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如預料中喝下飲料,搖搖欲墜的被攙扶到溫泉飯店的房間。他目睹的一切,令他冷肅的神色透露著致命的殺機。
他會救她,只是他要親自救她,或者置身事外交代飯店經理去解決。不可否認的……這個女人吸引了他,使他有股沖動想擁有她。
而他真的救了她,把正準備侵犯她的男人打得落荒而逃,他用棉被裹起赤果的她,將她帶回他位于寒氏辦公大樓頂樓的私人房間。
「你……怎麼又是你……好熱……」以柔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他,他的臉色似乎很難看。
想必她的男伴讓她吃下的幾顆小丸子是藥,而且是藥效強猛的,她能忍得住嗎?
「你叫什麼名字?」他想到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于以柔。」她似乎吃下了藥,心中有股莫名的興奮,肌膚的灼燙令她克制不住的扭動,她也知道是眼前這個危險的高大男人救了她,她好無助,該怎麼辦呢?
申吟聲一再從她口中宣泄而出,她難為情的漲紅了雙頰,羞愧的低下頭,赫然發現自己全身赤果,她忙拉著被單遮掩,但肌膚的熱度卻又讓她想丟棄被單,她努力集中意志力,但緊抓著被單的手卻又忍不住顫抖著。
寒漠走近以柔,梭巡著她嫣紅的臉蛋,從小巧的鼻子到令人垂涎的紅唇,最後他的眸光停駐在嬌喘連連的紅唇上——她身上的甜美誘惑著他,嫵媚的姿態更考驗他的自制力,他發現現在不是一個吻就能滿足他,他要從她身上發掘更多驚奇。
不可否認他深深為眼前的女人所吸引,他會要她,一個完美的一夜人。寒漠一手勾起她縴細、完美的下巴,一手徘徊在她的香肩。
「我要妳。」寒漠的宣示是命令而不是請求。
以柔根本無暇顧及他話里的含意,她只知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深深渴望他的踫觸,就像他在她肩上所施下的魔法,令她迷惘。
寒漠饑渴地探索她甜蜜的唇,舌尖輕啟她的貝齒,直搗深處的溫柔谷,他與她的舌緊緊的糾纏,她的生澀更加速他澎湃的欲火。
以柔的身體越來越熾熱,也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她試圖抗拒這從未有過的歡愉。
「不……不……行……」
以柔一手握拳隔在他倆之間。
寒漠將她壓向床鋪,一手握住棒在他倆胸間的手腕,並拉高過頭,一手撥去她緊握被單的手,同樣拉高過頭,並以一手握住她一雙瘦弱的小手。
以柔扭動著嬌嫗,他強健的體魄壓著她,令她全身每一處熾熱的肌膚難以承受卻又無比舒暢。
寒漠低吼一聲,受不了她在他身下磨蹭所引起的反應,他一把掀起被單,讓她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眼前,雪白肌膚美得令人屏息,他動手除去自己的衣服。
天!她想她應該閉上眼的,但她只是睜大眼盯著他健壯、寬厚的胸膛、黝黑的肌膚和俊美的臉龐。
他的手來到她胸前似的畫著圓圈,並掬了掬那柔軟的渾圓。
以柔屏住呼吸,直至那興奮的戰栗感無法再抗拒,才讓胸前因無法承受而劇烈起伏。隨著起伏,她的蓓蕾踫觸到他赤果的胸膛,令她驚呼,但她的聲音听起來卻像浪蕩的申吟。
對寒漠來說,悅耳的申吟徹底擊潰他的自制力,他含住那已然挺立的蓓蕾,引發她的羞喘,聞聲他更傾全力的逗弄,兩手她身體的每一處,灼熱的唇挑逗她的酥胸,引發她體內的火焰。
以柔弓著嬌軀,私密處的蠢蠢欲動令她緊緊挨向他,不知該如何平復那欲仙欲死的感覺,她昏亂迷惑、視線迷蒙,只感覺他的體溫灼燙著她。
寒漠沉重喘息著,雙眼因激情閃著熠熠的火焰,手心游移到她的私密處,探索著隱密的禁地。
以柔的理智已蕩然無存,只能承受他的手與唇在她身上所引起的震撼,那震撼是前所未有的,過多的狂喜讓她無法承受,她無助的只能信賴他。
