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承認啦!我的示愛方法是有那麼一點點惡劣,又大膽了些,可這就是我啊!我不想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那樣我會活得很不快樂,我如果不快樂,又怎麼要求別人快樂呢?總而言之,你是個沒有眼光、不懂得把握的笨男人。」她愈說愈不服氣,以為他還在睡夢中,便偷偷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笨女人,別鬧了!」他的眉頭皺成一團。這個笨女人不僅罵他,還手口並用的「教訓」她。
「啊,你都听到啦?討厭,醒了干嘛不早說?」害她一個人唱獨腳戲。
「有只又笨又吵的麻雀在我耳邊嘰嘰喳喳,我能不醒嗎?」他不答反問,趁其不備回咬她一口。
「啊,干嘛咬我啦?」嗚,好疼喔!
「是你先咬我的。」他不過是有樣學樣。
「小氣鬼,讓人家咬一下又不會死!」
「奇怪了,我為什麼要白白讓你咬?」
「你是個大男人,干嘛計較那麼多?討厭!」她挺直上半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氣呼呼的瞪著他。
他的再次被她挑起,動手將她拉向自己。
她看出他的企圖,快一步離開他的身上。
「怎麼?你想跟我□嗎?哼!我偏不,你如果對我用強的,我就光著身子走出這里。」她撿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故意慢條斯理的穿著。
他的有如萬馬奔騰,想立刻將她拉進懷抱狠狠的吻她、她,卻因為她的話而不得不強壓住那快要不受控制的瘋狂念頭。
「誰教你剛剛要欺負我,自己解決吧!」動作緩慢、眼含嫵媚的穿好衣服後,她在離開書房前對他這麼說。
「可惡!」他氣得握緊拳頭,但不是氣她,而是氣自己。
他不愛她,卻在意別人看見她美麗的身子,真是瘋了。
就在昨天,法霂當庭無罪開釋,司徒瑩瑩終于放下心中大石。
為了處理法霂的事,她已放了「獵物」一天自由。
今天,她打算把昨天的份補回來。
「嗨,請問權總裁在嗎?」她站在權氏觀光集團大樓的櫃台前問總機小姐。
「在,司徒小姐是要上樓找總裁嗎?」
她沒有回答她,說了聲謝謝後,轉身走向電梯。
當電梯來到二十二樓時,兩個女人走了進來。
「你看,那不是司徒瑩瑩嗎?她又跑來纏著總裁了,真不要臉!」
「是啊!討厭死了,她以為自己長得很漂亮嗎?」
聞言,司徒瑩瑩不怒反笑。
「唉,真可憐!喜歡一個人不敢說,就只會在背後批評別人,有本事的話就自己去對權梓祭示愛啊,沒種還要罵人,慘喔!」司徒瑩瑩從不認為女人主動追求幸福有什麼不對。
「你少囂張了,你以為我們總裁會愛上你嗎?也不去照照鏡子。」
「呵呵,那他就會愛上你們了嗎?我想不會吧!至于照鏡子嘛……怎麼?你們覺得自己比我美嗎?哈哈,你們對自己還真有信心呢!」她相信有眼楮的人都會認為她比她們美上千倍、甚至萬倍。
「當、當然了。」其中一個說得很心虛。
「佩服佩服,你們的臉皮之厚,讓我不得不甘拜下風。」人丑不要緊,沒有自知之明才是最悲哀的。
電梯到達頂樓。
她們惱羞成怒,按下按鈕鎖住電梯門,打算對司徒瑩瑩展開報復。
「怎麼?你們想打我?」她的臉上不見一絲恐懼,表現得非常平靜。
「你活該,誰教你要羞辱我們,還纏著我們總裁不放。」
第10章(2)
突然,電梯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響,接著便是一片黑暗。
「電梯壞掉了。」司徒瑩瑩依舊十分冷靜。
反觀其他兩個女人就怕得要死,一個拼命尖叫,一個死命想打開電梯門卻徒勞無功。
就這樣,她們被困在電梯里。
「喂,不要叫了好不好?很吵耶!」司徒瑩瑩覺得的耳膜快要破掉了。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里。」
「喂,搞清楚,是你們不讓我出去的耶!」做賊喊捉賊,兩個瘋女人!
