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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三不管 第17頁

作者︰羽影

停好車子,尉遲淵扛著仍在哭鬧的端木霓兒走進電梯。

他沒有帶她去開房間,而是把她帶回了家里。

「哇,壞人壞人,哇——」她邊哭邊罵,還邊打他的背。

按下樓層按鍵,他對於她的叫喊不為所動。

「咬死你,我咬死你……」她不光只是嘴上說說,而是真的付諸行動。

他雖然不滿她的野蠻,但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見他沒有反應,她松開咬住他的嘴,哭得更加驚天動地。

電梯到達頂樓,尉遲淵敲了敲門。

「阿淵,你跑哪兒去了?咦?你怎麼扛了個女人?」一開門看見他們,鄒荷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她和丈夫決定等三個孩子都平安度過詛咒危機後再回澳洲。

「爸、媽,你們怎麼還沒睡?」他不答反問。

「當然是在等你啊!阿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尉遲麟和愛妻一樣有著很多疑惑,尤其是對被兒子扛進門的那個女人。

尉遲淵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端木霓兒放到沙發上。

「霓兒!」

鄒荷和尉遲麟異口同聲的驚叫。

「阿淵,你怎麼會把霓兒帶回來?她不是應該在嘉義嗎?」鄒荷覺得相當意外,一度懷疑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當尉遲淵要跟雙親解釋一切時,酒後亂性的端木霓兒竟然開始寬衣解帶,嚇了三人好大一跳。

尉遲麟趕忙轉過身去,雖然他是她的長輩,但終究是個男人。

「笨蛋!」尉遲淵月兌下外套蓋在她身上,也阻止了她的瘋狂舉動。

「阿淵,你快帶霓兒回房去,好好照顧她,別欺負她了,知道嗎?」鄒荷匆匆交代,擔心端木霓兒會做出不智的舉動,更怕她會惹惱兒子。

沒有直接回答母親大人,尉遲淵又把端木霓兒扛進主臥室。

「老公,他們會不會有事啊?要不要去看看?」鄒荷心想,是不是由她來照顧端木霓兒比較恰當?

「去了又怎樣?阿淵肯定不會讓咱們插手的,回房睡覺吧,他們小倆口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感情終究得靠當事人雙方才能解決,旁人說得再多、管得再多,也不一定能有所改變。

認同頷首後,鄒荷隨著丈夫回到房間。

※※※※※※

把端木霓兒抱到那張他們共同擁有過的大床上,尉遲淵的下月復突然一緊。

「不,不可以。」他甩甩頭,想把那不該浮現的遐思甩出腦海。

就在這時,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端木霓兒突然跳下床往浴室奔去,動作之快讓尉遲淵完全措手不及。

當他跟著來到浴室時,見她竟坐在蓮蓬頭下,任由冷水打在自己身上。

「天啊,你這是在做什麼?」他趕忙跑過去關上水龍頭。

「別管我。」她再度轉開水龍頭,聲音明顯在發抖。

「你別這樣,快起來,會感冒的。」他該罵她的,可卻在擔心她。

「感冒就感冒,反正又死不了。」她賭氣的打掉他關心的手。

尉遲淵硬是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火大咆哮︰「你要感冒我管不著,但這是我家,請你不要給我添麻煩。」

「麻煩?他一定也是嫌我麻煩,才會只是把我當游戲,才會那樣踐踏我的真心;哈哈,我果然很討人厭!」她的語氣毫無起伏,卻格外讓人揪心。

聞言他心忖,難道那晚在香港的事是另有隱情?

「我走了,不麻煩你了。」

她抽回被他拉住的手,卻險些滑倒,幸好他反應夠快,拉了她一把。

「不許走!」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

她出乎他意料之外,居然沒有任何掙扎。

「你……」他稍稍把她拉離懷抱,想看看她是不是被嚇傻了。

「抱我,求你!」怪了,她怎麼好像看見淵的臉,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會理自己,他那麼恨她。

「你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尉遲淵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她還有,但他還是決定拒絕她。

「我知道,我要跟你。」就跟上次一樣,她決定再次放縱。

「那你……」

語未竟,她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該推開她的,但事實證明他做不到。

就讓他們一起墮落吧!

※※※※※※

激吻……他們逗弄著彼此的唇舌。

……他們在彼此身上點燃欲火。

申吟……他們為了彼此而瘋狂。

「給我,我要……」端木霓兒露出欲火難耐的誘人模樣,這樣的表情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身為正常男人的尉遲淵拋開一切顧慮,輕輕的分開她修長的雙腿。

「你是誰?」她突然想知道這個將佔有她的男人是誰。

他沒有回答,挺身進入她的體內,填滿了她的空虛。

為什麼要問呢?他是誰根本不重要,反正她只是想墮落,既然如此,不知道或許比知道來得好。

於是她甩開一切雜念,配合他益發狂野的律動,共譜圓舞曲……

※※※※※※

翌日早晨,用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端木霓兒半夢半醒的坐起身,用惺忪睡眸環顧四周,對眼前的一切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是哪里?我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不只熟悉,她還感到心痛。

尉遲淵回到房間,手上端著醒酒茶。

「你、你……」不會的,一定是她眼花了,淵怎麼會在這兒?

「舌頭被貓咬掉啦?」他走到床邊,語帶諷刺的道。

「你怎麼會在這里?」她怒瞪他,對於他的話頗為光火。

「好笑,這是我家,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為什麼不能在這里?」他坐到床邊,態度輕佻的撫上她懊惱的嬌顏。

「下流、卑鄙!」她揮開他的手,氣得破口大罵。

「怎麼?利用完我的身體,就想把責任全都推到我的身上?」他把她鎖在雙臂之間,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因為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她。

「少血口噴人了,你不要臉、無聊、壞人、神經病、瘋子……」什麼叫作利用他的身體?根本是做賊的喊抓賊!

「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要不要我請夜之幻影的酒保或客人來作證,證明你大小姐昨晚是怎麼勾引我的。」說要上床的是她,反悔不認帳的也是她,更夸張的是他居然變成了無惡不做的大罪人。

「騙人,怎麼可能?我……」自己昨晚好像真的去了一家PUB,還喝了不少酒,也好像有跟一個男人說話,難道真的是他?

「說下去啊!」他倒要看看她還能強辯些什麼。

「我真是個超級大笨蛋,什麼人不好找,偏找上你。」早知如此,她昨晚就不該喝那麼多酒,更不該去夜之幻影,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後悔也來不及了,認命吧!」一切都是她自願的,他可沒有強迫她。

「不過是一夜罷了,我走就是。」她除了自認倒楣又能如何?總不能真的要人家來作證吧,更何況確實是她主動的。

「走?如果你敢光著身子走出這里的話,請便。」為了留住她,他一大早就把她的衣服丟進洗衣機里了。

「把衣服還我。」她氣呼呼的瞪著他。

尉遲淵聳了聳肩,嘴角揚起一抹奸詐的笑。

「尉遲淵,你不要太過分了。」他到底要欺負她到什麼時候才甘心?不是說好互不相干的嗎?那為什麼他現在又不肯讓她離開?

「你為什麼會在台北?」他眼神復雜的緊盯著她不放。

端木霓兒躲開他的視線,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回答我,別考驗我的耐心。」他抓起她的柔荑,微怒的逼問。

「我為什麼不能在台北?台北是你的地盤嗎?我想來就來,不行嗎?」她為什麼要來台北?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許該說她不敢知道、不願知道,她本是不該再來這個讓她痛不欲生的傷心地,可她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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