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麼,我只是關心你啊!」說完,他故意親密的用雙唇摩挲她耳廓。
「你……」她嚇得趕緊捂住耳朵,回頭想瞪他。
怎知她這一回頭,又被他乘機吻住了雙唇!
他的吻來得突然且蠻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的舌尖已硬撬開她雙唇,滑進她口中為所欲為。
「嗯……」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她又驚又羞的想躲開他唇舌的糾纏,小手抓住了他頭發拉扯著。
無視她的掙扎,他一手抵住她的後頸,更加深了他的吻。
她的生澀讓他無比順利的攻城掠地,貪婪的舌忝吮她口中每一寸柔軟、每一滴甜蜜。
漸漸的,被吻得有些缺氧、渾身無力的她終于放棄了抵抗,拉扯他頭發的小手也改為緊緊環上他頸後。
良久、良久,直到她快因缺氧而昏迷時,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唇。
小口、小口的喘著氣,理智陷于癱瘓狀態的她根本無從發現不知何時換他坐到了椅子上,而自己則被他抱坐在腿上,與他互貼著額際,對眼相視。
親昵的氛圍籠罩四周。
「別這樣看我!」大拇指代替嘴唇輕輕摩挲著她紅潤腫脹的雙唇,此刻他的嗓音格外低沉誘人。「怎樣看你?」初嘗滋味的她軟軟地問道,無知的貪戀著他指月復溫存的。
「想要我再吻你似地看著我。」望進她猶自迷蒙深邃的大眼楮里,再吻她一次的逐漸涌起。「你不想再吻我嗎?」她腦袋被他的吻攪得一團亂,只能傻呼呼地問著。
她的問題倏地焚燒掉他最後一絲顧忌,揚起了邪氣的淺笑,「想!想得快瘋了!」說完,在她的驚呼中再度席卷她的紅唇。
又是一個纏纏綿綿的長吻,就在兩人幾乎要一發不可收拾、由書桌轉向床鋪之際,呂方齊靠著長久以來養成的驚人自制力硬是放開了早就意亂情迷、任他宰割的江茱萸。
「呂方齊?」不習慣他突然的離去,她無措的揪緊了他的衣袖。
他安撫的順著地的發絲。「別叫我全名!」
「那要叫你什麼?」她顯得有些困惑。
「你想叫我什麼?」她嬌嬌憨憨的模樣可愛極了!
側頭想了想,晶瑩瞳眸里泛著迷蒙水氣,良久的沉思後,她終于決定道︰「叫你阿齊好嗎?」潛意識里,她就是不願意同他人一樣叫他方齊。
他滿意的點點頭,嘴角咧開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只要你喜歡,怎麼叫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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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門外傳來許幸滿是擔心的勸說︰「出來吃飯好嗎?你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再不吃,身體都要搞壞了!」
她才不要出去呢!江茱萸整個人縮在床頭,緊緊摟抱著三尺大抱枕,有如鴕鳥似地逃避著出去面對呂方齊的窘境。
一想到他,埋在抱枕里的小臉倏地又燃燒了起來。
她再也不要看到那了!她忍不住在心里類似羞憤的激動。
被他欺壓也就算了,可是……可是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樣子?
