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不是因為這樣,秦可兒的內心涌起了一波波快樂的漣漪,她好懷念當年他珍愛她的美好。
他那具磁性的聲音,像魔咒般的向她施了法,迷了魂,她緩緩地伸出微微顫抖的小手,學著他撫模他俊逸的臉龐,他是這樣的俊帥,讓她極欲將其深深烙印在自己的心坎。
鶴雲瀧大手有力的環抱住她的縴腰,將她更親密的貼向自己,方便自己可以聞到她身上的自然香氣。
濃厚的男性氣息,不斷地自他的呼吸猛吹向自己,讓她忍不住的顫抖著,秦可兒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思,她的小手緊張地抓著他壯碩結實的肩膀,然後低頭輕柔地點吻他那厚實的雙唇。
她的唇好柔軟,這是多麼真實的接觸啊!
在輕吻過他後,她微微地抬起頭,羞紅著一張臉看著他,感到心頭有如小鹿亂撞般的急遽起伏。
「不,別停下來,再吻我!」他低聲地說,不想要她的唇太早離開。
她無法抗拒他那男性的強大魅力,又再一次順從的低頭去親吻他,但依舊只是輕點一下。
這一次,他主動的加入,用熱情回應著她那輕柔的啄吻,加深他們之間的火熱迷情。
灼熱的舌滑溜地探人丁她的芳香,吸吮著她嘴里的甜蜜,與她雙雙纏在一起。
他要她!大手不停地來回撫模她的背脊,和她嬌俏的女敕臀,一股熾熱的迅速地在他的體內爆裂開來。
他強烈的吻幾乎讓她無法呼吸,若不是他暫時的離開,她想自己一定會昏倒。
「我想要你,可兒。」他大咧咧的說,高漲的讓他再也無法忍耐。
紅霞始終未曾自她的雙頰褪去,尤以這一刻,更是紅得不像話。
鶴雲瀧將她稍推離開自己,起身走向石床,將一旁的被單鋪在上頭,他不想讓堅硬的石床又再一次的刮傷她的背。
鋪好床被後,他坐在床沿,雙眸深凝住她,「把衣服給月兌了,讓我看看你!」他充滿的啞聲道。
「我……」秦可兒雖感震撼,但她努力的克服內心的恐懼與戰栗,她抖著手,緩緩地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發現,在他熾烈的目光注視下,自己還是很難完全拋下姑娘家應有的矜持,盡避這已不是她第一次和他的肌膚之親,果程相對。
她悅得很慢,可以說雙手一直停留在原處。
鶴雲瀧看出她眼底的羞澀與放不開的矜持,起身走向她,「來,我幫你!」
沒一會她雪白細女敕的美麗胴體己真實的呈現在他的眼前,「真美!」像是件珍貴極品般,他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她,並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生怕大口一吹她就會消失了。
在他熾熱的注視下,雖是赤果著身子,但秦可兒卻感到體內又升起和上次一樣的燥熱,全身仿佛燃燒起來,體內也起了莫名的騷動,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來,現在換你幫我月兌下衣服。」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上的腰帶道。
「我……我不行的。」她又感到一陣恐慌與不安,剛剛要月兌下自己的衣服都那麼的困難了,現在要她月兌他的衣服,她怕自己做不來。
「可以的。」鶴雲瀧慫恿著她。
秦可兒的手抖得好厲害,她想要拉開他的腰帶,但她的手卻像是不听使喚般,任憑她怎麼用力也扯不開。
「呵,照你這個速度要月兌去我的衣服,恐怕得花上好幾個時辰。」鶴雲瀧被她嬌羞的模樣與動作給逗笑了。
「我自己來!」他快速地除下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
「瀧哥哥,你笑了?」忘了羞怯,她看向出現在他俊臉上那久違的笑容,時間雖然短,卻讓她著迷不已。
他月兌衣服的速度真快!不一會兒,一副結實黝黑的男性健壯體格便矗立在她的眼前。
