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狗狗,以後這里就是你的新家羅,我明天去幫你買個漂亮的窩,今天就委屈你先睡在紙箱里。」她把狗狗抱在懷里,溫柔輕撫著它。
狽狗叫了幾聲,好像在告訴主人,它喜歡這個新家。
「奇怪,如果它是凜找到的,為什麼凜不自己抱回來,還要叫快遞?」是因為他想給她一個驚喜嗎?
門鈴聲再次響起,她放下狗狗,轉身去開門。「這次一定是凜。」
結果完全符合她的期望,她忘情的奔人他的懷抱。
「看樣子,我是猜對了。」他是怎麼找到那只博美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因為它而感到幸福。
她抱住他,喜極而泣。
「怎麼哭了?乖,別哭。」他要她永遠都開開心心的。
「人家太感動了嘛!」夏侯蓓蓓不愛哭,但此刻的她卻控制不住眼淚。
「傻瓜。」尉遲凜寵溺的輕點她的俏鼻。
她抹去眼淚,又是笑又是哭的。
「我已經答對了,你不會反悔吧?」就算她會,他也不允許。
就在她笑著要走開時,他心急如焚的從後面抓住她。
「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他從背後緊緊的把她抱住,生怕她會扔下自己不管。
「我沒有啊,我只是下樓去整理行李。」她哪有要反悔?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小女子也一樣。
「整理行李?」他還沒會意過來。
「我不是說只要你猜對就搬來跟你同居嗎?還是說你不要,那……」她很高興他那麼緊張,這表示他真的很在乎她。
「誰說我不要,我陪你下去。」他要是拒絕這麼「好康」的事,他就是大笨蛋、大蠢豬了。
「你的樣子好像急色鬼喔!」她轉過身,半取笑、半抱怨的說,「是啊,我不只是急色鬼,還足餓死鬼呢!我好想把你吃進肚子里,你要不要讓我吃啊?」他故意做出很恐怖的表情,眸光卻透露著強烈的。
「才不要咧!人肉咸咸,不好吃啦!」她雖然還是處女,但並不是不解世事的清純小女孩,當然知道他話中的真正涵義。
他乘機偷了個吻。「不會啊,很甜!」
她噘起小嘴,嬌嗔抗議道︰「討厭啦,亂親人家。」
「不喜歡我亂親啊,那我認真的親。」是他不對,他應該吻久一點,而不只是輕輕的踫一下。
「不理你了!」別人都說他的外表雖然可愛,個性卻很穩重,但在她看來,現在的他跟個孩子沒兩樣,更貼切的說應該是個「有天使外表的惡魔」才對。
「真的不理我?唉!」他裝出很悲傷的模樣,手還抓著胸口。
「別這樣嘛!」慘了,他不會那麼脆弱、那麼開不起玩笑吧?
「你真殘忍,利用完了就想甩掉我。」他說得煞有其事。
「利用?甩掉?哪有啊?」怪了,她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有、你有,你之前叫我去幫你找狗,現在又說不理我,這不是利用完就想甩掉我,是什麼?」他指證歷歷。
「不是啊,我……」她捕捉到他一閃而過的笑意,「你騙我,討厭!」
哇,玩笑好像開過頭了!
第四章
推開尉遲凜,夏侯蓓蓓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下樓。
「蓓,別生氣嘛,開個小玩笑而已。」真是糟糕啊!
她沒有理他。
很快的,他們來到她的住所。
「蓓,讓我進去啊!」尉遲凜被反鎖在門外,雖然他有她家的備份鑰匙,但她把門鏈給拙上了,他就算有鑰匙也還是進不去。
她走進房間,拿出行李箱。
整理好所有要帶的東西後,她步出住所,而他理所當然的等在門口。
「蓓,你這是干什麼?你不會因為這樣就要離開我吧?」有那麼嚴重嗎?他不過是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罷了。
她沉默依舊,提著行李上樓。
他納悶不已,不懂她究竟在想什麼。
回到他的房子,她先把行李放進他房問,然後出來把狗狗抱進房里,而就在他也要進去時,她卻快一步把房門鎖上。
「蓓,剛剛是我不好,你讓我進去嘛!」好不容易她終于答應與他同居,該不會要分房睡吧?這樣跟沒同居時有什麼差別?
餅一會兒她打開房門,手上抱著他的枕頭。
「蓓,這是什麼意嗯?」真的要分房睡?不要吧!
「今晚你不許進這個房間,你要是敢進來,我就馬上搬走和辭職,誰教你要欺負我,活該!」她把枕頭塞進他的懷里,然後大力的甩上房門。
他哭喪著一張臉,認命的走向客房,一晚不能進房,總比讓她離開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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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普照、晴空萬里,今天真是適合出游的好日子。
「做什麼好呢?有吐司、有蛋、有火腿.來煎法國吐司好了。」夏侯蓓蓓八點就起床了,現在她正在準備早餐。
「蓓,早。」尉遲凜精神不濟的走出客房,身上還穿看睡衣。
「早……哇,你怎麼啦?沒睡飽啊?」她訝異驚呼,他臉上居然有黑眼圈耶,真稀奇。
「唉,本來以為可以抱著你睡覺,結果卻泡湯了。」都怪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亂開玩笑,她也不會氣得把他擋在門外。
「你因為我沒有睡有你旁邊而失眠?」她放下沾了蛋的吐司,臉上寫著明顯的不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以前的他怎麼辦?
「是啊,誰教你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他從未依賴過任何人,包括父母在內,可現在卻十分依賴她。
「是你先惹我生氣的。」她要是不先給他一點下馬威,說不定哪天他就會把欺負她當成生活樂趣。
「好嘛,昨天是我不好,那今晚我應該可以進房了吧?」他從身後環抱住她縴細的柳腰,柔聲問道。
「好啦,那你以後不可以再欺負我了。」她不是玩具,不想被耍著玩。
「OK,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欺負你了。」他其實不是想欺負她,只是跟她開個小玩笑而已。
夏侯蓓蓓笑著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做什麼早餐給我吃?」
「法國吐可夾火腿。」
他放開她,站到旁邊,欣賞她為自己準備愛心早餐的美麗模樣。
「凜,我記得你今天沒工作,那我們去郊游好不好?」如果吃飯不算數的話,他們還沒正式約會過呢!
「當然好。」尉遲凜早就想跟她出游了,無奈先前一直忙于工作。
「那帶‘弟弟’一起去。」她邊說邊把吐司放到鍋子里。
「弟弟?你不是你家的獨生女嗎?哪來的弟弟?」他被搞胡涂了,莫非她在這里認了干弟弟?
「不是啦,弟弟是我幫狗狗取的名字。」那只博美狗是公的,為了好記,她于是幫它取了這個名字。
「原來如此。」幸好她沒有干弟弟,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煩,因為人家常說那什麼干姐干弟、干哥干妹都是騙人的,只是為了掩飾兩人不尋常的關系。
「原來如此?你該不會在胡思亂想吧?」這個大笨蛋該不會以為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亂來吧?
「沒有,我只是沒想到弟弟會是狗名字。」為了兩人感情的和諧,適當的隱瞞是必要的。
「哦!」她決定再信他一次。
她把煎好的法國吐司盛到盤子里,然後開始煎火腿。
「蓓,伯父、伯母喜歡什麼?我陪你回台灣的時候順便帶點禮物給他們。」要見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他當然不能空手。
「我爸喜歡喝茶,我媽她……」她忍不住眼泛淚光。
「我說錯了什麼嗎?」難道她媽已經……
「我媽在我二十歲那年過世了,她是被小偷殺死的。」就因為這樣,她才會對小偷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