她們被她堵得無話可說。
司徒瑩瑩搖搖頭,在黑暗中憑感覺按下權梓祭的電話號碼。「打不通,收訊不良,沒辦法,只好等人來救了。」
「我、我們會不會死啊?」
「怕什麼,要死也是三個人一起死。」司徒瑩瑩幸災樂禍的道。
「你少在那兒說風涼話,我就不信你不怕死。」
「當然怕,不過有人陪我一起死,我就不那麼害怕了。」她當然不是真的想死,只是想嚇嚇她們。
就在她們受困十分鐘後,外頭隱約傳來一些聲音。
「有人來救我們,我們可以出去了。」
電梯門緩緩的被打開,三人也順利被救出。
「你還好吧?」權梓祭接到總機通知,說司徒瑩瑩上樓找他,他卻遲遲等不到人;出去一看,他發現電梯竟然故障了,于是找來維修人員。
「沒事,你好像很擔心我喔?」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我沒有。」他仍舊沒法打開自己封閉的心扉。
「喂,你們還想打我嗎?」司徒瑩瑩故意說。
看見總裁怒火中燒的表情,兩個女人嚇得直搖頭。
「她們為什麼要打你?」
「因為我主動追你,她們看不順眼。」
「呂豪,叫她們滾!」他雖然也不太認同司徒瑩瑩對他主動示愛,但那是他們的事,別人無權置喙。
「總裁,我們知道錯了……司徒小姐,拜托你幫我們跟總裁求求情。」
「抱歉,做不到。」她們敢辱罵她,就要有膽承受後果,她可不是那種會被白白欺負還不反抗的小綿羊。
就這樣,那兩個女人被趕出權氏觀光集團。
總裁辦公室
喝著小真泡的咖啡,司徒瑩瑩坐在沙發上,欣賞正在工作的權梓祭。
「你看夠了沒有?」她這樣他根本無法專心工作。
「沒有。」一輩子,她一輩子都看不夠他。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造成我的困擾了?」他現在滿腦子想的不是工作,而是這個一臉輕松的笨女人。
她故作驚訝狀。「是嗎?你又沒趕我走,我怎麼知道?」
「就算我趕,你會乖乖走嗎?」該死,別想了!權梓祭你是著魔還是腦子有問題,干嘛淨想著那個又笨又可惡的女人?
「當然不會,我是來陪你,又不是來讓你趕的。」她如果會那麼听話,他一說就走,那她何必來?
「既然如此,我何必白費工夫?」他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干。
她放下手上的咖啡,面帶笑容的朝他走去,然後大膽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這是干什麼?」該死,這女人身上的味道為什麼總是那麼誘人?
「沒什麼,你不喜歡嗎?」她不安分的隔著衣服輕撫他壯碩的胸膛。
「別鬧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早晚會把他逼瘋。
「知道,在模你!」要不她在干嘛?
「你在玩火,知不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可不是柳下惠。
「火?欲火嗎?呵呵!」她的手依舊在「犯罪」。
他低吼一聲,然而就在他打算搶回主導權時,她快一步的離開他。「好了,我先回去,不打擾你了,晚上記得回來喔,Bye!」司徒瑩瑩笑著往外走。
他怒瞪那扇被她關上的檜木門。
自從那天在書房溫存之後,他就不曾再踫過她。
她總愛在挑起他的後一走了之,害他只能沖冷水澆火。
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想去找其他女人,為什麼呢?
黑色敞篷跑車駛入百貨公司停車場。
「笑一個嘛!我只是要你陪我逛街買東西,又不是要拉你去死。」司徒瑩瑩見身旁的他深鎖眉頭,逛街的興致都沒有了。