看著他那赤果結實的胸膛,她開始感到緊張起來,不自覺地猛吞口水。他習武的身材,結實而完美。
他一把將她抱起走向石床,然後溫柔地將她放下,高大的體格隨即壓向她嬌小的身軀……
他充滿愛意的手,撫模著她嫣紅的雙頰,「知道我有多麼想要你嗎?」他聲音低切地說。
自從她離開這里後,自己幾乎每晚都夢到與她不斷纏綿、歡愛的畫面,一次又一次,但當醒來發現只是一場夢時,內心的空虛常常令他想不顧一切的前往龍虎鏢局,再一次的挾走她。
也因為內心痛苦,他才會借酒驅除那股想去找她的沖動,或許自己醉了,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感覺,因為內心的恨已經沉壓住自己的、十一年,他不想要再有其他的感情因素加壓在自己的身上。
但,就算喝醉了,仍然無法自心中抹去她那嬌美的模樣。
「可兒,告訴我,你愛我嗎?」他問著,沒有強迫,他想知道她是不是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渴求,盡避她曾對自己說過,她愛他,但他仍想再一次地親耳听她說。
秦可兒迷茫地看著他深邃且溫柔的眼神,她伸出手圈在他的頸上,然後定定地回道︰「我愛你。」面對他的柔情,她完全的奉獻出自己的全部,不只是,連心也都一並地交給他了。
鶴雲瀧低下頭,滿意地攫住她的唇,深深纏綿地親吻著。
不需要再多說什麼,兩個灼熱的身體,因為對彼此熱切的渴望,不停地摩擦、撫模著對方赤果的身子。
一波波的激情襲上兩人,除了更接近彼此的念頭外,再無其他!
激情過後,兩個疲憊的赤果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雙雙閉上了沉重的眼皮,沉入睡夢中。
※※※
縣郊外一處坪頂上的「城風亭」里,一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亭里的石椅上等人。
沒一會,只見秦昆神色匆匆,氣喘吁吁的來到涼亭赴約。
「秦昆,十幾年不見,你似乎又更胖了。」涼亭里中年男子見秦昆來到,開口說。
秦昆呼吸平順後,臉上微帶害怕的道︰「恩人,別來無恙。」
此刻坐在秦昆眼前有著銳利眼神的中年男子,就是秦昆口中所說的恩人,也就是當年血洗鶴月山莊的主凶。
當年慘事發生後,秦昆感到十分悔恨、痛苦,因此他帶著女兒落腳至會稽,從此不再與恩人聯絡。
沒想到,他居然又找到他,還差人送了封信給他,約他在這縣外的涼風亭踫面。
也好,少莊主沒有死,該是有人為當年那滅門血案擔負起責任。
「你可真會躲,躲在這麼一個小縣內,要不是我剛好有事來到這里,還不知道你在這里開了間鏢局呢!」
「恩人,對不起,我只是想和小女有個地方落腳。」
「你可以來投靠我啊!畢竟你也曾和我一起合作搶了鶴月山莊的寶物,不是嗎?我听說了,你的女兒不久前曾遭采花賊擄走,而你的鏢局這陣子護的幾趟鏢也全被搶走,看來你目前的處境似乎有些麻煩。怎樣,要不要考慮帶你女兒一起來投靠我呢?」
「恩人的好意,秦昆心領了。我想,這一切都是我的報應,」可是最無辜的卻是他的可兒。
「報應?」中年男子眼底里閃過一抹狠厲。
「是的。這些年來,我一直後悔著那一晚所做的事,那天之後,我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的,所以現在我會遭到這樣的劫難,這全都是我的報應。」秦昆懊悔地道,雖然還了恩人的恩情,但卻造了連天地都不容的惡孽。
「做都做了,你在害怕什麼?況且全山莊的人都死了,你還怕有人找你報仇嗎!」當年他會滅了全山莊的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況且他還要在江湖上立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