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語沒有遮住自己半果的胸部,她的手正忙碌地替他月兌掉上衣。
石不語已經失去為他月兌衣的力氣,她只感覺到身體發熱,渾身無力,下月復部甚至有股莫名的燥熱。
北原涼司毅然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一切衣物,並撤去她最後一道防線,讓全身赤果的她完全地展現在他眼前。
「涼……司……好熱……我……好熱……」石不語早已無法作出理智的思考,本能的反應使她面對與自己同樣赤果的北原涼司卻不會感到難為情……
「涼司……我還想要……」前所未有的喜悅與令人酥麻的感覺是那麼樣地美好,令石不語不由得再次要求。
「我知道,我也無法再忍耐了,不語……」他伏上她的身子。
瞬間的疼痛讓石不語短暫的退卻,北原涼司緊緊地摟住她,等待痛苦消退,當那疼痛不再,他開始配合她不住擺動的軀體,讓自己的規律的進出,在她體內引燃另一波更加狂熱的情潮。
「啊——涼司……」忘我的申吟刺激著他的,讓他的動作變得激烈無比。
當他將熱源散發在石不語的體內後,並未因此跟著消退,反倒引發更多的渴求。有如野獸般地,他在她的身軀里無度索求,探索著每一塊未知的處女地,像要吞食她似地緊緊擁抱著她不放……
涼風微拂的夜里,北原涼司房內的燈火亮了一整晚,而申吟聲也不停地回蕩在房中,未曾中斷過……
???
清晨,在龍皇軒尚未回到四方偵探社之前,北原涼司已經自昨夜的美夢中清醒過來。
如果不是因為懷里不著寸縷的石不語尚在熟睡中,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失控地慘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昨晚做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幾乎沒有半點印象?
餅度震驚使得他根本無法冷靜思考,為了保持自己僅剩的理智,他離開床鋪穿上衣服,在腦海里不停地思索該如何向石不語說明這件事情的經過,因為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悄悄掀起被單一角,北原涼司很快地瞥了被窩里一眼,這一瞧使得他更加沮喪,因為他很清楚地看見床上有個鮮明的紅印子。
那是不語初次經驗的鐵證,看來他果真與她發生了關系。
怎麼會這樣?他昨晚的夢竟然是真的。
「該死的!」他忍不住握拳用力往牆上一敲,沒料到卻驚醒了石不語。
「天亮了?」她在舒適的被窩中翻了個身,等她看清眼前景物後,不禁發出尖叫。
此時此刻,北原涼司非常慶幸四方偵探社的每個房間都有非常完善的隔音設備。
「不語,你冷靜點。」他拉開衣櫃,隨便找了件長袖襯衫,將它遞給縮在被窩中的石不語。「先穿衣服吧。」沒辦法,誰叫她的睡衣已被撕扯得不成樣子。
石不語躲在棉被中套好衣物,接著自被窩中探出頭來,「我怎麼會在這里?」她和北原涼司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
唯一有的印象,就是昨晚他們一起喝著熱牛女乃,接著南宮耀進到他的房里收拾打破的玻璃杯,然後呢?
「不語,你……你記得昨晚的事嗎?」北原涼司背靠著牆,雙手抱胸,視線卻不知道該往哪兒擺。
石不語搖搖頭,「我只記得耀替你收拾打破的玻璃碎片,然後他說要去拿冷飲來,接下來就沒印象了。」
「耀?昨晚的熱牛女乃是誰泡的?」疑惑在他的心中擴大。
「是耀。」
「那個家伙!」北原涼司握緊拳頭,只差沒往牆上。「果然是他搞的鬼!」
「你的意思是,耀泡的熱牛女乃里頭……」
「他一定是加了藥,那個該死的家伙。」
「藥!」石不語的雙頰頓時漲得通紅。
敝不得她會跟他……原來是南宮耀的惡作劇。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和皇軒小扮有婚約,雖然他也知道她真正愛的人是涼司,但是在什麼都沒確定的情況下就擅自這麼做,不是太過分了嗎?
「他一定早就算準我們兩個會回來找皇軒解除婚約,這麼做是為了讓我們不得不說出實情。」對南宮耀的這種舉止,他真不知道該感謝還是該發火。
「那麼現在……」
「反正遲早要說的,今天皇軒一回來我就會跟他說明,你別擔心。」北原涼司走回床邊坐下,不意瞥見她頸子上鮮明的吻痕,他伸手輕撫,低聲道︰「對不起,昨天晚上……很痛嗎?」
轟的一聲,石不語由臉到耳根紅成一片,她抓起棉被蒙住自己的頭,縮在被窩里不敢出聲。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傷到你,那個混蛋不知道下了多少藥,我擔心……」他猶豫著沒再往下說,因為她的身子已全部埋進被窩里。
「我、我沒事,不用擔心。」石不語吞吞吐吐地勉強擠出幾句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突然傳來敲門聲,緊跟著便是南宮耀的大嗓門。
「涼——司——哪——你該起床了吧——」
「八成是來看好戲的。」北原涼司理了理衣服,做了個深呼吸,將門拉開,看見南宮耀那張帶著詭笑的臉孔,他沒好氣地問道︰「一大清早的干什麼?」
「叫你起床吃早飯嘍,還能干什麼?」南宮耀的眼神在他身上到處打量,還不安分地越過他的肩膀往房內看去。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換件衣服。」
「那麼,我先去叫不語。」南宮耀在發現他被窩里不尋常的隆起時,心里一陣竊笑。
「不必了,我會去叫她的。」存心找碴,這家伙。
「沒關系,你還要換衣服,我去就好了。」南宮耀說著,腳步已經往客房移去。
「南宮耀!」北原涼司沒打算再跟他客氣下去了,他關上門,一把拉住南宮耀的手臂。
「干麼?親愛的涼司,你今早的脾氣好大哪!」南宮耀吹了聲口哨,「是昨晚沒睡飽嗎?」
「明知故問,昨晚是你干的好事吧?」那種東西只有他會用!
「我做了什麼?」南宮耀繼續努力地裝傻。
「還不承認?」他真想一拳打掉他故作無辜的笑臉。
「涼司,你要指控也該先安個罪名呀!」南宮耀狀極優閑地靠著牆,裝傻可是他的拿手好戲。
「你……」
「吵什麼啊?」西九條深雪從樓梯口冒出來,「耀,不是要你叫他們兩個起床吃早飯嗎?你怎麼又跟涼司吵架呢?」「我沒有,是他先找碴。」南宮耀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算了,你們繼續吵吧,不打擾了。」西九條深雪搖搖頭,決定不理他們。
他穿過他們倆走到客房敲了下門,「不語,你還在睡嗎?」
南宮耀的眼角微往上挑,連唇角都跟著上揚。
北原涼司沒想到西九條深雪會上樓,他原本是想讓不語偷偷溜回房去的,這下子是不可能了。
「不語,我要進去了。」房內沒有任何回應讓西九條深雪十分擔心,正打算拿鑰匙開門時,背後卻傳來石不語的聲音——
「我在這兒,深雪。」石不語低著頭站在北原涼司的房門口。
「不語?」西九條深雪微愣,當他發現她身上那件明顯過大的男性襯衫後,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失蹤了。」他不著痕跡地避開敏感的問題,並催促著大伙兒下樓用餐。
北原涼司與南宮耀並肩走在最後,南宮耀沖著他揚起一朵燦爛的微笑,悄聲道︰「我是在幫你,不然你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跟皇軒開口。」
第十章
「怎麼啦?一臉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