前天自己被吻得七葷八素、任人擺布的不堪記憶再次浮現腦際,這下子她連耳根、頸項全紅透了。
「茱萸?」許幸得不到她的回應,著急得越敲越用力。「茱萸,你是不是不舒服?」
「別費心了!」門外另一個讓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渾厚嗓音帶著笑意說道︰「為了躲人,她連課都不上了,怎麼可能會輕易開門?」
「躲人?躲誰?方齊,是不是你欺負她?」
「欺負她?我可沒有!」
騙人!說謊!江茱萸在房里不滿的無聲反駁著。
壓抑住沖出房間當場拆穿他的沖動,她氣憤得抓緊了抱枕。
「沒有?那會是誰欺負她?」許幸顯然對呂方齊的人格保信不疑。
「我看你還是先回去準備吧!明天早上七點的飛機不是嗎?」
「可是……」許幸猶豫了。
「放心,我會好好勸她的!」
「好吧!那我明天到了東京再打電話過來。」
門外一陣沉默,似乎交談的兩人已經走遠。
許幸的關心讓江茱萸好生愧疚。想到幸姊把明天就要出國度假的事丟在一旁,就只為了來看她……
若不是顧慮到呂方齊也在一旁,她早就開門讓幸姊進來了!江茱萸越想越覺得呂方齊既礙事又可惡,將抱枕當作他,用力捶了兩下泄憤,卻又發現一點也不過癮,終于忍不住輕聲罵道︰「王八蛋!呂小人!大!雙面豬!偽君子!卑鄙!無恥!厚顏……」
「還有薄幸呢!」
充滿笑意的聲音來自敞開的房門口。
「你說得對!還有薄幸!」很高興有人與她同仇敵愾,不過,這聲音好耳熟——
「啊——」她放聲尖叫,為房里突然出現的男人驚慌莫名。「你怎麼有我房間的鑰匙?」
呂方齊一點也沒因嚇到她而感到抱歉,反而笑得更愉悅了。「我是這棟屋子的主人,怎麼會沒有你房間的備用鑰匙?」
對噢!如果他沒有她房間的鑰匙,怎麼能在半夜潛入她房里偷拍她因睡姿不良而導致春光外泄的照片!
憶及那些被他當作威脅工具的立可拍照片,新仇舊恨登時一並涌上!
「鑰匙還我!」她惡狠狠地瞪他。
「那可不行!」他壞壞地笑著。「你的鑰匙早給你了,這備用鑰匙可是我的,怎能還給你呢?何況……」
「你關門做什麼?」她臉色大變的看他反手關上了房門。
有趣的瞅著她驚慌的模樣,他笑得可邪氣了。「做什麼?你難道忘了你前天才答應我的事?」
「我答應你什麼了?」她警戒的看著他。
別看她外表冷靜的樣子,其實心里她早已為自己可能在喪失理智時答應了他什麼喪權辱國的條件而慌亂不已。
「答應我……」他拖長了尾音,故意折磨她緊繃的神經。
「答應什麼?」她揪緊手中抱枕,豆大的冷汗自鬢角滑落。
「你別那麼緊張嘛!」他失笑道︰「答應跟我交往應該不算什麼可怕的事吧?」
答應……答應跟他交往?
她眼前一黑,承受不住這打擊的昏了過去。
快步上前接住了她癱軟的身子,呂方齊哭笑不得的看著懷中人兒的夸張反應。
這兩天為了躲他,她白天自個兒反鎖在房里,肚子餓了才在半夜跑到廚房吃些餅干、面包,營養自然不足,會昏倒也是在他意料中的事,可是他還真的沒想到竟會是這答案讓她應聲而倒的!
他以前真的對她太壞了嗎?他不禁自問。
「我不要跟你交往!」懷中的小女人一清醒,開口就推翻她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所作的承諾。
「不行!」他緊緊地擁她在懷里,趁她猶自虛弱不已時恣意上下其手。「你答應我了!」
「!你別亂模!」她羞憤的拍開他鑽進她衣服底下的魔爪。
她那點小雞力氣哪兒能阻止得了他堅持偷香竊玉的決心,大手三兩下就解開了她前扣式的,大剌剌地攻陷雪白雙峰。
「你……」她一張小臉漲得只差一點就要起火燃燒了!「你別這樣!」
「怎樣?」他故意捏住拳頂的粉色蓓蕾,惹得她渾身震顫,氣勢隨之一弱。
「別……」她雙眼微潤,看著就要掉下淚來。
她的臣服讓他揚起一抹自得的微笑,俯首舌忝去她的淚珠,在她的輕顫中,順勢吻上了她抿緊的朱唇。
他又來了!江茱萸意識再度飛散前,無奈又甜蜜的忖道。
「茱萸!」貼著她被吻得微腫的紅唇,他誘惑似地呢喃,「你答應我了!」
「我答應你什麼?」她晶瑩大眼里全是激情後的迷蒙。
「答應要和我交往,你忘了嗎?」滿足的凝視她因他的吻而神智昏頓的迷糊模樣。她對他的吻毫無免疫力的事實,高度膨脹了他的男性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