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面簡直是要利誘她上當,但他才不管這是不是小人行徑。
俗話說的好︰出奇制勝!
他完全沒半點愧疚心,嘿嘿!
「好。」她想也沒想地點點頭。
「那現在,你先閉上眼楮,只要幾秒鐘就好了。」他用哄騙的語氣。
她真的依言閉上眼楮,心里默念著秒數……
噙著一抹笑,他抬起她的下顎,另一只手則放在她的腰際處以防萬一。
靶到臉上多了一股溫熱的氣息,正想睜開眼楮看個清楚之際,粉唇隨即被某不明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貼上。
遲曦恩微微訝異,就連數到多少也全被打亂了。
怕嚇著她、也怕被她討厭,宋譽不敢將情感放肆地宣泄而出,只能以蠶食的方式漸漸加深他的吻,品嘗她的美味。
遲曦恩感覺世界遠離了她,腦中殘存的意識十分薄弱,使她昏昏沉沉的。
「喜歡嗎?」半晌,他離開她的唇,小心翼翼地問。
她搖搖頭,表情仍有某種程度的茫然。
他垮下臉,不只自尊心受創,還覺得他的愛情路一片黑暗。
「那……討厭嗎?」他絕望地問。天啊,讓他死了算了!
出乎意料的,她也搖搖頭。
「不喜歡也不討厭?這是什麼意思?」
別玩弄他好嗎,大姐!他心髒沒那麼強。
「因為沒有其他經驗,不知道這算喜歡還是討厭。」她照實說。
「……」宋譽自從遇上她之後,經常處于無言狀態。
「還是我去找別人來試,試完之後再告訴你?」遲曦恩見他又想吐血,以為他對這個答案真的很在意,沒想太多的問他。
「你敢找別人試,我就掐死你!」她一天沒氣他是不行喔!
「可是,我怎麼看都覺得你會比我先死?」她皺眉看著他鐵青的臉色。
「你──」宋譽的臉色忽青忽紅忽紫,害他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會先上天堂。
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他還有大好的前程,千萬別毀在這丫頭手上。
呿!去他的君子!他決定要使出百分百的男性魅力來迷得她七葷八素!
「呃?」被握住肩頭,遲曦恩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
「一次不行,我就再試驗一次,兩次不行,就試第三次,非試到成功為止!」
宋譽熱血滿腔地放話,干脆以側坐的方式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手鉗制住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在她的怔愣下再度俯首,以老鷹獵物般快狠準的姿態將唇貼上她的,祭出狂猛的攻勢,甚至還以舌尖撬開她的唇。
排山倒海的情波沖擊著遲曦恩,她不只嘗到他嘴中苦澀的咖啡味,似乎還有不同的東西隨著他的逗弄,自她口中流入、滲進心里。
她縴弱的身子更是隨著他大掌的四處游移,引起一陣陣悸動。
宋譽注意到遲曦恩身子的反應,以及那不自覺摟上他頸項的小手,心頭一陣竊喜。暫時分開雙唇讓她喘口氣,撫上她因過于激烈的動作而泛著紅潮的女敕頰。
「還是不喜歡嗎?」他促狹的將手指滑到她的粉唇上,換以指月復挑逗著。
「我……不知道……」她不能像先前那樣肯定地搖頭了。
對于她的不表態,他絲毫沒有半點氣餒。「沒關系,我說過我會一直試的,你接招吧!」
只見他再度俯,未料才貼上她的唇,就被人硬生生地打斷。
「你們在做什麼?!」一名女子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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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噥,什麼妨礙風化?人家增進感情犯法了嗎?」
駕著車,宋譽沒好氣地撇嘴,就差那臨門一腳,全被破壞光了!
氣啊,難得那麼好的氣氛,害他現在也沒心情再繼續下去。
「要我說那是嫉妒……呃,你怎麼都不說話?」發現那過于沉默的佳人,感到不對勁的宋譽突然分神看了遲曦恩一眼,卻只見她處在靈魂出竅的狀態。
她在干嘛?沉思?神游?打坐?還是打瞌睡?
總之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在想要怎麼遠離他,那他真的會想躲起來哭!
「遲曦恩?」他著急了,將車停在路邊,搖著她。「喂喂,你不要不理我!」
她倏然回過神,像燙著一般甩開他的手,這舉動讓宋譽震驚。
「你生理期來了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她的聲音比平常低了點。
「還是……被不干淨的東西附身了?」
「你在說什麼?」她皺眉。
「不然你為什麼變得不正常?」他是驚嚇大過疑問。
「我不正常?」她對他這句話存有疑惑。
「你從剛才我們……呃,被發現之後,就沒有講過一句話。」他進一步說明,小心地措詞。「也從來不曾甩掉我的手過。」不會他真的被淘汰出局了?
經他那麼一說,她才想起一向平靜無波的情緒,從那群女人來了後就被打亂。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情況,自她父母過世後,她的心早已變得很平靜,怎會受影響?
罷開始只是被一個女人發現,後來那個女人尖叫了一聲,引來更多的女人看向他們這邊,接著,一群女人就以跑百米的速度把宋譽團團圍住,一直叫著遲曦恩所不知道的兩個字。
因為人很多,大家又很激動,她听不太清楚,只隱約听到「書」什麼的。
還好宋譽使計,拉著她快速離開現場,才讓他們順利逃月兌。
不過,一群女人圍著宋譽,為什麼會讓她產生憤怒的情緒?她病了嗎?
「我剛才一直很想問你。」她突然開口。
「問我什麼?」他吞了吞口水。
「她們為什麼要叫你……」想了一下,她說︰「書包?」
「我還菜包哩!」他沒好氣的說。
「書生」和「書包」,天壞之別好嗎?重听也不是這樣吧?
「啊,原來我听錯了,是‘菜包’啊?」她訝異。「可是那不是一種包子的名字嗎?」
「嗯……因為我愛吃,大家就這麼叫我了。」他自認倒楣。
般不好跟她說「絕色」四天王的事,還得跟她解釋老半天。重點是,最後的結果鐵定是白費工夫。
宋譽索性不說明。她听錯就听錯!
「哦!」她又出現神游狀態。
宋譽揮揮手將她的魂拉回來。「你剛剛就是一直在想這個?」他試探性地問。
她想了一下。「不止!」其實她現在的心情很亂。
「還有什麼?例如……」他心驚膽跳了片刻。「對我的觀感?」
他不提倒還沒事,一提就又把她想刻意遺忘的情緒,重新翻了出來。
「我又想到一件事,不知道對你重不重要?」她忽然看著他,腦中想到的全是他安撫那些女人、哄那些女人的畫面。
「什麼?」他膽顫又心驚,覺得那眼神好像有點「刺目」。
「我最討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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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兩點鐘的方向,發現一顆腐臭、發霉的白菜。」
「不是白菜吧?」這個更毒。「是黑心醬油的制作人終于被他的產品腐蝕。」
一群烏鴉飛過。
「我說,他根本不鳥你們。」
最後進到包廂里的靳衛,冷冷地打斷韓堯和炎焱兩人唱雙簧。
「嘖嘖,有點詭異,該不會被甩了吧?!」韓堯撓撓下巴。
「嘿,兄弟,來PUB是要狂歡的,不是要消沉的。K?」炎焱勸道。
仍舊是烏鴉飛過。
哇哩咧,現在是什麼情形?
他們倒寧願宋譽毒舌一點,也不願見到這麼個了無生氣的男人。
她討厭他!她討厭他!她討厭他……
宋譽現在腦中全被這四個字給佔據,其他人的話根本入不了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