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祁雲冷笑,低沉的嗓音里隱藏著一絲殘態,臉龐滿布陰霾。「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嘴能刁到何時!」
說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攫住寧忻的手腕,拽著她往自己的寢宮而去。
寧忻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一陣驚愕之後,她開始掙扎著想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祁雲是練功之人,力氣大得嚇人,大掌像鐵鉗似的緊緊扣住她,教她無從掙月兌。
旁觀的芷芯不明白祁雲的用意為何,卻不甘心自己竟被冷落在一旁,便急忙換上一副憂心忡仲的表情跟上前去,輕扯住他的衣袖,「五阿哥,你就饒了姊姊吧!」
然而祁雲甩開她的小手,冷冷地回道︰「這里沒有你的事,你先回碩親王府去。」
芷芯縱然心有不甘,但一接觸到他驚冷陰森的眼神,也只得噤聲,眼睜睜地看著他拽著寧忻離去。
「五阿哥,您要將格格帶到哪里去呀!」小紅緊追在後,一路上不停地嚷嚷著,「五阿哥,小紅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家格格吧……」
聲音愈來愈遠,而猶佇立原地的芷芯臉色也愈來愈顯陰沉。哼!她絕不會就此罷休的,她想當祁雲的妻子已想了很久,原以為心願即將達成,沒想到竟冒出皇上指婚這件事!
不過無妨。芷芯扯開一抹充滿算計的笑,她就算當不成祁雲的正妃,也要成為他的側室,憑她的嫵媚和靈活的手婉,她相信自己也能像額娘那樣,終有一天奪得正主兒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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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雲拽著寧忻,寒著一張臉踏入寢宮,完全不理會不遠處小紅的哀求叫嚷聲。
「來人呀!待會兒擒住闖入屋里的丫頭,先將她押下,直到我說放人才可以放人。」他對著目瞠口呆的太監們吩咐道,隨即扯著寧忻進房里去。
服侍的太監們莫不一臉的訝異和錯愕,五阿哥以前從不曾帶女子回自己的寢宮,這可是近日來的第二回了,玄的是,兩次帶回來的女子竟都是同一人。
罷了,主子的事,做奴才的還是少管為妙,他們只須將主子吩咐的事情一一辦妥便成了。
可憐的小紅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攔了下來,還教人縛了繩子拘禁在下人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眨巴著眼乾著急。
祁雲一踏入房里,便將寧忻一把甩至床榻上,冷冷地瞧著她。
「你……你要做什麼?」她隍恐地問,這里是他的寢宮,他們孤男寡女的,加上他一副怒氣騰騰的陰沉模樣,不由得讓她感到惴惴不安。
「怎麼,你也會害怕嗎?」他嘴角噙著笑,冷酷地道︰「你的嘴不是挺刁的,將一切推得乾乾淨淨,怎麼現在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寧忻小臉一白,微蹙秀眉輕聲地道︰「五阿哥若仍是為了皇上指婚一事而怪罪我,我無話可說,這事確實非我所願。」
她這番話更激起他的怒火,他上前一步,突然抓住她,手勁之大幾乎要將她捏碎。
「別裝出一副無辜的清高模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他從齒縫中逼出話來。
寧忻抬起眼望向他,看著他眼中明顯的輕蔑和鄙惡,心頭突然一陣絞痛。
「我……我沒有!」她忍不住想解釋。
