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背後有靠山嘛!」南宮耀笑嘻嘻地應道,「你可別被這點小事嚇到哦,你該听听、西西還有涼司他們追老婆的過程,那才叫精采萬分哪!」
「真的嗎?」她頓時雙眼發亮,「說給我听。」她可是對那另外三個成員好奇得要命。
「他們的故事要說很久的。」南宮耀扶起白雨容離開客廳往樓上客房走去,「我先扶你回房休息,然後在床上慢慢說給你听如何?」
「!」
一陣驚天動地的物體落地聲過後,閻海綠不疾不徐地端起桌上的冰紅茶淺嘗一口,然後望向樓梯口笑問道︰「耀,需不需要緊急治療啊?我可以給你打個折哦!」
???
「怎麼樣,有留下疤痕嗎?」拆下紗布後,白雨容緊張地問道。
「嗯……這個……」南宮耀皺起眉頭一副沉思樣。
看見他那不甚愉悅的表情,白雨容忍不住轉向閻海綠以眼神詢問。
閻海綠偏過頭去,表情像是不忍宣判這殘忍的結果。
「優羅?」她望向站在門邊的南野優羅,希望溫柔的他給予答覆,但仍是失望了。
「難道……」霍地,白雨容從床上跳起來,「把鏡子拿來,我自己看!」
「不要啊小容容,別看!」南宮耀飛奔過去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白雨容戰戰競競地拿起鏡子,作了個深呼吸——
「你們騙我!」她轉過頭去,果不其然,三個人很有默契地放聲大笑。
「耀——」她尖叫著,只差沒跳過去掐死他。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被騙了,」南宮耀忍住頻頻冒出的眼淚,硬是憋住笑意回道︰「而且……我也沒說你變丑了啊!」
「你變得比從前更漂亮了,雨容。」優羅第一個恢復正常,他遞上預先準備好的花束,微笑道︰「恭喜你。」
「哼,看在你只是難得的惡作劇的份上,原諒你了。」白雨容接過那一大束香水百合,心滿意足地聞著它們的香味。
「對我的醫術還滿意嗎?」閻海綠也跟著送上一份精心包裝的小禮物。
「一點疤痕都沒有,你真的好厲害。」白雨容高興地接過禮物,「我可以拆嗎?」
「當然可以。」她笑道︰「你知道嗎?雖然我很清楚那樣的傷口對我來說是小意思,但還沒親眼確定前,我仍然是很緊張的。」
「我可以體會你的心情。」帶頭串通大家騙人的南宮耀拍了拍閻海綠的肩膀,一副深表同感的樣子,「就像我雖然和數不清的女人交往過,在遇上小容容的時候,仍然難掩心中那種如初戀般的激烈感覺……」
話還未畢,一個枕頭迎面飛來,不偏不倚地吻上他的臉。
「你還敢提。」白雨容揮了揮手臂,「再說啊,這兒還有很多東西可以丟。」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感動嘛!」撿起掉在地上的枕頭,他走到床邊坐下,「來,讓我仔細瞧瞧。」他托起白雨容的臉,左看看、右瞧瞧,接著趁她毫無防備時很快地在她頰上原本有傷口的地方用力吻了一下。
「南宮耀——」白雨容捂住臉頰開始尖叫。
「我只是蓋個印章,表示檢驗合格啊。」南宮耀一邊回避著她丟過來的枕頭邊狡辯。
「我看咱們還是先離開一下吧。」南野優羅悄聲對閻海綠說。
「也好,看他們那個樣子,還可以再吵個十分鐘。」閻海綠點點頭,不動聲色地跟在南野優羅身後下樓避難去。
「兩位慢走啊!」南宮耀眼尖地瞥見兩人離去,對著門口喊道︰「麻煩替我關上門,謝謝。」
「南宮耀!」枕頭跟著聲音一起敲上南宮耀的腦袋。
「好了,小容容,不過就一個吻嘛,也不想想咱們倆的關系都不只親臉頰了……」南宮耀邊說邊往旁邊閃躲她下一波攻擊。
