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佑以為他是因為白天在藥鋪里太累了,也就沒有多心地自己留在房里,想也沒想到今天下午的對話會連累到胭脂。
一個人喝著悶酒的歐陽皓,沒有意識地一杯接著一杯。
幾次在門外的阿德與阿東都擔心地敲著門,因為少爺這樣的情形是他們沒見過的,原因為了什麼,兩人都不知道,但就是因為不知道原因,才更讓兩人擔心。
「你們兩人還不回去休息,站在這里干什麼?」歐陽皓開了們打算回房里,一開門就看到阿東和阿德兩人。
「少爺,您怎麼喝這麼多?是不是有心事?」阿東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少嗦了!快回去睡你們的覺!」歐陽皓心情煩躁。
「我們陪少爺您回房就去睡!」阿德使了個眼神給阿東,雖然阿東問的話也是自己想知道的,不過他了解少爺的個性不喜歡別人多嘴,問下去只有讓少爺不高興的份。
歐陽皓換上了寢衣後,躺在床上愈想愈慪。
他這麼地尊重胭脂,卻換來的是比不上一個才來府做客的男人!
雖然左天佑的確是翩翩君子,但是胭脂這番大膽的舉止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想著兩人可能的親密畫面,酒意後勁的作祟讓他感覺到緊繃。
歐陽皓起身沖動地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胭脂的門外。
門縫透出了一絲微弱的燭光,胭脂剛沐浴完畢,正打算擦干頭發準備入睡。
白色的棉衫合身地包裹著玲瓏有致的曲線,呼吸的淺聲微微地使得胸前的雙峰上下起伏。
歐陽皓受不了眼前的誘惑,再加上腦海里今天的一幕幕浮上,他猛然推開了房門,跨了進去。
「砰」的一聲!胭脂來不及反應,就見到歐陽皓將門一關。「少爺?!這麼晚了,您有什麼事嗎?」胭脂直覺地拉攏身上薄少的衣服,她聞到了歐陽皓身上的酒味濃郁。
「你何必多此一問?一個男人這麼晚來你房里會有什麼事?」歐陽皓輕蔑地對著她說。
「胭脂听不懂少爺的話!」一股不安的念頭浮了上來。
「不要裝得自己有多清高的樣子,你不懂還會這麼主動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去?別再用這種無辜的表情騙人了!」歐陽皓的口氣帶著憎惡的意味,因為此刻胭脂的一臉不解,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種矯揉造作的手段。
第六章
听到歐陽皓的話,胭脂恍然大悟地明白了他看到她到左天佑的房里,不過也難怪他會誤會,她當時確實疏忽了應該要避嫌。
「少爺,事情並非您所想的,我只不過是……」胭脂突然停頓了下來,她想起自己答應過左公子要保守秘密,左右為難的她,一下子接不下話來替自己辯解。
「找不到借口了嗎?你原來是這麼饑不擇食,何不直接告訴我,反而舍近求遠呢?」歐陽皓諷刺的說。
胭脂很失望他竟然將她看成這樣,「就算我胭脂真的饑不擇食,應該也和少爺您無關。」她想起了自己這段日子一直隱壓的情感,每天面對著他與梓兒的卿卿我我,她也有些激動地反駁。
听見胭脂的話,歐陽皓抬起了頭,用著冷酷的語氣告訴了她,「如果你不是在我的府里,當然就與我無關,但是歐陽府有頭有臉,傳到外面讓大家知道,我府里出了一個喜歡伺候客人的姑娘,別人還會以為我歐陽府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幾句殘忍的話刺進了胭脂的心里,她知道自己本來就只是個下人,只不過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誤會,剛好又加上了無可奈何的承諾于人,她實在無話可辯。
胭脂閉上了眼,默默地承受這一切言語污蔑。
看到胭脂無言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歐陽皓的憤怒,「與其便宜外人,何不干脆讓我來滿足你呢?」他的話更加的輕佻露骨。
「少爺,如果這樣羞辱胭脂能讓您覺得心里舒服,那胭脂無話可說,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請您回房休息吧!」胭脂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她不能理解歐陽皓為什麼這麼說自己,甚至還將她當作青樓女子一般戲謔。
「我不是你的左公子,這種矯揉造作的方法對我是沒用的!」歐陽皓一把拉過胭脂的縴腰,大掌直接地侵上了她薄貼的外衣。
「不要!」胭脂強力抵住了他狂肆的手,想月兌身逃離這個危險的襲擊。
歐陽皓哪由得她的抗拒,對于她的努力抵抗,根本就像螳臂擋車一般,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緊鉗的強勁手臂。
他輕輕地一拉一放,胭脂就跌落在床上。
「少爺,您不要這樣,胭脂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無助地哭求奢歐陽皓,現在只希望能喚醒一身酒味的他。
「我要你!」歐陽皓斬釘截鐵地說出了心里的話,根本沒有解答胭脂的疑問,她身上的香氛蝕化了他最後一絲克制力。
「您喝醉了,我不是梓兒小姐啊!」胭脂提醒著歐陽皓,她不認為歐陽皓會醉到分不清楚她是誰,但這是現在她惟一能夠想到的理由,因為這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樣,雙眼沒有溫柔,只有野獸般的。
「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想要你!」克制不住的與酒力的揮發,讓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揮開了阻礙的小手,他扯落了胭脂惟一的屏障……
初識人事的胭脂,在歐陽皓的狂掠後,久久才回過神。她羞慚著自己是這般的,不但沒有阻止他的侵犯,竟然還這麼愉悅地享受著其中的歡快。
靶覺到身邊的歐陽皓因酒力退散而入睡的均勻呼吸聲,胭脂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轉過身凝視著沉睡中的人。
濃粗的雙眉,俊挺的鼻梁,俊美的五官帶著讓人畏懼的威嚴,這就是她付出寶貴貞操的男人,但也是這生無緣的男人。人生為什麼總是這般地無奈,與心愛的人結合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胭脂晶瑩的淚珠滴落枕上。
倦意籠罩著胭脂,她輕輕依偎在歐陽皓的肩膀上,小手為他扶住了滑落的絲被,就算睡著,也擔心他可能著涼。
酒醒後的頭疼欲裂,讓歐陽皓睜開了眼,自己竟然喝了這麼多的酒,他懊惱著自己最近因為胭脂的事讓他不再像以往的灑月兌,身上感覺到竟然多了一雙小手在幫自己拉著被子,他納悶地轉過身,這一看讓他差點暈過去,竟然自己會醉到這種地步,強佔了胭脂。
悄悄移開那雙覆在自己身上的小手,歐陽皓靜靜地起身站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人兒,臉上還殘留著濕淚的痕跡,雪白的大腿間有著一絲怵目的殷紅,他深深自責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憐惜地將被子蓋上胭脂的身上。
不經意的踫觸讓他再一次的亢奮,但是歐陽皓壓抑住自己的,他不能再一錯再錯,就算胭脂選擇的不是他,他也已經悔了她的一生。歐陽皓決定一定要負責。
回到自己的房里沒多久,阿德就傳報了梓兒有急事找他。
歐陽皓來到大廳,就看到了梓兒身邊一箱箱的衣物。
「皓大哥,我看我是沒辦法幫你了,要是再留下來,羿靳就要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梓兒很焦急,兩眼還帶著水汪汪。「出了什麼事?」歐陽皓看了梓兒這個模樣,也是于心不忍,如果真的因為幫自己而影響到他們,他也不願意看到這種結果。
「昨晚我下人給了我一個消息,說羿靳竟然被一個狐狸精迷昏了頭,我不趕去阻止不行!」梓兒一早打包好的行囊就能看出她的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