「你還敢說沒有?」他冷哼一聲,眼神更冷,「你外表看似無與人爭,清高孤傲,實則滿月復心機詭計。芷芯已將你們之間的事全說給我听了,我倒要听听你如何解釋。」
听見他殘酷傷人的話語,寧忻的臉更加蒼白,全身的血液彷佛在瞬間被抽離,讓她頓覺冰涼不已。
「為什麼不說話?讓我說中了是吧?」他冷冷地嘲諷。
她疲憊地閉上雙眼,已不想再多加辯解。「五阿哥既然認定了寧忻為奸,又何必要听什麼解釋?況且,無論我說什麼,你根本不會相信的。
祁雲眸光倏地一沉,唇角勾起一抹沉冷的陰笑,「好個伶牙俐嘴!」他突然捏緊她,使力粗魯地將她一把扯至身前,存心威脅她。
寧忻不吭一聲,只是閉緊雙眼,緊咬下唇強忍著。
見她如此倔傲,不喊痛也不求他,反倒更激起他的怒氣。
「皇阿瑪告訴我,那日你在我這里歇息了好些時候,說這事若傳了出去,你的名節有損,所以這樁婚事我不得有異議,這事難道不是你向香妃娘娘哭訴的嗎?」他沉聲一字一句指控。
她倏然睜開眼,喘著氣道︰「我沒有!那天的事,我一句也不曾向姨娘提起!」
「是嗎?」他冷笑,盯住她的眼神變得殘狠,「既然我已背上這罪名,何不就讓它變成事實!」他別有用意地嗤聲道,眸中閃過一抹邪肆的掠奪光芒。
寧忻教他邪魅囂狂的眼神瞧得心驚膽戰,她可以感覺得到他欲傷害她的意圖。「請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回去?」他嗤笑一聲,非但不放手,反而使力把她更拉向他。
「別這樣,求求你!」寧忻驚呼,所有的冷靜已不復存在,她不明白他究竟意欲何為。
祁雲握住她弱柳般縴細的腰肢,漸漸加重手掌的力道,漠視她眼底泛出的痛楚以及驚惶的神色。
「何必掙扎呢?你遲早是我的人。」他一手按住她的下顎,逼迫她直視他,狂妄的眼神牢牢鎖住她漾著水光的明眸,繼續殘酷邪佞地道︰「你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地想嫁給我,總得讓我監定監定,你是否有資格成為我的女人!」語畢,他驟地一把將她甩在炕床上,抓住她狂亂揮舞的小手,蠻橫地定在她的頭頂上。
寧忻此時完全明白他想要對她做什麼,「不要……五阿哥,求求你,別這樣……」她心慌意亂地喊著,整個人都駭住了。
祁雲邪邪一笑,「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他低嗄的問著,雙目炯炯地鎖住她,並動手扯開她的衣襟。
她瞬間完全愣住,全然不能抵抗,他那熾烈的眸子里彷佛有著什麼教她不能明白的東西,震懾住她的心魂。
剎那間,她完全忘了有一只灼熱的大手正拉扯她的前襟,且停留在她身上曖昧地揉撫著,反覆搓揉著她胸前的軟丘。
他的大掌突然竄進她的肚兜內,攫住一邊挺起的柔軟。
「啊!不要呀!五阿哥……」寧忻悚然一驚,扭轉著身子極欲掙月兌。
祁雲無視於她的掙扎,逕自蠻橫地拉開她的衣襟,扯落里頭月牙白緞的肚兜,大手粗魯地握住她的豐盈,旋即低下頭去餃住它,狠狠地吸吮頂端的粉紅蓓蕾。
「不要!五阿哥,求求你,別這樣……」寧忻慌亂地嘶喊著,兩手不停地掙扎,一張粉臉急遽臊紅,額上沁出了一顆顆汗珠。
再怎麼說,她也是堂堂的格格,謹守禮儀,如今竟教他這般輕薄戲弄,心里不由得驚怕惶恐。
可她是個處子,根本不了解祁雲對她的所作所為除了泄憤之外,還有一股男女問原始的情慾和本能的獨佔慾在作祟。
祁雲撇嘴嗤笑,出乎意料地放了她。寧忻緊抓著衣襟,羞急地掙扎著爬到床角,腦子里只剩一團混亂。
他的雙眼閃爍著深沉的慾望,冷聲謔笑道︰「怎麼了?這會兒怎麼低聲下氣地求起我來了?你的冷靜、你的清高、你的義正詞嚴到哪里去了?」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回床中央,接著不顧她的哭減拉開她的手,扯開她的衣襟,緊緊地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不要這樣,五阿哥……」寧忻狂亂地搖著頭,身上的力氣漸漸用盡,淚水不停淌落,「我……我們可以一起請皇上……收回成命……」她抽抽噎噎地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