寒漠探索著她性感的花瓣,感受到她的顫抖及濕潤,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幽徑,以指挑逗、輕觸撜弄著,直至不能再潮濕為止,在感受到她即將沖向臨界點時,他迅猛的沖刺著。
以柔尖叫出聲,她激情的渴求,被一波波狂喜的浪潮填滿,她放肆的吶喊、申吟,雙手緊攀著他的肩,在他的肩上留下紅色指痕。
激情過後,以柔虛弱的喘息著,疲憊不堪的沉沉進入夢鄉。
得到滿足的以柔藥效已除,他讓她還保有處子之身,她私密處的緊繃透露處子之身的秘密,所以他臨時改變主意,以另一種方式讓她達到高潮,以解藥的效力。
寒漠靜靜的望著她恬靜的睡容。他會等她醒來,等她養足精神,下一次他要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誰佔有了她,是誰讓她明了的美妙,最重要的是她必須付出更激情的代價,她得滿足他勃發不止的欲火。
***
兩個鐘頭後以柔醒了過來,她撐起身子,感覺每根骨頭正發出不滿的抗議,她憶起造成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她不敢置信的猛搖著頭。這一定是作夢,不可能是真的。但視線落到赤果的嬌軀,她無法再欺騙自己,她真的與一個陌生男人歷經了一場雲雨之歡。天啊!她竟如此。
「睡美人是該醒了。」
以柔驚嚇得猛一抬頭,對上一只深不可測的黑眸,她知道是他救了她免于被她老板非禮,突然間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她驚呼出聲,忙著找東西遮掩自己的赤果,但天不從人願,沒有一樣東西可供遮掩,她只能以兩手護住胸前。
「寒漠。」
「啊?」她不解的看著他。
「我的名字是寒漠。」
他為何突然告訴她他的名字,難道他有听到她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不可能的,他被她敲昏了,不可能听到的。
「寒先生,能請你轉過頭去嗎?讓我穿衣服。」她訥訥的道。
「你覺得有必要嗎?」
「我……」以柔口干舌燥的抿了下唇,她不敢移動視線,因為他竟和她一樣不著寸縷。
「你只有兩只手,能擋得住所有嗎?」寒漠的大手滑向以柔私密處。
以柔一手迅速下移制止他的逗弄,她有點惱怒也有點靦腆。
寒漠嘴角掀起一絲笑意,兩眼直盯著一邊的山峰,他空閑的一手停在蓓蕾外不到三公分的距離。
「你還有手能阻止我嗎?」
「求求你……」他為什麼要這樣戲弄她,之前是她吃了藥,所以無可避免的與他發生關系,她不怪他,就連他先前在這對她的非禮、調戲,她都可以原諒他,並慶幸自己還保有處子之身,為此她認定他是個不會乘人之危的好人。但現在藥效力已退,為什麼他表現得如此無賴,難道他要報復她之前敲他一記?
「你的請求對我來說像是邀請。」
「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並幫助了我。」
「沒人能從我身上得到幫助卻不付出任何代價的。」他溫熱的鼻息吹拂在她的俏臉上。
「我可以給你錢。」以柔沖口而出。
「我是男妓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嘟囔。
「還是替我賣力的演出打賞呢?」
他的咄咄逼人令以柔無法招架,太近的距離也令她窒息,他的氣息已包圍著她,濃得化不開。
「那你想怎樣?」
寒漠詭笑,「我滿足了你如火的,現在該是你回報的時候。」
「不!」他絕不是那個意思!以柔錯愕的直後退,再也顧不了自己的赤果,一心只想逃離這邪惡的男人。他全身散發著危險的訊息,她怎會以為他是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