「我在意的不是這個!你能不能節制點,別在旁人面前做這種事啊?」白雨容滿面通紅地抱著被子,南宮耀的話讓她幾乎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那是因為你的臉頰看起來太誘人呀。」見她停止攻擊,南宮耀走到床邊,在她身旁坐下。
「那就是看起來和以前一樣漂亮了?」
「不,是比以前還漂亮。」他低頭又是一個吃。
「那麼,為了證明你說的是真話,來,親一下。」沒有旁觀者在場時,她就可以很大方的接受他的熱情。
「我樂意之至。」主動送上門的美食豈有不享用之理!暴殄天物可是會遭天譴的。
四片嘴唇相貼,舌尖交纏,在彼此之間點燃火花,熟悉的吻令她沉迷,不由自主地伸手與他相擁。
靶受到她在他背上探索的掌溫,南宮耀低聲阻止道︰「小容容,你這麼做很危險哦。」
「你想說男人是禁不起撩撥的嗎?」白雨容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是根本撩撥不得。」南宮耀盡量忍著不去注意她被自己吻得一片酡紅的臉,「你知道嗎?男人最討厭女人說他們兩件事不行。」
「哪兩件事?」她好奇地眨了眨眼。
「一,說他們在床上不行;二,說他們開車技術很爛。」他極力保持嚴肅,還扯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話題,為的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她顯然不打算放棄逗弄他的樂趣。
她雙臂環住他的腰,故意將曲線玲瓏的身子貼上他的,接著又在他胸前呵氣,害得他的直線上升,瀕臨爆發邊緣,可他不能,因為他答應過婚後才曹踫她。
「此時此刻……」他壓抑著自己不斷腫脹的男性本能,用粗啞的低音道︰「我非常不贊同法雷所說的話……」
「你是指哪一句?」她輕聲嬌笑,惹來他一陣源自歡愉的戰栗。
「當然是指你沒半點女人味的那句。」他反手緊抱住她,讓她感受自己身為男人辛苦的一面。
她吐吐舌頭,淘氣地道︰「拜托,跟他們那群好朋友在一起需要展現什麼女人味?只要我未來老公知道就好了。」
「我很慶幸你有這種想法,更慶幸沒有人發現你女性化的一面,因為太有女人味的你實在過分誘人,讓人想不犯罪都難。」南宮耀用盡最後一分理智將她拉離自己,「我可不想因為違反和你的約定而落得延後一年娶你的下場,現在,跟我保持點距離,OK?」
「難道你不知道,‘規則’是為了被打破而存在的?」白雨容偏著頭靠在膝蓋上,長發被散她肩膀,看來狂野而美麗。
南宮耀拉回自己已經移往浴室的腳步,回過頭問道︰「你的意思是在邀請我嗎?小容容。」
白雨容的唇角逸開一朵笑容,她輕咳兩聲挺直身子,故作正經道︰「嗯哼,朕現在御賜南宮卿家免死金牌一面,還不快快謝恩?」
南宮耀忍住立刻將她壓倒在床上的沖動,有模有樣地兩袖一揮,單膝一跪,應道︰「謝主隆恩——」
語畢,也不管白雨容已經笑到前仰後合,他跳上床將她壓在身下。
「你現在還來得及說不哦。」其實他不希望她拒絕,但為顧及她的心情,他希望她是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與他結合,所以縱有百般不願仍是開口詢問。
「你現在也還來得及抽身哦,因為本店可是‘貨物既出,概不退還’的。」她咯咯輕笑。
「那麼,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改變心意了?」這是他最不解的事。
白雨容沉默下來,伸手輕觸南宮耀的臉頰,模模他前額的亂發,好一陣子的思考後,她輕聲說︰「你知道嗎?耀,在經歷過生死關頭,我突然發現,太過拘泥于形式其實是不必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