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過手來摟過她的縴腰,將她緊緊鉗制住,貼向自己,另一手則托起她的下巴,懲罰性地吻上她那嫣紅濕潤的薄唇。
「瀧哥哥……」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的唇已經貼向她的,讓她只能暗吞下那到嘴的驚愕。
原本他只是惡意的想給她一個懲罰,不意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誘人,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更深入的品嘗她的味道……
秦可兒因他的侵略舉動呆愣住了,內心感到慌亂不已,一顆心快速地枰跳著,她從不曾與男人這般親密過,只有小時候瀧哥哥親吻過她的臉頰,但那感覺完全和現在……不同!
她是如此的甜美可人,讓他急切而忘情的吸吮她的丁香舌。
對她過于強烈的,以及心底堆積了十一年的恨意,讓鶴雲瀧失去了理智,他已經無法控制體內逐漸升高的熱情,他要她,現在!
他將她攔腰抱起,注視她的眼楮布滿了濃烈的,「這是你自找的!」他將她抱往石床上,高大的身軀隨即壓向她嬌小的身子。
「不,瀧哥哥,你不要這樣,我……」看到他眼度閃爍的,似乎變了個人似的,秦可兒不由得感到害怕,全身戰栗著。
她驚惶地想推開壓制在自己身上的他,但她使盡全身的力量卻無法移動他高大健壯的身軀分毫。
「現在才後悔?來不及了!」一股對她強烈的饑渴在他的體內奔竄著,讓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折磨,他低下頭,再次覆上她那柔軟甜美的紅唇
不,不要,雖然她早已認定自己是他的新娘子,是他的人,但她不想在這樣充滿無情且鄙視意味的情況下被他佔有。
她狂亂的揮舞著雙手,卻讓他的大掌鉗制至頭頂上方,身體更是被他高大的身軀給重重地壓制住,動彈不得。
鶴雲瀧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白色襯衣,露出她貼身的桃紅色肚兜,大掌自腰間慢慢的向上探入……
一陣害怕自背脊升上,讓秦可兒奮力扭動身子,終于她掙開他的鉗制,開始試圖阻止他放肆的手。
他漠視著她的抗拒,執意讓她承受他的憤怒。
「不……」秦可兒害怕的低叫著,感覺體內升起一股她從沒有過的強烈感覺,一顆心更是驚慌起來。
斑漲的與濃烈的恨意交雜在一起,讓鶴雲瀧備受折磨,全身肌肉因渴望而緊繃著,他需要得到解放。
他的大掌滑進她的褻褲內,探向她那未經人事的私密處……
「不要……求你不要……」對于他突然的動作,秦可兒身體一僵,用力地夾緊雙腿,出聲哀求著他。
「求我?當年莊里的人是不是也曾這麼求過你爹呢?」他尖銳的反問她,他會讓她得到教訓的。
乍然憶起當年她無情的背叛,他好恨!
此時,除了將她佔為已有,他不願再多想。
「啊——」秦可兒慘叫一聲,知曉自己已是他的人,無助且哀傷的淚水立即模糊了她的視線。
鶴雲瀧听見她的低喊,試圖溫柔一些,但極待尋求管道發泄的欲火讓他紅了眼、失了理智,粗魯的對待曾是最心愛的她。
望著石床上昏厥過去的秦可兒,麗顏上仍有著未干的淚痕,他慢慢的恢復了理智。
仙拉起旁邊的被單,覆蓋在她赤果的身體上。
仙已經完成他原本的計劃,成功地摧殘了她的身子,不是嗎?他應該有著報復者的痛快感覺,不是嗎?但此刻他的內心卻涌起那不該有的不舍與懊悔︰
仙躍下石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低凝著石床上看來脆弱、極待人疼寵的人兒,自己怎麼可以對她起了憐惜之心呢?就算殺了她,還不足以抵掉當年鶴月山莊二十幾條人命。
瞥見那條又落于地上的繡帕,上頭似乎有繡著字,他彎身撿起攤子開來,一個「瀧」字清楚的映入他的眼簾。
這是……
我愛你,比十一年前更愛更愛你!
