誰也看不出來你沒刷牙洗臉,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有口臭,這樣所有的人才可能一聞就知道你沒刷牙。」
「王玉珍你說的是什麼話麻!」筱楓假裝生氣的瞪著她,然後出奇不意的朝她的臉呵氣。「你聞問看,我呵的氣是臭的嗎?你說,你給我說清楚。」
「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干麻把它當真。」玉珍邊說邊躲開她的呵氣。
「王玉珍我警告你,下回可別開這種玩笑,要不然我饒不了你。」筱楓學著電視裹的潑婦罵街的模樣,兩手叉腰惡聲惡氣的對她說,不等自己把話說完,那無法抑止的笑意又街口
而出。
「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不像有大權在握的主管。」玉珍望著笑弩了腰的筱楓有感而「什麼大權在握?我只不過比你們幸運罷了。」筱楓止住笑,一臉正經的看著她說。
發。
「再說我含有今天,我付出的代價不比任何人少,說真的,你不要看我外表風光,其實我的心卻是千瘡百孔的,我的青春就這樣埋葬在批不完的公文和開不完的會之中,說真的我對我的未來根本就沒有期許,雖然我是這麼渴切的想得到,卻又感到力不從心,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好累好累,我真的想放迸所有的瑣事,一個人去通過流浪的日子。」
「其實只要你願意,你也可以像我一樣找個老實可靠的男人嫁了,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啊!」玉珍說。
「得了吧你,」筱楓敏著眉頭瞪她一眼。「你以為婚姻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保障嗎?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每天回家都對著老公高唱「甜蜜蜜」啊!」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婚姻其實就像處在風口的蜘蛛網一樣,雖然它堅韌到能躲遇波波風潮浪雨的侵裝,仍不受影響完好無恙,但若是在有心人的撥弄下,仍無法逃球被裁破的厄運的,所以基礎再怎樣穩固的感情及婚姻,還是禁不起一絲絲的皺痕的,即使只是輕掠耳邊的風痕也好,一樣能毀了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基礎,而我就是破碎婚姻最好的見證人,更何況一個人生活也不錯呵!自由自在的,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副理──」這是她第一次听到她剖析自己,雖只是那麼一點點,可從她眼里透射出的痛苦,是這麼的深、這麼的沉、這麼的切、這麼的痛,這是新的副理,是她從未見過的副理,看來傳言並不是真的,她望著筱楓極欲掩飾的哀傷而脆弱的臉想。
「別說了,我到洗手間去了。」筱楓不讓她把話說完,在她的情緒快決堤前拿了包包開了門就走出去了。
筱楓一個人站在洗手槽前,望著鏡里的自己,她忍不住啜泣著。
怎麼能,她怎麼能像只無助的綿羊采到這兒來呢?地怎能讓那啃噬著她的靈魂、她的心的丑陋往事,像電影放在寬大的鏡子里閃著重播這兩個字呢?
所有的痛苦往事歷歷在目,而這些痛苦卻是自己深愛的父親加諸在她身上的,要不是他在母親死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那個女人娶回家,而且還帶著個年紀和她不相上下看起來吊兒郎當、流哀流氣的男孩子;原本她是可以不去計較這些的,可她就無法忍受那個女人想政只母親親手布置的家,更可惡的是她恕是在父親的面前指責她的不是,而父親呢?剛開始還會替自己講話,可日子久了,他對自己女兒的信心也動搖了,在那個家她總是提心吊脂的過日子,她總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得罪那個女人,她更怕那個女人帶來的男孩子,因為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對她賊笑著,再不然就是蹲在浴室的門垃,從鑰匙孔偷看她洗澡,這一切她都忍下來了,為的是不讓爸爸為難,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她高二的所有課程結束後,正等著暑假的來臨時,無法抹煞、無法抗拒,卻深切的、沉痛的、狠狠的打球她的悲劇悄悄的鎖定了她。
她記得那天的,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炎熱的下午那時候,她在自己房里睡午覺,可是睡到一半的時候,開鎖的登音驚醒了她,然後,在她違來不急反應時,一個人,一個力氣比自己不知大上幾倍的男人樸向她。
「你想干什麼?」筱楓看清楚來人是江阿姨的兒子木青時,她生氣的問。
「別那麼激動,我只是無聊想找你聊聊天而已。」他賊不溜丟的眼不停的在她身上打量著,尤其是經過剛剛的掙扎,她的睡衣在不知不兔中撩開了,那誘人的模樣讓他全身的血氣一涌而上。
「聊你的大頭天,」筱楓被憤怒蒙蔽了理智,她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模樣已經引起他生理上的反應,她絲毫沒有發覺他眼哀熊熊的火焰,是她在不知不兌中姑燃了那把足以把自己燒得堪無完膚的人,而當地有警覺時,他已如想虎撲羊般撲向她。
「你到底想干什麼?」她使出全身的力量才把他推開,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如煤油般助長他的氣焰。
「你看我想干什麼?當然是想跟你親熱親熱!」他眯著眼對她笑著。「知道嗎?我媽答應要把你許配給我,所以基本上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而老公找老婆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你別癩蛤模想吃天鵝肉了,就憑你也配。」筱楓像只高傲的孔雀不屑的瞪著他。「我雖不是什麼高貴的天鵝,但我的品味也不會低到選擇你充數的程度,告訴你,就算你是地球上唯一存活下來的男人,我也不會嫁給你。」
「是嗎?」他輕聲的問著,他眼里的光芒是邪惡的、是卑劣的。「那我們就來試試到底是你贏還是我贏。」
她的話才說完,他趁她還在凝聚怒氣之際緊緊的抱住她。
「你這個混蛋,還不趕快放開我。」她掙扎著吼著。
「放開你?別傻了,我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好的機會,豈能就這樣錯失,再說,如果不是你不時有意無意誘惑我,卻從不肯給我一個好臉色看的話,我會這樣做嗎?而我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找一定要得到你,你懂嗎?你明白嗎?」他把掙扎個不停的她壓在床上,一只手和一張嘴不所在她身上、在她臉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