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兒幽幽憔了口氣,就算地球爆炸了也不關她的事。
當她驚覺到有人在敲門時,她正無聊的觀看著武器大觀,她懶洋洋的站起來,慢吞吞的去開門,心想,斯迪不是有鑰匙嗎?敲門干什麼?找庴?糈鞨
門一開,隻兒不由自主的揉揉雙眼,再仔細一看……她猛抽一口氣,想把門關上卻遲了一步,洛斯高大的身軀已經進來一半了,她慌慌張張的左右尋找躲藏之處,該死,沒有!她只能心虛的往後退,直到她絆到沙發倒下去。
洛斯不痴不徐的走進來並順手關上門,雙眼始終緊盯著她。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隻兒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畏畏縮縮的仰望著高高俯視著她的洛斯。
他譴責的望著她不發一語。
「你不要這樣看我,我是為了你著想才離開的,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她委屈的說︰「我也不想啊,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特殊身分,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以後當人們在背後指指點點時,你就會懊悔當時的沖動了,我不想你將來後悔莫及……」
「你答應要嫁給我的。」洛斯的聲音很平靜,听不出絲毫情緒。
隻兒搖搖頭。「我不能嫁給你,以後你會……」
「武器介紹,」他打斷她的話,恍若無事般轉開視線望向電視,「很有趣,不過介紹得都不夠詳盡。」他看了看四周,選擇坐到地並令人怵目驚心的閫出一把小型手槍把玩。「想了解武器最好的方法就是親自模索武器。
「瞧,這是專為我打造的闔制袖珍型手槍,」他把那把袖珍「可愛」的手槍拿到她眼前,「方便我隨身攜帶,不過威力卻大得驚人。」
隻兒心驚膽戰的吞咽下唾沫和尖叫,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小巧玲瓏、綴滿鑽石與珍珠的手槍,單就鑒賞眼光來看,這是一樣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想拿拿看嗎?」
她的頭搖得像博浪鼓。
洛斯毫無笑意的道︰「其實它比較適合女性攜帶,」見她的頭搖得更厲害了,他說︰「不過,它的威力實在太大,讓女人使用並不是很恰當。」
他收回手槍繼續把玩著。「如果我說它可以一槍轟掉半個腦袋,你相信嗎?」
懊點頭或搖頭?天啊!他到底要做什?隻兒慌亂的看著他。
「要不要試試看?」
什麼?試試看?隻兒張大了嘴。
他拉開保險拴,「首先要拉開這玩意兒,否則你怎麼扣板機都沒用。」他再慢慢把槍口對準自己的愜陽穴,「然後還要記得上膛,就是把子彈……」
「住、住手!」隻兒結結巴巴的說,「你……不、不……嚇、嚇我……」她顫抖的手顫巍巍的伸出手又收回再伸出,「小、小心……你到、到底……要……怎、怎麼樣?」
「你答應要嫁給我。」
「我……我不、能……」
「喀達!」
隨著聲響,她的心濼停了不止一拍。「你、你……又、做了……什麼?」
「上膛。」洛斯還笑著說,「再來就是最簡單的也是最後的一步了,」他的手指慢慢扣緊板機。「扣下板機之後你就能夠看到試驗結果了。」
隻兒霍地跳起來,「停……停止……我嫁……嫁給……你……不要、不要……」她的雙手狂亂無助的在空中揮動。
洛斯的手指停下扣板機的動作。「願意嫁給我了?」
「願意、願意!」她噙著眼淚猛點頭。
「現在?」
「現在、馬上、立刻、隨便你!只要你放下那……那玩意兒。」隻兒死瞪著那把致命的「藝術品」。不能走火,拜托,拿穩一點,千萬不能走火!她在心中默念。
「不!」洛斯輕輕松松的拒絕道。
「不?」隻兒尖叫一聲,終於禁不住恐懼的器叫出來。「為、為什麼?我、我已經……」
「你先去把登記結婚要用到的證件拿來。」
「好,我去,我馬上去!你……小心一點,別、別走火了。」她連滾帶爬的沖到臥房里,途中絆了她幾跤,她連哼也沒哼一聲就爬起來再跑。不到十秒,她又沖了出來,手上多了幾件證件。
「我不知道、要用到什麼、證件……所以我就、全拿來了……你……你……你把那東西……給我……」她左手拿著證件,右手掌心向上往前伸。
洛斯瞄了瞄證件才慢慢把手槍從自己腦袋移開,退下子彈放到自己的外夜口袋里,才把槍放在隻兒手上,同時取走她的證件,興高采烈的翻閱著。「沒錯,都齊全了。」
她害怕的盯著手上的手槍,對如何處理這「藝術品」一點概念也沒有。
「走吧。」收好證件之後看到她仍瞪著手上的槍,他不禁有趣的笑笑。「要不要我幫你處理掉它?」
「不!」隻兒聲音變調的尖叫,慌忙把手槍拿到背後。
洛斯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隨便你,快一點就是了,別忘了我們還要趕去結婚呢。」
「到哪里?」
「當時是拉斯維加斯,世界上結婚最快的地方。」
***
從排隊登記到洛斯抱著她走出教堂前後不到半個鐘頭,隻兒已經從未婚媽媽變成有夫之婦了。手上那枚頗有歷史痕跡的結婚戒指與洛斯手上戴的結婚戒指很明顯是一對,似乎是某種家族傳家寶。雷特和強尼同時上前來致上賀喜之意,「恭喜,龐……」
「我已經不是了。」洛斯若無其事的打岔道。
雷特向強尼使個眼色。「恭喜,爺、夫人。請問你們要先回飯店休息或是先去……」
洛斯親親隻兒的小嘴。「當然是先去休息,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內不要來打擾我們的『休息』大概就夠了,那時候再來討論如何試試我們的手氣。」
她驚喘一聲,「洛!」旋即把通紅的臉藏到洛斯懷里。
***
不多不少剛好七天,洛斯和隻兒才從飯店的帝王套房里出來。緊接著,他帶著她玩遍拉斯維加斯大大小小的賭場。當地,他們並不真的在乎輸蠃,而是在於刺激的緊張感和賭時的快感,所以,他們從不沉迷於某個賭場或某個賭局。
他們白天盡情的玩樂,夜晚則沉浸於墮落的游戲里,放縱在銷魂的感官享受之中,彼此探索對方的底限,進行一種更刺激、更令人陶醉的賭賽。輸方不斷的要求翻本的機會,方則樂於接受永無止境的泗戰,這是一場永遠無法判定輸蠃的競賽。
***
盡情享樂之餘,洛斯偶爾也需處理一些公事,隻兒遂到飯店附設的美容部洗發並做肌膚保養,之後她神清氣爽的逛到飯店附設的小型購物沖選焙一些小紀念品。
「小姐。」
隻兒回頭並詫異的問道︰「你們叫我嗎?」
兩個大她不了幾歲的女人一起點頭,「隻兒小姐對嗎?」
「我是,」隻兒轉過身打量她們,覺得是有點面熟。「對不起,恐怕我不太記得你們……」
「我們沒見過面,」較年長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說,「我們是洛斯的妹妹。」
隻兒警覺的退後一步,防備的瞪著她們。「他在樓上,你們可以上去找他。」
「不,我們是來找你,我們想請你幫忙。」
隻兒又退後了一步。「又要叫我離開他嗎?我沒有……」
兩個女人立刻緊張的來到她身邊,「不是、不是,你不要誤會,我們是有另外的事要拜托你。」她們誠懇的看著她。「請你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叫你離開他,真的。」她們的神色焦而不安,目光幾乎是哀求的望著她。「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