她的聲音清楚的回蕩在他的腦海里。
不、不可能的!「啪」一聲,他將繡帕撕成兩半,丟棄在地上,拒絕讓其他不該有的情緒影響他的報復心。
第四章
幾近中午,秦可兒才醒轉過來。
她快速地環視了四周一眼,只有她一人而已,不見瀧哥哥的蹤影。
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她下床撿起被丟到地上的衣物,顫抖著雙手慢慢地將衣服給穿上。
想起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她的眼淚便不听使喚,成串的滴落下來。她哭,是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知道瀧哥哥對她的恨有多麼的深,原來他是這樣的恨著自己啊!
將心中的哀怨哭出後,她停止了啜泣,低頭暗忖,要怎樣才能化解鶴雲瀧內心的仇恨!看來,除非是讓瀧哥哥親手殺了她和爹,否則這滅莊之仇恐怕沒有化解的一天。
她穿著襯衣,發現胸襟部分已經被撕裂,露出她頸下的雪白肌膚來,所幸還不至于看到她里邊的貼身肚兜。
她低頭找著這兩天猶如定心符的繡帕,卻發現它已經被撕成兩半,丟棄在門邊。
是瀧哥哥!
她顫抖地撿起,看著上頭的「瀧」字被從中撕開,不禁傷心地又低泣起來。
—是他發現了上面的字、因而憤怒地將它撕成兩半嗎?他內心的恨讓他忘了從前他對她有多麼的好,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之間的血海深仇,讓兩人是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嗚……瀧哥哥……」
縱使他恨她,甚至想殺了她,但她仍然是深愛著他,這輩子她只愛他一個,再無別人。
哭得梨花帶淚的她環手抱住自己,多麼希望十一年前那場血腥只是一場夢,一場恐怖的惡夢!
※※※
中午過後,鶴雲瀧再度出現在小木屋里,
他瞟了一眼坐在石床上的秦可兒,冷漠地將手上的包袱丟向她。
秦可兒打開包袱,只見里面是一件紫色的披風。
他口氣淡漠地說︰「如果你想要清洗,外邊的溪水水溫不會太低。」說完,他便走出去。
秦可兒拿起紫色披風,渴望見到他所說的小溪,好好清洗一番。
苞著他走到溪邊,發現溪水相當的清澈,她急切的想浸入其中,但她瞄到鶴雲瀧正落坐在不遠處的大樹下,一雙眼瞬也不瞬的看向這邊。
「瀧哥哥,你……是不是可以暫時離開一下?我要月兌衣服。」她囁嚅地問,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潮,不敢直視他那令人感到不安的銳利眼神。
「在這山里頭,只要過了中午,一些毒蛇猛獸就會出來尋覓獵物,如果你不想自己成為它們的食物,那就趕快洗!」鶴雲瀧失去耐性地說。
他並不是故意嚇她的,只是這條溪並不怎麼隱密,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樵夫經過,因此,一個姑娘家在這里清洗身子並不適當,但他清楚,經過昨晚,她也需要整裝一下。
鶴雲瀧對自己堅持待在原處的行為找了個很合理的借口,他告訴自己並不是在意她,而是只有他…個人能欺負她,別人不行。
听到他的強硬口吻,秦可兒垂下了眼臉,清楚他絕不可能避開,刁;論她如何哀求。
但毒蛇猛獸哪比得上他那直盯著人瞧的厲眼!她暗想道。
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只好側轉過身,背對著他那雙炯然銳利的黑眸,慢慢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衣-
她的手微微的輕顫著,就算昨晚兩人已有過最親密的行為,就算他是她的龐哥哥,可她總還是覺得羞澀不已,一張悄臉不禁紅熱起來。
她只褪下襯衣。讓烏黑的長發遮覆住她赤果光滑的背部,身著肚兜與褻褲一起下水,她發現即使背對著他,她還是沒有勇氣在他面前光果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